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哨子…”墨柔然不可思议瞧着弧月,“怎么会…那样异邪?”
“我亦不知那哨子有何特异之处…”弧月看向她道,“只记得我少年时初次在父王宫里见到这哨子时,便发现它管心,是曲的…也为此,母妃受到父王重罚…”
弧月说到此苦笑了下,眉宇间蕴起薄薄一层哀伤,续道:“听说正因管心曲迂不直,那玉哨方能发出驱动蛊虫之音。”
墨柔然怔怔的,想起连日来她都将那玉哨随身藏戴,仿佛间便觉有成千上万条蛊虫顺着她左臂簌簌爬入她心脏,噬咬脏腑…
“然儿…然儿?”待看到墨柔然一张脸霎时间变得雪白,额头亦不觉出着冷汗,弧月大吃了惊。
“我…我胳膊突然好疼…”墨柔然痴痴站起身来。
“珠儿——”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