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教授和常教授还是走了,他们对张子剑的话,感觉危言耸听,虽然手头上有所谓的证据,但他们毫无兴趣的参与此事,倒是那位薛记者,对张子剑说的话,很感兴趣。
等两位老先生走后,薛记者倒是拿出一个小本来,铺开后,拿着笔,问道:“这位先生,可以贵姓。好有个称呼。”
“姓张。看来很多人认为,我说的有些大。”张子剑也无奈的笑着说的。
薛记者轻微的摇头,说的:“可能认为吃饱撑的成分比较多,假如,像你说的,真有这么会事儿。对于我们媒体来说,是好事啊!不管是真是假,起码有了舆论,而且还有了新闻,假如韩/国人真的把他们所谓的研究,拿出来公布,世界上的人都会认为他们疯了。”
张子剑再次轻微的谈了一口气,说道:“是啊!狗咬人的新闻部叫新闻,人咬狗的新闻,那才是奇特。所以这事儿绝对会经过铺天盖地的报道,引起咱们国人们的愤怒,成功的引起我们的注意,而且还把我们带入一场口水战中。谁也没想到他们会有后手的。”
薛记者接着问道:“张先生,感谢你提供的线索,我会时时关注的,当然,对方真的引起这种不负责任妄论,我会让对方知道,咱们咱们深厚的文化渊博。这份资料我拿回去研究一下。好了。希望我们以后能再次见面。”说着很客气的站起来,和张子剑轻微的一握手,拿起资料转身而去。
张子剑独自的在茶楼喝着茶。
两天后,大韩某小报纸,刊登出姜炯根和几位学者共同研究出来的结果,整理出一篇孔圣人是韩裔的论文,报道称,论文中有充分的证据,证明孔圣人是早期韩/国祖先。在某个地区生活留下的一支后代。
虽然是小道报纸,但也引起不少韩/国人的惊讶。祭孔虽然规模小点,但也有不少人参与,报道一公开。被人炒热了,而且他们更是往脸上贴金,甚至提前弄出不下三百规模人数来祭拜孔老圣人,甚至有人提出在大韩某地区盖孔庙。让更多的人知道,孔圣人是出自他们韩/国.
大韩的主要媒体,都没有报道,甚至都没有转载。不管姜炯根通过关系也好,还是hua钱也罢,总之没几家大型报社啰啰他,这种事要刊登出去可不是闹着玩的,有时候也带着政治影响。多少国家关注着。小报纸就无所谓了,就算出事儿,找个其他理由就能应付过去。
可是没想到自我崇拜的大韩人民在刊登出来后,那么的热火。当研究人员姜炯根的资料也随之报道出去,更多的人把他当做英雄。
尤其是他老子,还为此发了大火。在邸宅内摔了两个茶杯怒声喊道:“谁把我儿子当枪使的。他就那么白痴吗?”
果然,韩国的动静还是引起咱们国内的主意,虽然是小道报道,但经过某省级的刊物在个小旮旯内转载,甚至还有编辑的评语,顿时也引起轰动来。
两天后,舆论越来越大,痛骂的人不少,讽刺的更多,嘲笑的不计其数。然而在国家级刊物当总有一篇特别醒目的报道。
张子剑看着薛记者写的这份特别报道。拍手叫好。甚至都朗朗的读出来:“近几日国内有媒体报道,韩/国有学者提出孔子是韩/国人的说法。一石激起千层浪,国内舆论一片哗然,国人纷纷谴责、怒骂、嘲笑韩国人的抢我古人行为。时至今日,媒体中、街巷中,仍然常常可以碰到对说孔子是韩/国人的韩/国学者表示义愤填膺的同胞。
这件事情。本人认为,暴露出来的主要问题,不是个别韩国学者的厚颜无耻,而是部分国人的急躁无知。
假如我们能不那么急躁无知,单是从简单的报道中/国学者认为孔子是朝/鲜民族祖先的后代,其依据是:朝鲜半岛最早建立政权的是商朝贵族箕子,西周封建的宋国的第一个国君就是箕子的亲戚微子,孔子是宋国贵族后代,也就是韩国祖宗箕子的后代了。
商朝贵族箕子奔朝鲜后建立政权,我国古代文献《竹书纪年》、《易.明夷》、《汉书.地理志》等均有记载。西周封建的宋国开国国君微子是箕子的亲戚,也于史有证。因此,说宋国贵族后裔孔子是微子的后代,是说得过去的。与此同时,说孔子是箕子的后辈,也说得通。当然,据此便说孔子是韩/国人,却是错误的。箕子移居朝/鲜成了朝/鲜人,但不能因此说并未移居韩/国的箕子的后辈也成了朝/鲜人。不要说孔子跟箕子隔着好多辈,即使他们只是上下辈之别,比如说,孔子是箕子的侄子,孔子本人也不会因为叔叔箕子移居朝/鲜就变成了朝鲜人。我们知道,孔子是说过“道之不行,乘桴浮于海”的话,他所说的海,指的是“九夷”也就是今天的朝/鲜半岛。但是,孔子显然并未乘桴(木筏之类)浮于海,就是说,孔子并未坐着船东渡朝/鲜。
本人非但不觉得韩/国学者是在抢夺文化名人孔子,反而觉得韩/国学者是在到中国历史中寻根问祖。寻找的结果,他们发现,自己的祖先是中国人。只不过碍于面子,他们没有把这个结论直截了当地说出来而已。
倘若国人能做到不冲动,不激动,能冷静了解一下,韩/国有多少人相信“孔子是韩/国人”的说法,就会知道,其实韩国人绝大部分人是不同意这种说法的。有如新闻学定律所言, “狗咬人不是新闻,人咬狗才是新闻”。韩/国某些学者和教授提出“孔子是韩国人”的观点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