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你梦到的应该是文理分班的事儿,对了,我去理科真的是因为你。”/p
“第三次,你梦到的应该是社会实践,这次是我主动牵的你。你还说,你就是双标!你的喜好就是我的标准,而我的标准必须符合你的喜好。”/p
“第四次,你梦到的应该是课间十分钟,我给你喂了一粒很酸的糖,而你喷了我一脸的口水。”/p
听到这儿,李沐骋有些羞愧,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在梦里的恶劣行径会被某人拿出来一本正经的说事儿,“够了够了,我不想继续往下听了。”/p
“可我还没说完呢?”安于怀有些意犹未尽,毕竟这些梦是他这么些天以来无比珍贵的宝藏,每一个对他来说都是记忆犹新的。/p
“我知道就足够了,你不要再讲了。”/p
听他这么说,她得出了两个结论。/p
第一个结论是那些梦并不是由她一个造出来的,而是他们俩个人一起做的。/p
第二结论则是梦里面那个对她既温柔又主动的安于怀,实际上就是现实里这个安于怀。/p
他之所以在梦里会那么对她,仅仅是因为梦里的他没有任何顾虑,想做什么就可以做,想说什么就可以说,完全依循本心。/p
如果说在现实里,他因为种种理由没有办法坦诚的承认自己喜欢她,那么在梦里,他可以随心所欲的表露出他的喜欢,就和梦里的李沐骋一样,大胆且无所畏惧。/p
“看来,不光是我一个人在梦里,你也在梦里。难怪这梦只有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做,原来是需要两个人配合的。”/p
“嗯,不过需要两个人配合做的,除了梦还有别的,你想不想试试?”/p
安于怀真的是不愧对他的“贱”,自从他们俩各自表明了心迹之后,他便不再顾及其他,也丝毫不掩饰他的本能和yù_wàng,动不动就会说出一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来。/p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儿!”李沐骋佯装生气,又伸手想要砸他,却是发现自己的手还被某人的大掌紧紧的包裹着,挣脱不了。/p
“哎嘿!要我说多少遍,我是持证的,打不得!”/p
某人端得一脸严肃,煞有介事的和她说着他有多么的金贵,却是让李沐骋分外不屑,“就张结婚证而已,说得和免死金牌一样,真是了不起!”/p
“对,国家级证书就是了不起!”/p
看着他一脸傲娇,她有些气不过,愤愤的轻踹了他一脚,而后者没有料到控住了手还会被这样攻击,真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虽说不是很痛,但还是有些委屈。/p
“女人啊,就是善变!一分钟之前还在夸我温柔又主动,就是个大写的撩,现在居然舍得对我下狠手,真是太令人寒心了!”/p
说罢,还觉得自己看着不够可怜,竟是捧着小腿肚一本正经的揉了起来,好像受的伤已经严重到影响肢体的正常功能一样。/p
“你够了,和你说认真的呢!”她一声娇嗔,还不忘斜眼瞪了他一下,引得身侧坐着的人尤为满足,立马直起腰正色道:“行行行,那过会儿再玩。”/p
……玩?!/p
谁跟你搁这玩呢!/p
李沐骋也是真服气,怎么也搞不明白在外面一本正经的人在她跟前怎么就可以这么的无赖。/p
“你有想过我们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嘛?”/p
安于怀并不介意李沐骋此刻在想些什么,恢复了正经,宠溺的揉着她的脑袋询问着。/p
“想过啊,当然想过,第一个怀疑的就是那瓶酒。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我们俩明明没喝多少,结果却都醉了。可实际上,我的酒量其实还蛮好的,从来没有这种一杯倒的情况发生。”/p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很奇怪,因为我的酒量也不至于一杯就倒。”/p
“那你觉得会是因为酒嘛?我之前也想过,可我们这梦做了也不止一两天了,再说了,我们又不是每天都有喝酒。”/p
李沐骋觉得事情可能并不一定像他们想的那样,毕竟这再怎么说都是改变了过去,单凭一杯酒,似乎不那么实际,而且那酒还是她从她妈妈那儿随手拿的。/p
“那还能是因为什么?总不见得是因为结婚证吧?”/p
“别瞎说,结婚证那么神圣,不可以被妖魔化!”/p
就李沐骋的直觉而言,应该和结婚证无关。与其说是因为缔结了某种关系,还不如说他们是一起吃了什么东西。/p
对了!/p
吃的东西!/p
“大蠢,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俩那天还一起吃了一顿外卖,一家新开的店。”/p
“记得啊!但有外卖什么事儿!难不成还能给我们俩下药?”/p
像饭馆这种地方,都是有监管的,一旦出了什么食品安全的事故,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p
再说了,如果一家店有这么神奇玄妙的配方,它会接地气到配送外卖嘛?!/p
“不管这个,你还记得那家店的名字嘛?”/p
“不记得,但手机上有消费记录,我来翻一下。”/p
安于怀虽说不是很相信那家饭馆会是一切问题的根源,但还是依着某人的要求掏出手机翻看了起来。/p
一分钟之后,他在订单列表找到了那家店,名叫“时光记忆”,但眼下商店正在休息,并不接单。/p
“点开公告看看它的地址。”/p
不知道为什么,李沐骋一看到这家店的名字,心里突的有些急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