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剑玄缚魂录>第十三章 无应
,不料却在一次清理尸体时被勾月发现了,可是又杀不得这个父亲派来自己身边的眼线,只能将他留在身边,用尽一切方式虐待、凌辱、囚禁他,阻止他和江月仁见面。/p

江示体内有一种压抑他气力的毒,是年幼时江月仁给他下的,他又爱酗酒,酒催毒,人发疯,变本加厉地殃及池鱼,每次醒酒后浑身上下便会疼整整一天,痛不欲生。/p

他表面上日日沉沦于花楼,修炼魅惑之术,实际上是在偷习玄修术法,可惜他自幼受到毒药迫害,灵根被压抑到难以运用,也并非玄修,无法自行吸收转换天地灵气,只能去花楼不远处的埋骨地找新鲜的尸体,提炼鬼气炼化为玄气。/p

那日,他设计引来江崇打算杀了他,却在离开花楼时被勾月拦住,破釜沉舟地告知了在临行前的茶水里他下了鹤毒,江示虽自幼接触无数剧毒,却从未有心了解过这些,这才致使勾月轻而易举地得了手。/p

按常理来讲,江示应该暴怒并且杀了勾月,没想到他竟在生命的最后选择了放下,又或许是他想脱离这片炼狱很久了,只是从未得到契机,也从未放下报仇的执念。/p

临死前,他留下了替勾月开脱的遗言,并在最后还是对他说了一声“对不起”……/p

大概是因为原主也是修玄者的缘故,所以自己才能附他的身,日后原本脆弱的灵根消失也说得过去,可为何勾月说他睡着后如同死人一般没有脉搏没有呼吸呢?日日梦魇是否与之有关?既然他能附身重生,那么之前老头提到自杀入了亡鬼之地的红衣姑娘是否也存活于这个世间?她到底是谁?让自己复生究竟有何目的呢?出现在眉心的九瓣花和墓室里的壁画究竟又有何关联……/p

一大串的问题接连不断地出现在林一席的脑海里,惹得他心烦意乱头疼不已,不知不觉间已经走进了雪院。/p

夜幕低垂,月色朦胧,如同隔了一层淡淡的轻纱,皎白的光辉洒落一地清冷,只见白如落雪的桃树干上挂着几缕扎眼的红色的轻纱,随着夹杂着花香的阵阵清风飘动着,像是几尾嬉戏在水中的红鲤,林一席向桃树走去,又见一只纤长的手里拎了个酒坛子,晃了晃,扔到了落满花瓣的土地上。/p

林一席低声轻唤道:“师父,起夜风了,回屋吧。”/p

凤休微微偏头,原本起固定作用的桃木簪从松松垮垮的发间掉了下来,加上微风吹拂,墨发宛如一条条黑丝带一般随着衣裙在空中舞动,更显几分凌乱美,她白皙的面容上染了一抹红晕,眸子里似是有一团朦朦雾气,眼神迷离,似笑非笑的望着林一席,声音软绵绵道:“宝贝徒弟……你回来了……”/p

“师父,我是江亦邪。”/p

凤休突然一笑,整个人如同一片枯叶般便从桃树干上翻了下来,林一席心下一惊,脑子里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行动,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将她稳稳地揽入怀中。/p

这是重复了无数次的动作,曾经每每凤休醉酒后都要爬到桃树干上躺着赏花看月,见林一席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便会冲他喊一声“宝贝徒弟接我”,有时话音未落便掉下来,而林一席也如同条件反射一般冲上前将她稳稳地接住。/p

最开始的时候还会失误几次看她摔到地上,但自从他长的同她差不多高后,无论怎么摔何时摔,都未曾再失手过……/p

林一席看着凤休的泪水顺着眼角流至两鬓,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充满绝望和怨气,心里一颤,喃喃道:“师父……”/p

“你不是他……他不喜欢我了……再也不回来了……”/p

林一席有些木然地望着她,不知该如何接话。/p

凤休用落了薄茧的食指指腹轻轻戳了戳林一席的脸蛋,悲哀地声音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刺入了他的胸膛,轻声叹道:“天生魅相难以修仙,资质平平却还是拼着蛮力入了山门,你到底为什么拜我为师……我凤休此生只收一个徒弟……你不是他,为何还执意如此……”/p

雪一样的花瓣从桃树上宛如蝴蝶一般地翩翩飘舞,在圣洁的月光下和这带了些许凉意的微风里更显得几分凄凉。/p

“起风了,我送您回屋。”/p

林一席不再直视她那惨白的面庞,将她横抱回了屋内,轻轻放在床上,掩了掩被子,离开前也不忘将窗前的竹帘拉上。/p

凤休曾经说过,竹帘上面有师祖留下来保护她的灵符,睡觉的时候一定要拉上才安心。/p

林一席本想直接回偏殿休息,却发现房屋四周竟布下了十分牢固的结界,看样子凤休是真的不想让自己进她“宝贝徒弟”的屋子。/p

他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回到了桃树下,端详了一会儿埋择木的那片土地,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仙泣剑。/p

仙泣并非普通法器,而是先代玄修所留下的一把仙器。/p

在外人眼中,仙器与先天自成灵器并没有什么不同,但也是拥有着自己的器魂,但仙器并非来自上清大陆,而是来自所谓的“仙界”。/p

仙器的器魂和主人是灵识相通的,老头儿说他死后择木便同他一起入了亡鬼之地,可为何自己醒来后并没有找到仙泣的?/p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仙泣尚在世间。/p

林一席在地上画了一个隔息阵,将自己隐蔽起来,自他附身后,原主不仅散了一切的毒,就连身上的玄气也都全部散去,他无法以玄气召仙泣回来,只能用树枝在地上画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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