云蛟听后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说实话,她打心底不愿意为那个人效力,但是这也是迫不得已,她一想到那些残酷的事情,她的脑子便疼的无法思考。她捂着头,嘴唇也开始发白起来。
“你怎么了啊?”屛翰威一脸焦急的望着云蛟。这云蛟现在可是找到四方舞的唯一途径了,所以云蛟这里必须要先通一下气。
屛翰威眼瞧着云蛟没什么反应,他便用指尖戳了一下云蛟。“云蛟姑娘?”
这不戳倒好,戳完之后,云蛟整个人都开始瑟瑟发抖起来。她的神情开始变得恍惚不定起来,她捂着头拼命的喊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屛翰威料想这云蛟肯定是在山上受了什么刺激,不然是不会这样的。
屛翰威决定充当一次心理医生,疏通云蛟的心理障碍,或许能知道很多的东西呢。
屛翰威轻轻抚摸着云蛟的背部,“云蛟姑娘,不要怕,来跟我做,吸气,呼气,再吸气,再呼气。”
“对,就是这样,再重复五遍。”
“怎么样了?”
云蛟在屛翰威的帮助下,总算是恢复了正常。但是眼神中仍旧是饱含着恐惧,这种恐惧能够延伸到无边的黑暗。
屛翰威倒了一杯水然后递给了云蛟。
“没关系的,先把水喝完再说,我知道你害怕,其实我也挺理解你的,那么多人中,只有你一个人活下来,这俗话说的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所以你不用怕的,以后有你享福的时候啦,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放松自己,让自己不要再那么的怕了。答应我好不好?”
云蛟摇了摇头,眼中的恐惧变成了绝望“何来的享福啊!我现在就已经是这般了,还不如同那些人一样的死了呢!但是我死不了。只能活着受罪。”
屛翰威听后心中不禁一紧,这个姑娘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折磨才能说出这样的话,一心求死吗?她还这么年轻,怎么就能轻易这样说呢。“”云蛟姑娘,我一直有一个疑惑,你为什么天天都要缠着绷带?瞧你的容貌也不是那种极丑之人,为何要遮挡自己的容貌呢?我每当想到这里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云蛟愣在了那里,整个人也僵在了那里。
过了半响,那唇瓣才勉强的张合道:“还是不要了吧,会吓到你的,我正如别人所说的那样,是一个怪物,对不折不扣的怪物。”说罢云蛟便低下了头。那泪水终究还是高过了眼眶。随着那泪水下至,云蛟整个人都软瘫在了地上。
她开着捂着脸闷哭起来。
屛翰威抚了抚她的头,“拜托了,让我看一下吧,我不是别人,我也不会笑话你的。真的,相信我吧。”
云蛟带着泪眼瞧着屛翰威,心中两股思想在那里打着架。真的该相信吗?他看上并不是那么的好,谁知道他做的是真是假,说不定只是利用她呢?她心中的小恶魔是这样说的。
但是他看上去又像是好人啊!而且对她又那么的好,她的门倒了还帮她修,而且还替她挡住了门,应该是个好人吧。她心中的仙女是这样说的。
她踌躇了老半天,最终还是慢慢的解下了绑带。
阳光显得格外的暖和,透着简陋的房隙,透进凌波点点的光芒,那是太阳的余光。
屛翰威瞧着那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他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对她这般的人简直是连畜生都不如,竟然这么对一个弱女子。
屛翰威估测着这些伤疤中,有烧伤的,也有烫伤的,还有打伤的。
他越来越想知道这个人是谁了,为什么会这样对她。
屛翰威撇过了头,眼中满是酸澈与愤恨,“云蛟姑娘能不能和我说说隐藏在你心里面的那些事情?我真的很想知道那个人是谁,我也很想替云蛟姑娘你报仇。”
云蛟叹了一口气,“这事情要从那天上山采药说起。
那天,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常,大家都开开心心的上山采药。大家虽然靠采草药为生,日子也不是那么的富足。但是我们村的人都过得是那么的快乐,每天都是无忧无虑。
一路上,我们唱着山歌采着药,简直就是不亦乐乎。
但是天空忽然就变得乌云密布起来,那漆黑色的云朵在天空中急速的翻涌着,瞧着这些黑云,我们便猜到了,这天定是要下雨了。当时,我们已经到了半山腰了,还未下山恐怕就要淋成落汤鸡了,所以我们大家都决定就地躲雨。我们大家都躲到了一棵大树底下准备迎接雨的到来。
终于,闪电划过了天际,一场倾盆大雨不期而遇的落了下来。
我望着那雨点,眼中满是爱,我心想这雨点是爱我的,而这雨点便像村民一样,是我的寄托。
可是,这时天空开始发起了狠,那雷声越来越大,大的震耳欲聋。我们一开始以为这只是正常的自然现象,但是没想到之后那雷忽然就开始往地下劈来。
我们以为有大树的仰仗就可以平安的度过这些天雷。没想到这天雷就跟长了眼睛一样,准确无误的朝着我们劈了过来,我们拒四处逃散,但还是有几个村民没能幸免。
大家纷纷朝着山下冲去。而这时一道天雷甚人的劈过,断了我们下山的道路。我们开始变的惊慌起来,本来以为一切都是正常的,但却觉得一切都变得越来越邪乎了。
这时,云海翻涌出滚滚的邪黑。我们吓得不禁瑟瑟发抖,这时从黑云中走出一个带着黑色面的人,他浑身上下全都被黑色所包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