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祝英台可不会就这么屈服的!”女子伸长骄傲的脖子,如同一只天鹅一般,眼神中有着毫不放弃的想法。
“卖糖葫芦啊!”
“不甜不要钱!”
“新鲜的烤鸡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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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处街道,人流很多,声音鼎沸,摩肩接踵。祝夫人正在一群丫鬟奴仆的陪同下,在大街上转悠。
就在这时,角落处的一个摊位,落入了祝夫人的眼中。
这是一个算卦摊,一张干净的桃木桌上,背着一些签。桌子前面一个很普通的板凳。在桌子旁边则是悬挂着一幅对联。
左联为:算天算地算尽人世间。
右联为: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尽晓。
在桌子后面,坐着一位身穿道袍的高人,一手持浮沉,一手缕着胡须,脸色平淡,气质很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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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就让英台去求学吧,不然她就有性命之危啊!”抽到“英台如不外出求学将大难临头”的卦签,祝夫人都快要吓晕了,赶紧回家,劝说着祝公远,一副祝公远不答应,就撞死的样子。
“妇道人家,知道什么?抽签什么的,不过是骗术而已,不可相信!”被祝夫人一哭二闹三上吊搞得很烦躁的祝公远,一脸苦涩,不断的安慰。
“不行,你要不是不让英台出去求学,我就在你面前自缢。”祝夫人一脸坚绝,拿出一道白绫,就要上吊。
“夫人!”见状,祝公远还不吓死,赶紧死死地抱着祝夫人,不断地安慰她,可是却没有效果。
“爹,你看我怎么样?像不像男的?”就在这时,祝英台把握住机会,身穿男装,走了进来。
“你一个女儿家,怎么?”见状,祝公远一怒,可是看着旁边那要死要死的老婆,又见英台假扮男子尚妥,就艰难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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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阴沉沉的,乌云遮天。
一声彻裂的雷鸣,下起了小雨,小雨还在不断变大。
梁山伯一身白衣,一副书生打扮,身后背着书篓,和一群人站在一片大湖的码头之处,等待渡船的靠岸。而在旁边,书童四九也是背着一个书篓,手上还抱着一把伞。
“下雨了!下雨了!”周围的人一阵焦呼,继而调头化为鸟兽散了。
转眼只剩下梁山伯主仆两人,梁山伯茫然的看着天上不断的落雨,好似忘记了什么,但什么也想不起来。就连四九催促他,赶紧走,都是没有听见。
正在这时,湖面上一艘小船缓缓驶过。
“船家。船家!”就在这时,四九高呼的声音,惊醒了梁山伯。
闻声,小船先是一顿,随即缓缓驶来!
“多谢船家,多谢船家!”梁山伯和四九兴奋跳上船,终于等到船了,可以避雨了。
船家穿着蓑衣,在船尾摇奖,梁山伯进入船舱,就看见,船舱之中,还有两个人。
祝英台身穿白衣,也是书生装,坐在船里面,看了看梁山伯。而在祝英台后面,还有一个女扮男装的银心。
就是她假扮了道士,骗祝夫人抽到了“英台如不外出求学将大难临头”的卦签,祝母信以为真,大哭大闹,才让祝英台有机会出来。
“多谢兄台,让在下登船,避免了水雨之灾。”稍一思索,梁山伯就反应过来,感谢道。
祝英台嫣然一笑道:“兄台请坐,我们都是出门在外的人,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坐!”
祝英台女扮男装的技术很不错,自然很容易就瞒过了梁山伯这个书呆子。
“多谢兄台!”梁山伯有些拘束的坐下。
“兄台是去求学吗?”祝英台先是看了看外面,随即询问道。眼前的男子,和自己一样的打扮,应该和自己的目的一样。
梁山伯点头,说道:“在下,准备去万松书院求学。”
“奥,这可巧了,我也是去万松书院求学的。”闻言,祝英台眼睛一亮,说道,“在下祝英台。”
“我姓梁,名山伯。”梁山伯见状,慌忙行了一礼,自我介绍道,“在下,会稽人士,父亲不幸早亡,今奉母亲之命,特来万松书院求学,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
闻言,祝英台温柔的一笑,道,“我是上虞人士,也是奉父母之命,前来求学。学的一番知识,治国平家。”
“奥!”此话一出,梁山伯眼前一亮,似乎找到了知己,道,“兄台所言极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才是我等读书人该干之事。”
“正是!”
两人话题一开,就再也收不住,在这小船之上,谈天说地,畅游宇宙,聊得不亦乐乎。唾沫乱飞,口干舌燥,连旁边的四九和银心也是顾不上管了。
“祝兄,你我一见如故,结拜为兄弟如何?”船停,四人上岸,梁山伯看着不远处的一座草桥,望着雨后的鸟语花香,不由提议道。
“好啊!”
ps:这绝对不是梁祝的照抄,以后的剧情,可能很坑爹,诸位看官把持住。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