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拾月浑身一震,这才反应过来。/p
“司南辙,你在干什么,这是方家,你发什么疯?”/p
她简直难以置信,之前他也没对她做过这么过分的事。/p
现在居然在方家的花园里,公然对她做起这种事来。/p
他的婚约呢,他的颜面呢,他都不要了吗?/p
“干什么?你觉得现在我想对你干什么?方家又怎样,我司南辙怕过什么!”/p
司南辙狂笑着,眼底一片丧失理智的炙怒火焰。/p
“我就想要你,要你在我面前臣服,要你哀求我。”/p
林拾月见他眼神都不对劲,根本不像清醒的样子。/p
又触摸到他皮肤,发现温度烫得很。/p
她也不傻,和他有过那么多次,他现在这种难忍的状态,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吗?/p
方家母女想干什么,居然对司南辙下了药?/p
既然下了,方知恩怎么不把他拉去成全好事。/p
其实真不怪方知恩,她们母女去拿了些一瓶瓶的老酒,都是些一模一样的古色古香小酒瓶,然后只有余临洲那瓶下了东西。/p
送过去后,就摆在余临洲和每个男人前面。/p
她们就走了,一会儿再来验收成果。/p
没想到余临洲刚好上了个洗手间,司南辙又进来了。/p
坐在他位置上,随手拿了他的酒瓶喝闷酒。/p
等余临洲回来,大家聊起天来,方先生笑着调侃余临洲和林拾月的感情好,问他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结婚后是不是定居在这里。/p
余临洲笑得幸福,说有喜事必定通知大家。/p
司南辙喝着酒,听着他们的聊天,越发感到心烦气躁,闷得很。/p
所以也没和一帮人聊几句,就独自走了出来花园,散散酒气。/p
却没想到越发上头了,兜了几圈,意识都开始乱了。/p
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去哪里,结果看到树下椅子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p
他想起刚才余临洲说和她的甜蜜事,一股怒气莫名就涌上来。/p
才分手多久,她和余临洲就这么甜甜蜜蜜。/p
走到她面前,想向她发作,可看到她居然睡着了。/p
看着她恬静的睡容,他那股怒气又恍惚间烟消云散了,他意识越发迷乱。/p
周围的一切都看不到了,真实的世界也远离了。/p
他只能看到眼前的她,心口涌出一股疯狂难以抑制的冲动,想拥着她,亲她,得到她。/p
心随意动,他就低下头,完全抛开了所有理智和现实。/p
沉溺在这个梦一样的漩涡世界中。/p
“司南辙,你被下药了。”林拾月咬牙切齿,企图用话语让他清醒些,“别压着我,自己赶紧想想怎么解决?”/p
“下就下了。”司南辙不以为然嗤笑,只挑起她下巴,语气迷离,“你说还怎么解决,你来当我的解药好了。”/p
林拾月气得想抽他一巴掌,他倒想得美。/p
当她什么东西了,他呼之则来的玩具?/p
不过她也明白他现在就是失去了理智和意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跟随者本能行事。/p
“司南辙,你还认得清我吗?你这样子,该去找你女朋友方知恩给你解决。”她嘲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