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上的哈依门拓与那柴英悦听了方玉炎的一番慷慨陈辞不禁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他们的心中无一时不在想着重复木族,但是他们深切的知道旬天的强大,知道这河山之战对于他们此时的实力来说只如蝼蚁撼树,但是这绝对不会掩熄他们心中的那团炙热之火,反而隐隐烧灼得更加的强烈。
哈依门拓站起身来紧紧地握住方玉炎的手,牢牢地盯着方玉炎那炽热的目光,他只觉得此时的方玉炎是那般的让人信服,那般的给人以无限的雄心壮志。他显得无法抑制自己此时的激动之情,更加用力地握住方玉炎的手道:“那我们此志不渝,至死奋斗!”
方玉炎眼神坚定,只是一字一顿地有力重复道:“此志不渝,至死奋斗!”
方玉炎本来只是每日一解烦闷才努力修习,但此时只觉心中目标清明,那些日夜的磨炼便显得耀眼生辉,大有意义起来。
两个人对视久久才将双手分开,柴英悦只看得老泪纵横,虽然知道这般场景于复族毫无意义,但是一见到这些年轻人信念坚定,志向远大,不禁多年隐忍之心翻然复活,一时间热泪盈眶,再难抑制。他怕被两个年轻人看了笑话,便掩饰着转过身去,悄悄拭泪不止。
哈依门拓与方玉炎坐定,他才若有所思地道:“我有一事希望玉炎兄弟可以相助于我!”
方玉炎早已料到,便道:“门拓兄弟但说无妨!”
哈依门拓思忖片刻,悠悠地道:“父亲曾经与我讲起过。木族与他族不同,生命由天地元素孕育而生,我木族之中拥有一种木灵之光,那光便是我木族万物生灵之根本,是木族幻术汲力之光。父亲说过那木灵之光是我木族存活的根本,若是此光为人所毁或是被恶人掌控,那定是覆族之祸。我每思及此,总是痛心疾首。恨不能保我族城,竟是连这守护木灵之光的能力都没有。我这些年来一直潜心幻术,心中无他,此时心意已决,欲要再赴我族,找回那木灵之光,以免此物落入敌人之手。现在我急需人手。玉炎兄弟幻力非凡,若是能得你相助,必定多了几分把握!”
方玉炎欣然应诺道:“但由门拓兄弟差遣!”
哈依门拓面色潮红,显是激动万分,他不禁感激地道:“多谢兄弟成全!”
方玉炎洒然地道:“那兄弟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哈依门拓稍稍按下激动之情,道:“我现在有一处关键之处仍未参透,师父正在全力为我提升幻力。我现在已然有了眉目,多则数月,少则数日,待我度过这处难关,我们便一并出发!”
方玉炎微微一笑道:“那我就盼兄弟早日出关,我们一并夺回木灵!”
哈依门拓语气激动不已道:“好!”两人击掌立誓,放声大笑。
方玉炎依旧是每日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自然知道此次之行定是前路凶险,危机重重,而与阿朵再见面的日子更是遥遥无期。这些时日方玉炎与阿朵更是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乍要分别自是心有不忍。更何况那断剑之灵更是要以与阿朵的一番热战才激发的出,于是他便更珍惜这些时日,每日与阿朵相处的时间不由地加长。
这些日子里方玉炎便再也见不到哈依门拓,他似乎为了那个关键的时刻果然闭关不出。每日只有那哈依香兰远远地坐在可以看到方玉炎与阿朵的石崖之上,凝神观望,不言不语。
哪些度过了一月有余,方玉炎虽是有所精进,却是再也未探测到断剑那无匹的灵力。虽然那隐隐的共鸣越来越真切,但再也未像那日一般以炎印幻化出剑之原形,方玉炎知道欲速则不达,便也不再强求。
这一日方玉炎在与阿朵交战之际。便看到哈依香兰的身边站着哈依门拓那落寞冷酷的身影,知道哈依门拓已然成功。于是顿下身形来向着哈依门拓朗声地道:“恭喜门拓兄弟度过难关!”
哈依门拓面上微微一笑,遥遥地道:“期间出了些问题,但还好没有耽误太多的时间!玉炎兄弟不妨稍事准备一下,我们这就准备出发!”
方玉炎听罢点了点头,接着便走到阿朵身边向着阿朵道:“阿朵呀!我要出去一段时间,今后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融通灵力,等我回来我们再一决高下!”
阿朵眼中掠过一丝不舍之色,接着亮如黑漆,吱吱欢叫,似是豪情满满在向方玉炎告别,方玉炎不禁大笑,拍拍阿朵掠着水面头也不回地远远离开,阿朵也不留恋一头扎入水面,再也不见踪迹。
方玉炎一切准备停当,便来到哈依门拓之处,柴英悦和叶阳子等人前来送别,哈依门拓将那鬼面人和竟门共计十人带在身边,哈依香兰只是不依不侥,她从得知了哈依门拓要离开世族去到木族,她便强烈要求要与众人一道而行。哈依门拓拗不过她,看了看方玉炎,见方玉炎毫无异议,便只得应了下来,哈依香兰见哥哥答应下来,不禁笑如春花,喜不自胜。
众人扮作水族茶商,拉了一车的名贵茶种,便相携上路。
柴英悦知道此去凶险无比,自是多加嘱咐,且莫任性莽撞行事,遇事多作计较,千万莫要自作主张。
方玉炎等人自是连连答应,哈依门拓兄妹二人与叶阳子依依道别。本来叶阳子执意要随行,但是世族之中尚需有一人把阵定夺,而柴英悦此时知道哈依门拓的身份自是再不愿掌控大权,是故便隐隐以哈依门拓为尊。此时哈依门拓要离开,虽是不愿其涉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