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仑不紧不慢地道:“悉闻水族人杰地灵,我们一行师兄弟妹只是闻名而来,只求一睹贵族风采!”
那个老者不禁冷笑道:“虚掩之辞,何必说得如此堂皇?我看你们是图谋不轨吧?”
彦仑道:“老人家言重了,我们只是临国之客何来图谋不轨之说?”
那个老者显然有些不耐烦道:“既然是临国之客,就请到鄙城处安歇片刻如何?”
彦仑知道水族显已遭遇变故,否则以水族炎族的相交,两国商客出入自是十分寻常,就算是武者入城亦是屡见不鲜,而这般不问清红皂白便要拿人,恐怕是早有戒备。而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求得脱身,一旦被请进城中,恐怕就说不太明白了,想到这一点,彦仑恭敬地拱手道:“贵城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是我们寻常人家的弟子,见不得大世面,反而败了主人的兴致,既然贵城近日不甚欢迎外族人进入,我们掉头回去就好了,待改日平和之日再来叨扰就好了!”
那个老者森然冷笑道:“只怕我家城主盛情难却,你们非要和我走一趟不可了!”
彦仑听那老者语气不善,不禁有气,但他仍不卑不亢地道:“我们未触犯贵族任何法规,至于去不去城中我们尚可自主,只怕老人家还强押不得!”
那个老者朗声大笑道:“只怕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