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剑脑子有点懵,是的,陈静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完全没有了两人前几天那种缠粘的感觉,那份快乐已经飘渺无影。张子剑不知道陈静遭遇了什么,会让她如此低沉,对他也是冰冷脸面,这很让张子剑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同时也很不舒服。
“见面就说这两句,你说要两天后回来,可你现在呢?你知道我等的有多着急,我以为你失踪了,我甚至打电话去首都了解你的行踪,虽然没有打听到,可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可你见面,绷着你那冰冷的脸,对着我说,你要走了,走就走吧!值当用那种口气对我说吗!”张子剑心情被陈静也给弄乱了,本来是焦急的心情,见到人后是喜悦的心情,可现在冰冷冷谁给看,至于这样吗?两口子又没什么矛盾,板着个脸干什么?还穿着个水手服,诱惑呢?还是在卖弄制服装,看的张子剑心里也怪痒痒的。
陈静被张子剑说的,有掉眼泪的冲动,还是坚忍着没掉下来,张子剑也看出陈静心情极差,走上前,紧紧的拥抱着她,在她的耳边说道:“遇到什么事了!这么不开心,甚至把脸色给我看,要是我能成为你的撒气桶,你可以找我发泄,但起码让我知道你为什么事发泄。行吗?”
坚忍的陈静在温暖的怀抱中感到那种没有过的温馨和安全,趴在张子剑的肩头无声的泪泣,稍微过一会,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说道:“我真的该走了!对不起!”
陈静推开张子剑的怀抱,拿起她的行李就要走,被张子剑突然拉住手说道:“就一句对不起就走了?我这几天天天担心,就一句对不起完事了,我甚至不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任务,什么任务让你心情那么重啊!难道死人了吗?死了多少?”张子剑突然大声的说道。手还是紧紧的拉着陈静提着抱的小手,使劲的一拽,拽到自己的面前。
陈静冰霜的脸,突然说道:“是的,你说的很对,是死了不少人,还有更多的伤者!”说这句话的时候,陈静脸上的寒霜带着那种悲哀的伤感,带着一种痛心,让气氛很压抑。
“到底怎么了!”张子剑皱着眉头,再次问道,他的心在悬着,虽然看到陈静现在相安无事,可想到那种战斗应该是激烈的,张子剑和陈静从事过那种战场,知道都是坚强的人,能让陈静表现出这种状态来,只能用惨烈来形容甚至更严重的壮烈来表达张子剑幻想的那种炮火连天的场面。
“你别问了,我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来看你,对不起了!”陈静说这话的时候,身体微微一颤,最后一句话,带有一个隐情,脸色微微的一红,答应张子剑的事只能往后推延了,只希望张子剑能懂,能明白。
“去那!我送你!”张子剑帮着陈静拿起行李,往外走。
两人飞驰在机场的路上,一路不语,马上到达机场的时候,陈静说道:“军区八五医院有个老朋友,你去看看。我只知道在重症监护室,你去打听一下。”
“谁?”张子剑扭头问道,脑子在想老朋友是谁!能和陈静一起作战的难道是太子党中的人?
“李尚斌,军医到达的时候,还有那么一口气,好在直升机运送回来,不然。。。”陈静说带着悲伤淡淡的说道。
“他,他怎么会来到这里,你们在什么地方执行的任务,难道是越境任务?”张子剑更加好奇了,李尚斌他是知道的,自从沙漠之战后,再也没有这位边防武警军官的消息,本以为高升了。可现在的消息是重伤,东西调了一个各,太能扯了吧!在张子剑的心理,东部地理位能有什么危机的事情,能在严防的东部沿海起局部战事,笑话了不是,简直是找死啊!也就越境任务能让陈静的小分队吃亏。张子剑转念一想对着陈静说道:“能不能不从事危险的工作!你这样我很担心!”
“这是个意外!“陈静淡淡的说道,本来很简单的任务,谁知道突然冒出一支敢死队来,在空军和海军的打击下,还顽强死拼,尤其最后的爆炸,近距离的爆炸让陈静终身难忘的一幕,巨大的火球给人的冲击实在太大,人在那种爆炸面前是渺小的,无力的。身边的队员全部落海,受伤的受伤,死去的死去!假如不是陈静提醒,让那艘快艇靠近军舰,会带来多大的损失,真不可估量的。
“意外,意外天天有,不要把意外挂着嘴边,实在不行,脱了你的军衣,在家相夫教子就不会那么多意外了!”张子剑带着气说道。
“不要这么说好吗?”陈静带着一股悲腔说道,她的心有些乱,这几天始终没能平静下来,还没从阴影中走出来。
军舰上的几具尸体运送到岸上的时候,已经高度腐烂,军医检查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在某具尸体体内发现一个小东西,被一层薄膜包装着,而检测他们的遗物的时候,又在一块手表上发现了一颗定位器,就这个小东西,引来一支敢死队的屠杀。
俘虏的人犯,经过严刑拷问下得到的都是一些没有价值的东西,他们是小兵子,来自好几个国家,是某个雇佣兵集团的产物,他们从北非到菲律宾再到达冲绳后被集结,磨合一周后,才来执行这次任务,好多队员都不认识,弄的军区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