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鼠目之人长剑刺出一波的幻影时,却见方玉炎飞身直上,堪堪避过。
而只这一分神间,鼠目之人只觉四周杀机伏生,他只觉此时幻力面面俱到,根本不容他躲避,待要飞身向上闪避时,却见方玉炎一柄黝黑的断剑直刺向他,鼠目之人不暇思索,只将幻力瞬间祭出,可只这一分神那无数的幻力便已攻至,接着轰然而起,却将个鼠目之人夹击在当中,好在这鼠目之人也非等闲之辈,虽只慌乱之间却也抵下了大部分的攻势,但只这不经意间便也到阎王殿走上了一趟。
尽管鼠目之人一条性命算是捡了回来,但是一身的狼狈任他再如何掩饰也是休想圆满,他看着不远处镇定自若的方玉炎不由地眼中要喷出火来。
此时站在不远处的哈依香兰心中的震惊完全不下于那个鼠目之人,她不想方玉炎只这短短的时间内便看破了哈依门拓的“万生之术”中的“株守”,尽管她知道哈依门拓的这个株守之术只是修到初级,但是如此宏大而无规则的相生之术,竟然被方玉炎轻描淡写的看出了期间的“规律”。
哈依香兰看着方玉炎只是不经意的挥洒幻力,而在他挥洒的幻力的前方必会快速地生出相应的枝杈,而这些枝杈初生的韧性更是给了方玉炎这些祭出幻力的回旋之力,接着这四面八方的幻力便无声无息且恰到好处的反弹到鼠目之人的四周,这样一来方玉炎所祭出的幻力借着哈依门拓相生之术的反弹之力更是加倍了攻击之力,方玉炎更是利用时机封住了鼠目之人的所有去路。
这样一来,鼠目之人除了硬生生地受下这一巨大的攻击之外,别无他法,方玉炎的这临时对敌之策恐怕任多少人穷其心血也难效仿一二。
哈依香兰看着站在那里英姿勃发的方玉炎不由地心惊不已,她一直十分佩服自己的兄长通神的幻力和心智,而此时的这个方玉炎在哈依香兰看来和哈依门拓可能不相伯仲,而更严重的是,恐怕哈依门拓也未必会是他的对手。
对面的鼠目之人虽是气极败坏,但是他看着对面悠然自得的方玉炎也不禁感到万分的棘手,他毕竟一上来就吃够了方玉炎给他的苦头,这个不按常理出牌却是如此奇招致胜的方玉炎让这个鼠目之人感到无从下手,他慢慢按下了心头的怒火,以求不被对面的少年利用到他此时不稳的心智。
方玉炎似乎并不在意鼠目之人此时不稳定的状态,他只是微笑着慢慢地等待着鼠目之人的恢复,不远处哈依香兰对方玉炎接下来的动作更加的留神起来,这个亦敌亦友的年轻人不知会有怎样的潜力还没有发挥出来,她只是静静地守在一边,一睹其风采。
就这样静静地守了一阵功夫,鼠目之人似乎已经不耐烦起这样的拖延战术,他扬了扬手中的剑祭出了一道青虹的光彩,而就在鼠目之人打算全力一击时,他隐隐看到了对面方玉炎诡异的笑容,他心知不好,而就是这一念头急转之时,却见四周无数的枝杈大力的抽击而至。
鼠目之人不由的阵脚大乱,只被抽打得站立不稳,手中的长剑更是脱手而出,倒插在了身后树干中。
原来方玉炎的那些幻力一部分运用到了第一次攻击之时,而余下的部分幻力却依着哈依门拓的相生之术渐渐萌生于生长的枝叶之上,这样重新生长出的枝杈便附着了方玉炎的炎力。
待时机一成熟,方玉炎便可催生幻力使这些后生的枝叶牵动哈依门拓的幻知,这样哈依门拓便可遥遥地运使幻力,依着方玉炎的想法击打对手,这些看似不可伤到对方的物理攻击却是夹杂了方玉炎和哈依门拓两个人的精纯幻力,只抽打的那鼠目之人皮开肉绽,端得是奇惨无匹。
不远处的哈依香兰既为方玉炎叫好,又不得不为场中的鼠目之人莞尔,她自然看得出这一次施袭有着其兄哈依门拓的相助,但是方玉炎能做到如此地步,当可谓是诡异难测了。
此时的鼠目之人看着对面的方玉炎就如同在看着一具鬼魅一般,那种令人无法捉摸的奇术让他参悟不透,对面的方玉炎看着他,只教他浑身打着冷颤。
此时的他武器脱手,心神难宁,已然完全显露了败相,尽管以幻术来说他大大地在方玉炎之上,可是眼前的战斗使他分毫占不出上风,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捉弄,一身狼狈的他现在已然认准了方玉炎的幻术已远远的超过了自己,现在的他只求尽快脱身,已完全没有了战斗的意识。
方玉炎当然已经看到了那鼠目之人的退意,于是他慢慢地祭出了薄薄的炎力,接着他悠悠然地对着那鼠目之人道:“好吧,现在就让你瞧瞧我的真正实力!”
鼠目之人信之不疑,他的眼中怯意萌生,便要抽准时机拔腿就跑。
却在这关键时刻,只闻一声清脆的笑声响起道:“但教你这没出息的蠢才丢尽颜面,连这奇门之术都识不破,你就没看到这个少年完全是倚仗于这相生之术,而非他本身之能么!”
方玉炎闻言大惊,他自然听得出这是哈依香兰有意警醒对方,却不想在这生死关头哈依香兰竟然会出言告诫敌人。方玉炎心里打突面上却不改色,他只是淡淡地道:“不知阁下意下如何?”
鼠目之人似在犹豫,本来他一直也在怀疑,现在被哈依香兰提醒却是更印证了自己几分的猜测,而方玉炎接下来的这句话却好像又是巴不得自己留下来和他对战。
这样一来就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