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十年以来,周太后跟万贞儿斗智斗狠斗辣,都不知多少回合。/p
可惜的是,她几乎每一次都惨败在那老狐狸的手上。/p
为了让她那个外家的纨绔侄儿可以升上三品官,她竟然以不值一哂的“肥若水”来挑战她的面子和耐力。/p
她瞟了那犯了弥天大祸,却依然悠然自得,张扬跋扈的“肥若水”一眼。/p
这丫头,实在长着一双精明灵活的猫儿眼,乍看调侃肤浅。/p
可仔细看,却深不可测,仿佛无时无刻都燃烧着一团无名火。/p
唉,眼下的她实在踟蹰不已。/p
一边是令人极度憎恨,让人咬牙的万贞儿;一边是飘忽不定,让人发『毛』的斐弱水。/p
她还在考虑,该不该跟万贞儿比赛。/p
这老女人,年纪明明跟自己差不多,却当了儿子最爱的情人。/p
她就那么爱吃嫩草吗?真无耻至极!/p
不过,周太后还是淡定一笑:“好笑了,哀家凭什么要跟你比?”/p
万贞儿却胸有成足地回答:“就凭太后输不起的个『性』!三个月以后,我们约好在《慈宁宫》揭晓赌局吧。”/p
在这个世上,最了解你的,往往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p
万贵妃跟周太后斗了那么久,对她好胜,死要面子的个『性』,可谓了若指掌。/p
果然,周太后不疾不徐道:“比就比,谁怕谁?”/p
“哈哈哈!到时候,太后记得要输得漂亮一点哦。”/p
说毕,万贞儿带着李嬷嬷和几个宫女,扬长而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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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混『乱』的太子府。/p
周皇后处罚斐弱水不成,还要将她这滩烂泥,变成黄金,真烦恼透顶。/p
对她来说,输掉一个三品官员没什么。/p
可输掉她的老脸,这可万万不能。/p
因此,她干咳两声,对斐弱水道:“明天开始,你每天卯时上到《慈宁宫》来报到,知道吗?”/p
在这场赌注中,弱水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p
比不比,怎样比,完全轮不到她吭声。/p
可是,她却是这场赌注的最关键人物。/p
她只得无奈地点头:“奴婢知道。”/p
“这场赌注,哀家是非赢不可。你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帮哀家赢回面子。”/p
周太后非常认真地瞅着弱水:“如果,哀家输了面子,你准备自断双手吧。”/p
朱佑樘推了一下弱水的手肘,她才敷衍道:“遵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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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众人都各自回去睡觉以后,朱佑樘沉甸甸地拉住了斐弱水。/p
这次的打赌,非常关键。/p
如果输了,按照周太后的个『性』,一定会迁怒弱水。/p
他目光炯炯地问弱水:“怎样,你有自信会赢吗?”/p
“没有。可是弱水会努力到底。”/p
弱水回答得很干脆,猫儿眼中仿佛燃烧着最振奋人心的烈火。/p
“琴棋书画这些,是本宫的看家本领。放心,本宫会亲自教你。”/p
想到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去接近他,他忽然觉得一阵快乐。/p
不知为什么,只要感觉到她的气息,他都觉得空气格外愉悦。/p
“糖糖……你的小腿还好吗?”/p
斐弱水想起刚才变成一只疯狗的失态,不禁一阵脸红。/p
他卷起的冰蓝『色』的丝绸裤子:“没事,就当做是你给本宫爱的齿印吧。”/p
“瞧,你的牙齿印多美……嘶……”/p
虽然他说得轻松,可是那个齿印实在太深太痛了。/p
弱水觉得一阵心疼。她怎么咬了他了,还咬得那么深。/p
“太子,弱水觉得这次会无端端变成一只疯狗,非常蹊跷。弱水怀疑可能跟张碧烟小姐有关。”/p
弱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p
“别说笑了,怎么可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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