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到据点的路途上,使魔一言不发地停靠在米奈歇尔的身上,而米奈歇尔本人也乐于清闲,享受着这难得的安静。

然而索拉乌终究不是一个闲得住的女人。

“ncer很看重那个女孩吗?哪怕是远坂家的女儿也要放走。”

最终索拉乌还是忍不住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她放纵米奈歇尔随心所欲却并不代表她对米奈歇尔所做的一切都十分放心。

在索拉乌看来,米奈歇尔一开始用于吓唬远坂凛的计划是十分完美的,如果成功很有可能会直接淘汰掉r这个强力对手。

但正是这么一个完美的计划却得不到执行,甚至于米奈歇尔还要留下一只使魔鸟监督着远坂凛上警车。

索拉乌可不相信什么骑士精神,无论是传说中的不义骑士还是近几日来严格执行斩首计划的ncer,都不像是sr那样的迂腐之徒。

所以索拉乌结合ncer对待她与远坂凛之间截然不同的态度,索拉乌有理由大胆猜测,难道ncer对……

“不将无辜者牵扯入战争,这是圣杯仪式的守则吧?”

这显然是极为敷衍的回答,胆敢袭击教会的ncer是绝对不会将规则看得如此重要的。

于是使魔鸟再一次安静了下来。

米奈歇尔用眼角的余光扫去,不知怎的,他居然从那一张无机制的鸟脸上看出了一抹古怪的神色。

长久堆积在心中的沉重伴随着一声冷哼一并吐出。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更成熟一些,但当被问及时还是忍不住会产生一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虽然我是一个为了目标不择手段的人渣——别人也好,还是我自己也好,都是可以交易的筹码罢了。”

“是【原则】吗?永远不对小孩子出手什么的。”

“差不多吧。”

虽然很想和索拉乌说说关于某个少女的故事,但他最终却只是释然地说道。

脚下发力,一跃而起跳上了视野开阔的高架桥。

这座白日里车水马龙的要道此时已经空无一人。

轰隆的雷声似乎从天边闪过,但繁星闪烁的夜空却是完全看不出要下雨的迹象。

这种反常的迹象立即引起了米奈歇尔的警觉,在高架桥上,米奈歇尔抬起头眯眼看向天空,几只使魔自他的身周缓缓飞起,围绕在他的左右。

以最坏的心态做打算,他此时很有可能被敌人的攻击锁定了。

“索拉乌,你那边情况如何。”

将心比心,如果是他米奈歇尔要动手的话,很大概率是会双面夹击。

尽管索拉乌已尽更换了据点,但这也并不意味着是高枕无忧,最为烦人的ss尚未确定完全被消灭。

“暂时还未发现敌人。”

听着其中一只使魔的回复,米奈歇尔心中稍安,他身上的便服逐渐被一层银白色的铠甲覆盖。

他直立起身体,压低了身体的重心以防止随时都有可能到来的袭击。

一声雷鸣伴随着铁蹄铮铮的声音由远及近,在米奈歇尔戒备的目光下,一辆仿佛自壁画中飞驰而出的战车缓缓在米奈歇尔身前停靠。

由两头深青色公牛拉持着的战车悬停在高架桥前的半空中,在车内,是身高差极为鲜明的两道身影。

自红发壮汉身上几乎要溢出的爆炸性的魔力让人瞬间便将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那是不同于r的压迫。

“rider。”

如此鲜明的特征,不去思考也知道对方的职介。

“居然是ncer吗,我还以为是r啊。”rider撇了一眼米奈歇尔手中逐渐攥紧的长枪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虽然教会对你发起了通缉,但是今夜我并不想对你出手。”

“笨蛋rider,你在说……”

一直被忽视的矮小少年韦伯突然抬起头,他几乎手舞足蹈地抗议还未来得及发出便被两道目光给逼迫地再次沉默。

眼见rider的御主再一次畏畏缩缩地缩回rider的背后,米奈歇尔才将目光投向了rider。

此时米奈歇尔才注意到rider的穿着,被宽大上身撑起的映有“大战略”字样的白色t恤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的战斗出装。

平复了韦伯心情的再一次看向了米奈歇尔,他皱起眉头似乎在考虑些什么,最后他看向了缠绕在米奈歇尔周边的使魔鸟群。

突然间,rider像是想起了一件有趣的提议般探出了头。

这种毫无防备的姿态让米奈歇尔下意识握紧了枪身,但随即他就松开了手,只听接着说道:

“不过说起来ncer,我记得你曾是sr的臣子,对吧?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旁听属于王的宴会。”

王的宴会?

看着米奈歇尔明显的愣神,rider有些得意地说道:

“难得此次圣杯战争集结了如此多的王者,如果不坐下来谈论王道的话,未免也太过可惜。但是啊,如果单单只有王者言论而没有臣子旁听,又与空话有什么区别。”

王者,也就是说阿尔托莉雅也会参加——与上次迫不得已的匆匆交手不同,此次的会面或许是他与阿尔托莉雅在死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对话。

他必不可能放弃。

米奈歇尔看了一眼韦伯,点头应允了rider的邀请。

“需要我带你一程吗?”

“不用。”他直接回绝道,再怎么说,这辆战车也是rider的宝具,他不会将自己的性命交由他人的手中。

“那么便在艾因兹贝伦的城堡时再会吧。”

又是一声激烈地轰鸣,rider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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