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要让某人知道,什么叫做悔不当初!/p

今天!她要让某人明白,什么叫做心狠手辣!/p

今天!她要让某人了解!什么叫做生不如死!/p

然而和李沐骋预期的模样有些不同,此时此刻的安于怀正一脸惬意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表情那叫一个餍足,姿势那叫一个慵懒,神情那叫一个无所畏惧。/p

看到这幅场景,李沐骋这心里的火就不打一处来,顺势就走了过去将某人一把按住,紧接着一个抬腿直接骑跨上他的身子。/p

或许是这样的操作并不能让她觉得解气,于是乎李某人还腾了一只手出来拼命的猛锤安于怀的胸口。/p

然而她那厢还没打了两拳,便是一阵天旋地转……/p

李沐骋竟是被安于怀一下子给放倒在了地板上,手和脚被死死的压制着,动弹不得。/p

“怎么?翅膀硬了,不服管教了?”/p

她咬牙切齿,目光如炬。可某人并不为所动,竟是耍起了无赖,身子一个失衡直接压了下来。/p

如此的操作,让李沐骋都觉得不可思议。因为此刻的她,像是覆盖了一层巨大厚重的的人形毛毯,被身上的人碾得透不过气来……/p

“我再重新强调一遍,我真的打不得,我是持证的,我受法律保护。”安于怀有条不紊的又强行解说了一边,试图让李沐骋明白如今的他有多么的金贵。/p

可李沐骋对此并没有听进去,她此刻只想知道安于怀最近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居然会想到和她讲道理?/p

难道在他看来,她是能讲得通道理的人?/p

“我管你有证没证,没持证之前叫校园霸凌,持证了之后叫家庭暴力,随你怎么想。”/p

安于怀全然没有料到李沐骋会这么说,有些吃瘪,便仍旧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不敢放松。/p

李沐骋费力的挣扎着,可高大壮实如安于怀,任凭她怎么折腾都没有任何起色,反倒把自己给累得够呛。/p

“你倒是走开啊,你是不是想压死我好继承我的财产。”/p

闻言,安于怀几不可查的轻笑了一声,可依然没有要起来的意思。/p

面对这种体格上巨大的差异,李沐骋无奈了,最后她只能选择了妥协,并再三保证不会旧事重提。/p

或许是这话起了作用,安于怀这才颇是满意的爬起来,但一爬起来便往窗边逃去,深怕某人一个反悔就拉住他一顿暴揍。/p

没有了那沉重的“人型盖被”,李沐骋并没有立马从地上爬起来,而是翻了个身直接趴在了地板上,且还把脸给埋了起来。/p

见状,远远躲在一边的安于怀,有些不解,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直接跪倒在了她的身边,还弯腰低下脑袋,想要仔细看看某人是不是真的在闹情绪。/p

“哎,你干嘛啊?我就和你闹着玩玩,你怎么还有脾气呢?”/p

李沐骋懒得理他,竟是哼唧哼唧的哭了起来。/p

这下,安于怀有些慌了,上手就想把某人给揪起来。/p

“别啊,我又不是故意的。咱们有什么事儿,站起来好好说。大不了,我给你打嘛,都打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少这一回。你倒是别哭了,你哭起来肯定很丑的。”/p

想像着某人此刻着急的模样,李沐骋的心情不知怎么的有些高涨,当下哭得更来劲儿了,还不忘大声嚎了起来。/p

“你今天从我直播开始就欺负我……明明是你自己做错了,还不主动认错……最过分的是……你居然还压我!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重……”/p

李沐骋这话带着哭腔,听起来那更是显得极其委屈,连她自己听了都有些不忍,更遑论跪在那儿手足无措的安于怀了。/p

果不其然,他当下就急了,连带着手上拉她的力道都加重了不少。/p

“别啊,我错了,你起来打我。你一个人趴着哭有什么用呢?来来来,我就跪着给你打,保证不还手,真的!”/p

“真的嘛?”/p

李沐骋故作忧伤。/p

“当然是真的,骗你我是狗,还是母狗。”/p

这话一出,某人有些憋不住,毕竟能把话说到这么个份上,除了安于怀,别无他人。/p

可李沐骋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又抽抽搭搭的问了一句,“那是不是我让你干嘛都可以?”/p

“可以可以,都可以。”/p

安于怀并没有意识到,他答应了一件儿多么可怕的事儿,但眼前把地上的人哄好才是主要的,其他都没有关系。/p

听到某人的保证,李沐骋这才由着安于怀将自己拉起来,一边擦着脸上挂着的眼泪,一边小声道:“那……你明天陪我去相亲。”/p

这一句话是陈述句,不是询问,不是商量,而是一本正经的在布置任务。/p

当下,安于怀知道自己被骗了,跪在原地一动不动,本来晶亮的眸子也黯了下去。/p

“不管,你答应的,你一定要陪我去。其实我也不想去,可我也没有办法,我妈那边我推不掉。”/p

李沐骋也知道自己理亏,因而本来还理直气壮的人,一下子也软下来不少。/p

这下,轮到安于怀生气了,竟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便径直往楼上走去。/p

见状,李沐骋也不去追,而是自顾自的收拾起了中午吃剩下的餐盒,并顺手张罗起了晚饭。/p

李沐骋常年独居,因而她习惯了晚餐吃得简单。通常来说,她晚上都只会给自己准备一份沙拉,简单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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