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早餐,到了办公室里,发现还没有人来,她便定定心心的坐在座位上吃了起来,并告诉自己,好好珍惜,因为明天摆在她眼前的就是白粥和咸菜了,还有她最讨厌的苹果。/p

王姐来的时候,正巧她吃完早饭在收拾桌子,便只简单的和她打了声招呼,也没有多说什么。/p

等到早上的一波事情都忙结束,办公室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的时候,她才主动问起了她调休的事儿。/p

“你们家是谁生病住院了?严重嘛?”/p

“不严重,就阑尾炎。”李沐骋不知道该说是谁,干脆略过了这个问题,直接回答起了下一个。/p

然而王姐并没有被忽悠过去,依旧好奇的想知道那个生病的人到底是谁,“所以是谁啊?”/p

“就我一同学,他父母都不在身边,没有人管。这不手术需要签字嘛,正好那主刀的医生我也认识,就把我喊过去了。”/p

李沐骋觉得这并不算一个谎言,因为安于怀确实是她同学,而施星辰她确实也认识。区别只在于,安于怀的父母是不知道他要手术,而非不在他身边。/p

“哎呀,那么惨啊!那你岂不是陪了你同学一整晚?”/p

“对的,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因为刚开始都是小瓶的补液。”/p

“那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啊?”/p

王姐不愧是八卦的鼻祖,绕来绕去还是回到了同一个的问题,因为她关心的永远都是她感情上的事儿。/p

“男同学。”/p

“哟,那说明还是个没主儿的。”王姐一听,来劲儿了,脸上透露着听到八卦之后的欣喜,让李沐骋有些无语。/p

“什么没煮的,我还没蒸的呢!”/p

“不要扯开话题,和你说认真的。”/p

王姐对于她灵机一动的回答很不满意,义正言辞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就好像是家里那些个关心她终身大事的长辈一样,不怒自威。/p

“我挺认真的啊。”她试图狡辩,可姜还是老的辣,某人并没有给她机会,“行了,别的暂且不论,你就说是不是那个人吧!”/p

“……是啊。”她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承认了。/p

“真的嘛?”王姐似乎不是很相信,但看着李沐骋的样子又觉得她不像是在说谎,复又问道:“那这几天都是你照顾他的?”/p

“对啊,但是他也能自己照顾自己,我就顺带看看。”/p

这几天,她其实真没怎么帮到忙。自从手术后拔了导尿管,安于怀基本上都是自理的,从吃饭到上厕所,行动自如。/p

“那周末两天都是你陪着他?”/p

“是啊,不然呢?”/p

“那他跟你说谢谢了嘛?”/p

“没有……”/p

李沐骋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从手术到现在,他都没有跟她说过谢谢。但这也很正常啊,毕竟夫妻之间,说这些干嘛。/p

“你还有调休的为,那别上班了,去照顾他吧。”王姐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一个劲儿的劝她回去,让李沐骋有些无措。/p

“他都出院了,再说了已经手术后第四天了,用不着我照顾了。”/p

李沐骋可真没把安于怀当成病号,不然她也不会大清早就把他给揪起来,还让他给自己做早饭。/p

“那不一样,你听我的,赶紧过去。我觉得啊,事情可能不像你先前讲的那样,说不定你那同学对你也有意思。不然他不会在这种危急关头,一下子先想到你。他一个男生,铁哥们儿还能没有嘛,至于一定要找你去签字?”/p

王姐的理由可以说是很充分了,且还分析的头头是道,让她都没有办法反驳。再者,某人的意图本来就是要把她给喊到医院里去,因为如果不是要手术,他可能再过上三周,都不一定能见到她。/p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他就是死活不承认,我能怎么办,我总不能扯着他的衣领,逼他承认吧。”李沐骋也是有些无奈的,竟是主动向某人说起了她的烦恼。/p

“他不承认还不好办,随便找个人谈恋爱啊。”/p

“那不好吧,太不道德了。”/p

“有什么不道德的,男未婚女未嫁的,谈个恋爱的自由都没有?!”/p

李沐骋被怼得哑口无言,心里想着那现在不就是男已婚女也嫁了嘛,让她怎么出去谈恋爱。/p

“没有别的办法了嘛?”/p

“有,冷落他,别搭理他。”/p

“已经冷落过了,这不做好了手术,就又变回原样了嘛。”她不是没试过,可那个家伙一点儿也不在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p

“那你这一回狠一点,直接来他一个下落不明,等他急眼了,让他主动来找你。”/p

“这样不好吧……”/p

李沐骋觉得自己不告而别一次还行,再来一次就有些过分了。万一安于怀真的生气呢,别到时候连转圜的余地都没有。/p

“怕什么,他要是喜欢你,肯定会来找你。他不来找你,你也憋住别去找他。”/p

“呃……电话和微信呢?回吗?”/p

“不回,什么都不回。如果他不开口说喜欢你,就算他站在你面前,你也要无视他。”/p

“这会不会太残忍了?”李沐骋总觉得不是很忍心,毕竟他才刚手术完,万一又折腾自己呢。/p

“你不对他残忍,他就对你残忍。男人,都是这样的。你听我一句,千万别不忍心。”/p

王姐一幅过来人的模样,说得很是语重心长,让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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