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蝶卖了个关子就停了下来,然后端起茶杯喝水。/p
一个女职员听得着急,催她道:“快讲快讲,结果怎么样?到底是谁占了上风?挽月还是卷烟?”/p
王小蝶故意不急不忙地放下了茶杯,这才又接着说道:“当然是咱们卷烟了,挽月现在怎么敢和她抢风头,卷烟是这么说的,”王小蝶清了清嗓子,学着卷烟的样子,“名花当然得配美人了,妹妹长得这么好看,得蒙圣宠也是应该的。但愿妹妹花开百日红,能够永远这么青春貌美。”/p
“然后呢?然后呢?”有人追问。/p
王小蝶撇了撇嘴,“然后卷烟就走了啊。”/p
有人不无艳羡地说道:“小蝶真是厉害,连卷烟都敢得罪。”/p
一直沉默不言的挽月听了却是冷笑一声,说道:“我倒觉得卷烟这事做得极为不智,只图逞一时之快,你再不济,也有四南寝室擎天、十四南寝室擎天两个人的爱戴,可卷烟现在却是处子之身,只在这一点上,卷烟便耗不过你。”/p
众人一听皆是沉默下来不再言语,王小蝶更是奇道:“哎?你怎么也这样说,当时御花园里还有别的人,有人就是这样说的,卷烟听到了很不高兴。”/p
挽月只笑了笑,并没解释。/p
白萋萋却是听明白了点,王小蝶说的那些话看似绵柔,里面却暗藏机锋,分明就是提醒卷烟不要因为现在得宠就这么猖狂,容貌再美也有红颜老去的那一天,只要她无子,那么到最后什么都是空的,卷烟听了这话自然会不高兴。/p
正想着这些事儿,王小蝶几个却是又把话题转到了王小蝶身上,都是说王小蝶待人宽厚,倒是比卷烟要好一些。白萋萋听着不觉起了些好奇心,以前想都没想过她有一天会到南宫集团来,而且还进了寝室,不过既然来了,若是能见上一见就好了,最好再找个小本本,搞了这些历史名人的签名来,这样等以后穿回去了,也算是个见证啊!/p
白萋萋越想越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p
旁边的挽月觉得奇怪,偷偷地用手杵了杵王小蝶。王小蝶便看向白萋萋,小心地试探道:“白萋萋,刚在来找你的是什么人啊?”/p
“啊?”白萋萋从自己的幻想中回过神来,却没听清王小蝶在问什么,便问道:“你说什么?”/p
王小蝶只当白萋萋是故意装傻,撇了撇嘴,正欲再问却听得挽月从屋外斥道:“都什么时辰了,还不睡觉!明天还要不要当值了!”/p
众人吓得不敢再说,忙吹了灯歇下。/p
第二日是白萋萋当值,刚去了储秀寝室便从挽月那里得到了讯息,说是卷烟心情不好,叫大家都小心伺候着。原来昨夜里南宫擎天本是来了储秀寝室的,可是卷烟却拐弯转角地打听起了立布库经理的事情,惹得南宫擎天心生不快,虽未曾训斥她,却是叫她没事多读读史书,尤其是汉武帝钩弋夫人那一段,更值得参详,也没在储秀寝室多待,竟自走了。/p
卷烟从小接受的是“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教育方式,哪里知道钩弋夫人是谁,心里更是不明白南宫擎天问她此话是何意。见南宫宁就这样走了,心中顿时忐忑不安起来,连忙派了挽月去打探,这才知道南宫宁从储秀寝室出去后在御花园里看到德妃在焚香拜月,竟然去了德妃的永和寝室。/p
卷烟听了这消息更如同被打了脸一般,气得好半天说不出话来,一大早就叫了白萋萋过去,吩咐道:“你赶紧去上书房找那个什么《史书》,看那个什么钩弋夫人,然后告诉我里面是什么内容。”/p
白萋萋不知她为何突然想起那个钩弋夫人来,不就是汉武帝的那个生下来就握着拳头的夫人吗?白萋萋回忆了一下,答道:“钩弋夫人好像是汉武帝的一个夫人,她的拳头握着伸不开,见着皇上才能伸开,所以被称之为钩弋夫人,后来汉武帝立了她的儿子做太子,就把她给处死了。”/p
“她的手握着,我的手又没握着,她儿子做了太子,我又没有儿子。”卷烟听了仍是百思不得其解,皱着眉头连连摇头,对白萋萋说道:“不对不对,擎天的意思肯定不是这个,你赶紧去看书,然后一字一字地背给我听。我一定要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玄机。”/p
白萋萋一怔,南宫擎天和卷烟提这个,是不是要警告卷烟不要行动?/p
卷烟见白萋萋愣怔,脸色一沉,斥责道:“发什么呆!我最不喜欢看书了,你还不快去!”/p
白萋萋到了嘴边上的话又忍下了,应了一声,转身。/p
谁知人还没到上书房,远远地却看到南宫大少、吴颜从上书房里出来。白萋萋不由得暗叹了一声晦气,四处看了下周围无处可藏,只能硬着头皮走了上去,先自避在甬道一侧,行了个礼道:“南宫擎天,奥,不,南大少吉祥。”/p
便听得十南寝室擎天嚷嚷道:“哎?九哥,你看看,这丫头都找到这来了,可见与咱们八哥关系不一般了,你也别怪八哥昨日里对你狠下——”/p
“吴颜!”南宫大少与吴颜突然同时出声,打断了吴颜后面的话。/p
白萋萋有些意外,偷偷地抬眼看过去,就见南宫大少仍然唇角微挑,看上去还是那副纯良无害的微笑,其实人却傲慢无比,而吴颜,咦,吴颜脸上竟然几处青肿,像似被人打了一顿。白萋萋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