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兄至今全胜八场了,晋级问题不大,都是碾压获胜的。”/p
元宵道。/p
听见他这么说,陈乐脸上浮现出开心的笑意。/p
“哎,你一个好好的姑娘家,为什么要喜欢萧泽华这个剑纯啊。”元宵不解的问道。/p
在他看来,陈乐人美身材又好,修为也不低,根本不缺乏追求爱慕者,偏偏甘愿当萧泽华的舔狗。/p
讲道理,萧泽华的下场没看到吗。/p
舔狗不得好死啊!/p
陈乐眨了眨眼,小声辩驳道:“师兄是很好很好的人。”/p
元宵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感情毕竟是个人的事情,陈乐喜欢萧泽华,那也没办法。/p
待元宵走后,陈乐看向远方的某处,眼眸温柔似水,思绪忽然飘远,回忆缓缓如潮汐般涌来。/p
……/p
……/p
纯阳宫。/p
舞剑坪前,大雪漫天。/p
十岁的陈乐顶着寒风与鹅毛般的大雪练剑。/p
“呼!哈!”/p
一道道微弱的剑气从木剑中激发而出,将雪地轰出一个个小坑。/p
瞧见此景,陈乐露出了开心的笑意,旋即又是一剑轰向一颗千年老松,只见数人合抱之木,动也未动,倒是从树枝上簌簌而落不少雪花。/p
“还是不够,小陈乐努力啊。”/p
陈乐有些气馁,自己给自己鼓劲。/p
忽然间从树冠中传来一个声音:“这大雪天的,你小小的身子不在屋子的烤火,却在这里练剑,也不怕冻着。”/p
陈乐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影站在树梢,脚步踩着树枝。/p
一个比她略大的小男孩,也拿着一柄木剑,眺望远处的景色。/p
树枝随着寒风摇摆不断,那个身影却稳如泰山,一动不动。/p
陈乐一眼就认出他是掌门的儿子萧泽华。/p
并且是剑纯一派,于是皱紧眉头,逞强道:“你还不是也在这里,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p
“你又不是我,我功力深厚不怕严寒,就你小身板,多待一会儿就染上风寒了。”/p
萧泽华露出笑意,整个人随着松枝摆动,忽上忽下。/p
“我气纯弟子灵力精纯,才不会染上风寒。”/p
小小的陈乐却有大大的倔强。/p
“你才多大,就灵力精纯,我记得没错的话,你是陈长老的女儿吧,一年前才开始修行,就你那点修为这大雪天的,你顶不住的。”萧泽华缓缓道。/p
“你瞎说,我气纯最厉害,你得病了我都不会得病!”/p
陈乐拿起木剑继续冒着风雪练剑,然后就像萧泽华说得那样,忽然身子一抖,立刻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p
“瞧,我说了什么?陈乐小师妹,赶紧回去吧。”/p
风雪越来越大,萧泽华却是毫无影响,迎风傲立。/p
但听见萧泽华这般说,陈乐反而更加不肯认输,继续顶着风雪挥剑。/p
随之后,陈乐不断打喷嚏,整个人也变得头重脚轻起来,步伐虚浮。/p
萧泽华见状摇了摇头,“逞什么强啊你。”/p
他直接从高逾地面数丈的古松上落下,身姿轻盈,落在雪地上,留下一道很浅的痕迹。/p
见萧泽华从树上跳下来,并且向自己走来,陈乐不解看向他。/p
只见萧泽华忽然将陈乐公主抱起,往山门的方向走。/p
“你……你干什么!登徒浪子,你快放我下来!”陈乐惊慌失措,又是挥拳又是蹬脚,拼命挣扎。/p
但是她的小拳头打在萧泽华身上毫无作用,反倒自己头晕目眩,额头微微发烫。/p
“让你走,你不走,那我只能送你回去喽。”/p
萧泽华道。/p
“我杀你了!”陈乐呲牙咧嘴道。/p
“就你那点修为,给你一千年的时间你都打不过我。”/p
萧泽华一边沿着山阶走,一边道。/p
终于来到了弟子居所,萧泽华推开陈乐的房间,将她送了回去。/p
落地之后,陈乐还在愤愤瞪目,想要一拳打向萧泽华,却是浑身瘫软,有气无力的,又倒在萧泽华的怀里。/p
“麻烦了,现在不只是染风寒了,还发烧了。”萧泽华无奈地摇头。“果然是陈长老的女儿啊,臭脾气跟他一模一样。”/p
“不许你这样说我爹!”/p
陈乐道。/p
这些时日,纯阳宫的掌门与几位长老都不在,又是大雪漫天的,萧泽华想了想,将陈乐抱上了床,随后去了一趟药房,拿来一些祛病的良药,熬煮成汤,端了回来。/p
此时的陈乐浑身发烫,头晕目眩,刚想自己起身,便是天旋地转的,毫无气力。/p
“你先把这碗药给喝了,我已经通知了其他气纯一脉的女弟子,她们会来照顾你的,我继续回去练剑了啊。”/p
萧泽华道。/p
陈乐还倔强的不想喝萧泽华的药,但自己早就每一点力气了,温热的汤药被萧泽华不急不缓的灌了进去。/p
汤药落入肚腹之中,一股暖热瞬间沿着经脉四处流淌,陈乐顿时感觉好多了,并且昏昏欲睡。/p
她躺在床上,双眸缓缓闭合。/p
“可恶……可恶的剑纯!”/p
就在这不依不饶的声音中,她缓缓睡去。/p
两天之后,陈乐的症状褪去,又能活蹦乱跳了,满天的大雪也早已轻缓,日光破云而出,照耀着建立于太虚山上的纯阳宫,熠熠生辉。/p
“那个萧泽华敢趁机轻薄我,我要找他算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