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炎被带到了尚武郡最大的比武场,也正是方玉炎当天出事的地方,方玉炎被带到了场中最大的一个擂台上面,今天到来的观众可谓空前的多,这完全是徐达的号召力在起作用,更何况徐达的身手就算在族城也是排得上层次的,因此人们都希望一赌他的风采,不过也有一些观众是为着这个方玉炎来到的,他们实在想看一看这个敢于向郡主挑战的人到底是怎样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物。
说实话要不是面对生死之际,方玉炎在面对这么多人的时候一定也会紧张不已的,但是现在的他却只是集中精力盯着对面的徐达。
徐达看着走上台来的方玉炎,只见他从容地站到台上,然后他便走到了台边的那个扩音号角处,大声地宣布道:“想必大家都听说过我,两年前的时候我坐在你们的位子上,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而郡主却信守承诺一直未伤及我的性命,甚至没有为难过我,但是两年的牢狱生活让我形同死尸,于是我抱着最坏的打算,希望可以冲出牢狱,于是我向郡主大人宣战,胜则出狱,败则宁愿毙命当场,但是郡主大人宽仁,不愿欺我弱小,便许下三招定胜负的承诺。借这个机会方玉炎在此声明,这次比试纯属方玉炎自发而起,自愿签订生死状,与郡主大人无关,方玉炎只求出得牢狱,否则身莽当场在所不惜!”
方玉炎讲完后,便转过身去看着徐达问道:“现在可以开始了么?”
徐达向着场外挥挥手,便听到场外钟声响起,接着便有人大声呼喝道:“现在比试开始!”
方玉炎一待钟声响起,便死死地盯着徐达的每一个动作,徐达只是静静地站在当场,他自然知道方玉炎与自己的悬殊实力,他看着方玉炎只是摆着守御之势并没有丝毫进攻的架势,徐达便朗声笑道:“小子,三招一过你必灰飞烟灭,还有什么话要交待,不妨现在说出来,徐某人或许大发善心为你做上一两桩!”
方玉炎依旧紧紧地盯着徐达的动作,不紧不慢地答道:“多谢郡主大人好意,方玉炎心领了!”
徐达赞一声好骨气,便慢慢抬起了右手,方玉炎看着徐达手中的祭印慢慢地现出实质。
方玉炎知道徐达是故意将祭印祭出的速度减慢的,他是自信方玉炎根本无法躲过他的如此一击的。
只见徐达手中的祭印轰然而起,那种怒吼一般的火热像窜出牢笼的凶兽一般迅捷暴怒,接着如被风吹散一般火势绕着徐达的身周冉冉地升起,最终停留在徐达的身侧。
方玉炎不得不敬佩徐达这天人一般的幻力,他能将祭印实质化且可以随心所欲地让其固定在任何一个角度,方玉炎此时的敬畏心大起,这种悬殊的实力让他额头上的冷汗涔涔而下,他死死地盯着那团火势,慢慢地祭出了幻力。
徐达看着方玉炎身周淡淡的幽蓝之光,不禁瞪大了双眼,不无惊奇地赞道:“好小子,没想到你这么小小的年纪竟然能悟到如此程度的守御结界,可惜了,只可惜你自身的幻力太过渺小,否则你的守御之势还真不是轻易可以击破的了!现在我也不得不对你刮目相看了!不过今天你既然站在了这个擂台上,我徐某人就不可能让你活着走下去,小子,你接好了!我的第一招要出手了!”
徐达说着右手手掌慢慢摊开,接着那团停驻在他身侧的火势呼地涨开漫过了徐达的身周,那团火焰中仿佛有气流急速地窜动,接着火焰处红黄蓝三色光斑开始涌动、交错,台上的观众看得如痴如醉,尚武郡能够将炎印实质化到如此地步的恐怕就只有徐达一个人而已,这种视觉的盛宴让他们睁大了双眼一眨不眨。
方玉炎的精神紧张到了极限,他将自己身周的结界之盾慢慢地强化,他知道徐达随时都会向自己攻来,但是徐达源源不绝的幻力使得他身周的炎印咆哮不止,而方玉炎自身的幻力却是极易耗尽,若是徐达长时间这样的照顾观众,恐怕方玉炎没等到徐达的第一击便已幻力消耗殆尽了。
方玉炎一边围着擂台快速疾走,一边慢慢维持着幻力,却不将幻力提升到最大极限,他要等待最佳的时机一举倾出幻力阻住徐达的第一记攻势。
徐达含着笑看着方玉炎,此时他的炎印已经布满了半个擂台,那是怎样的幻力冲击,就算是坐在擂台外的那些武士也不禁发出一阵阵惊异的呼声,他们对幻力的了解更甚于寻常百姓,如徐达这般长时维持的幻力那是要拥有怎样的实力才办得到呀!
徐达自然十分满意台下四周人们惊叹的声音,他操纵着半个擂台大小的炎印大笑着对方玉炎道:“小子,这完全是你自找的,第一记来了,接好了!”
徐达说罢便大喝一声,接着方玉炎感觉到徐达身周的炎印瞬间爆破开来,方玉炎知道不妙,本来方玉炎想以疾走之势避开一些徐达的攻击,却不想徐达选择了这种强烈消耗幻力的爆破式攻击,要知道这样的攻击尽管波及范围广却是威力大减,这种幻术一般都是在自身有强大攻击力且在对付围攻人数较多又实力相差悬殊的时候才会使用的,因此一般不会被施术者采用,可是今天的徐达可谓丝毫没有将方玉炎放在眼里,他的这一击非但波及广泛而且表演性质极强,但只这一击方玉炎直感到扑面而来的劲风强势刮到,方玉炎急急收住身形,呼得将身体里的幻力倾力祭出,正当那道幽蓝的结界由浅变深的刹那,那团爆开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