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帝宠归>056流放

墨柔然病了,病的十分严重。

“太子哥哥,救救然儿…救我——”

暖帐香衾里,墨柔然额头渗汗,昏沉躺着,口中不停呼喊着救命,一时,又紧抓着床边守候的龙宣赫双手,浑身颤抖着往他怀里缩身惊呼:“相公爹爹,有墨怪…有墨怪追然儿…”

床边,正手把着锦盒里那珍藏已久的丑陋泥人儿的着龙宣赫急将手中泥人儿放至一边,俯身将墨柔然自被中搂起,紧抱入怀,便似她幼时恶梦般乖哄着道:

“不怕…有相公爹爹在…相公爹爹已经将黑怪打跑了…”一边眉头紧蹙,为何然儿老会梦到被黑怪追跑?

“相公爹爹…”墨柔然紧依在龙宣赫胸膛抽泣着:“然儿冷…”

先掉进冰冷秋水,后又泡在温热温泉…墨柔然得了严重风寒,头疼欲裂全身滚烫如火,却一个劲儿叫喊着冷,迷糊中一会儿唤着“太子哥哥”一时又喊着“相公爹爹”…令龙宣赫看着心疼。

他一直将她养的很好,自小到大,从未叫她病得如此重过…

直到第五日傍晚,墨柔然方微微有了些意识,只是犹头痛鼻塞,全身酸软。龙宣赫衣不解带一直守在床边照看,几日下来,髭须丛生,分明是精明干练的帝王,此时却一副颓废之色…

墨柔然微睁眼看了眼她依躺着的那个胸膛,伸手摸了下那张略微暗黄脸庞,手指抚触着那颏下扎硬…

“然儿醒了?”龙宣赫握下墨柔然纤细手指,抚向她额头,等感觉她额头微湿凉了些,稍许放心,忙唤了宫人去换药。

“是太子哥哥救了然儿…”将头复依回那宽阔温暖胸膛,墨柔然轻启了下干涩双唇问。

“不是。是闹闹…”

“闹闹?”墨柔然微愕,双眸微泛起泪花儿,“为何不是太子哥哥?”

龙宣赫轻吻了下她额头道:“你忘了真儿不怎么会水么?”

墨柔然这方记起,太子因少时落水,因而不怎么喜与水接触。

“相公爹爹一直守在然儿身边…”

“快点儿好起来…”

龙宣赫俯身至墨柔然耳畔,面色哀沉道,“然儿,答应朕不要再做傻事…朕多想再看到你似小时那般无忧欢快模样儿…只要你好好的,朕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什么都依你…”

“相公爹爹一直很疼然儿…”

墨柔然泪眸抬起。看着龙宣赫眼里怜疼,心中不禁难过起来,却道。“相公爹爹一直要然儿学国中礼法,宫中规矩…却每每又罢手任然儿没规没矩…”

她知道他打小疼她,很疼很疼…可为何他不是爹爹,而是相公?

龙宣赫笑笑:“朕喜欢然儿无拘无束,欢快自在模样儿…”

墨柔然偏头。看到枕边放着她幼时捏成的那个泥人儿‘相公爹爹’,不禁伸手握在手中,微笑道:“相公爹爹不是不喜欢这泥人的么?为何还要留着它?”

对着那丑陋泥儿儿,龙宣赫面上洋溢着温暖:“因为这是然儿亲手做给朕的第一个礼物…”

墨柔然伸手触摸着龙宣赫颏下长出的那点点黑硬髭须,知道这几天以来,他一直守在自己身边精心照顾。抬眸又问:“相公爹爹以前为何不留胡须?”

龙宣赫道:“因为然儿小时候说朕下巴长刺,嫌扎…”

墨柔然一笑,凝视着龙宣赫双眸又问:“那相公爹爹夜里为何从不在妃子们宫中留宿?”

龙宣赫微愕了下。伸袖轻拭了下墨柔然额角渗汗,道:“因为然儿夜里常会恶梦,朕怕你害怕时朕却不在你身边…”

墨柔然微怔,眸中一点泪光闪烁对望着龙宣赫…

【散朝后】

“然儿醒了么?今日可有多吃些东西?”

“小主子已好多了,清晨还多吃了碗粥。这会儿当在园子里散步呢。”

早朝一散,龙宣赫便问身边猫二道。听墨柔然已好些了,微点了点头。身旁跟着的猫二却微抬头察了察龙宣赫面色,一路沉吟良久,却突然开口道:“皇…皇上…”

边疆探子上奏,年年纳贡,岁岁称臣的北方掬月国暗中竟大兴兵马,不知意欲。早朝上,龙宣赫就掬月国一事,突然就下令命太子为护军,亲往边疆探察。可龙宣赫这一决定在猫二眼里,似乎另有其意…

“怎么?”龙宣赫听得他口中吱唔,回头问道。

猫二微低了低头,终抬头小心试问道:“您当真…要将太子流放边疆?”

“流放?”

龙宣赫一听面色立时沉了下来:“朕只是要他去边疆历练而已,何来‘流放’之说?”说着,拂袖而去。

是将太子“流放”,还是教他“历练”…龙宣赫自己,亦突然有些不清楚了…

【召阳宫】

“哎呀,上次若不是闹闹,你八成就真沉水里去了呢。真没想到,这狗还有这般灵性?”

召阳宫花园假山上那处风亭中,小明王边抚摸着椅上闹闹一身软毛,边陪着一边身子微恢复了些的墨柔然说话。

墨柔然听罢忍不住又抬头问了句:“真的是闹闹先跳下水救我?”却又忙在心中为太子开解道,“太子哥哥怕水…他那时一定是吓坏了…”

“然儿——”

小明王方欲答言,忽听的园中有人朝上唤声。二人双双探头看时,只见太子龙风真不知何时已进了召阳宫。

“汪汪汪…”

亭上,雪狮子闹闹前脚搭在阑干上,待看到园中一身银装,皎如玉树临风前的风真太子,忽的吠声不止。

“闹闹别叫,那是太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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