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宜先见欧少这样说,脸『色』更难看,在外面混,很少不牵涉到家里,但往往不会牵涉到家里人的位子安全,他还是不太相信这一点,给家里说发生的事,家里会有什么反应,说不定今后想出来玩都不给机会了。/p
欧二不再看卫宜先,说,“最迟夜了后得给我准确消息,没有消息也不管,今后不要再见我就是了。”说着上车先走,其他几个人见欧少丢下他们走了,不敢留在会所外停留,心里沉闷至极,真要跟家里说发生的事还是要勇气的。/p
打人,卫宜先等人再也不会起心找江北省驻京办的麻烦。/p
欧二开车回家,已经是晚饭期间。今天本来是要上班的,下午请假掀出来处理这些破事,回到家里想跟老爸商量下,也要做好跟家里说“发生的事情”这一事。欧二有意让老爸得知情况后,设法找人联络上江北省的杨少,这样,在电话里说一声,今后再找司徒雷甚至直接找杨少都有机会的。/p
这种机会对欧家说来太稀缺,不论付出多大代价都合算。在老爸或自己的工作上,只要上面的人帮说一句话,所处的位子肯定不同了,在同类的竞争中胜出自然是稳稳的。欧家之前那会有这种好事?/p
不过,目前还只是一厢情愿,能够做到多好确实看自己的努力。/p
回到家里,老爸还没有回家,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又有应酬。真有应酬那也不好办,这事最好及时办才好。跟老妈说一句,老妈见儿子回来得早,有些意外却也不问。欧二给老爸打电话,问他是不是要回家。/p
得知老爸要回家,欧二就催,说是就近要的事要跟他说,等他回来。/p
没多久,欧二见老爸回到家来,有些急。见欧二后说,“什么事这样急吼吼的,你多大了,也不稳重些,是不是在外面惹出什么祸了。”/p
“爸,真有件事要跟你说,你急也没用。”欧二的心态调整得不错,知道自己的节奏很重要,要是自己节奏『乱』了,说不到重心上会让老爸判断出错的。/p
两人到楼上书房去,欧二给老爸弄了杯茶,端给老爸,让他先喝两口,将那些『乱』糟糟的思绪都压住,才说,“爸,你在江北省那边有没有朋友?”“江北省?怎么回事,你惹到那边去了?”/p
“我今天见到江北省那个年轻的副省长,我看,他都没有过四十岁吧。姓杨,圈子里的人叫他杨少。”欧二说,看着老爸,对这个杨少到底是什么人,欧二至今还没理清头绪。这个层面上的大人物,不是他这种在机关里慢慢熬资历的人能够接触得到的,但老爸就不同,官职虽不大,但毕竟工作上跟京城之外各省有关联。/p
“姓杨的,年轻的副省长?”欧二见老爸在苦苦思索,看得出也是不熟悉的人。不熟悉其实也没关系,只要自己这边有足够的姿态,说不好就能够拉上这等关系。其实,只要在会所里所见到那些大少们中任何一个,帮自己说一句话,都有可能改变欧家的地位。/p
“爸,不急。你先听我说今天的话事情。”欧二将自己借车,卫宜先等人擦坏车,然后想敲诈对方,两边冲突起来,警方调节。再后来对方找过来,直接将他叫去世纪会所。/p
到会所后,自己跟对方怎么说,对方的要求都说清楚。/p
信息有些多,欧二见老爸有些理不清的样子,又说,“爸,其他的事都可以放在后面,我是想,我们能不能主动一些,您通过朋友转达一下对今天这事的歉意?这个意思自然是越快越好。”/p
“嗯。”欧二老爸在京城里混,那有分不清轻重缓急的道理?当下将电话簿拿出来翻找,随即在书房里跟外面打电话,打了两个,对说跟江北省那边不熟悉。/p
欧二见了,站起来往外走,说,“我到楼下看看妈妈是不是做好饭了。”不想将老爸的窘迫样子看在眼里,也不想听老爸的一些私密关系。/p
在楼下磨蹭一会,上到楼上,见老爸还在本子上记着。脸『色』似乎放松多了,欧二心里也觉得轻松。这边传话过去那是表示一种态度,有这样的态度才会让人看好。/p
见老爸看着自己,有种释重点感觉,欧二给老爸茶杯里加了些水,坐下说,“爸,这一次虽说车给损坏了,我很心疼。但这一次说不定是我和欧家的机缘,我想,尽最大可能跟他们结好关系……”/p
“只怕不容易啊……”见老爸将先前写在纸上的字递过来给自己看,欧二接住,见写着“杨冲锋,江北省副省长,京城黄家女婿。”字迹虽潦草,欧二看了后不禁地抬头看着老爸,说,“京城的那家黄家?”/p
“还有谁家黄家?”/p
欧二也有些受打击,不过,先前看到司徒雷这种超级京城大少,对那人都毕恭毕敬的完全是发自内心里的尊重,自然是有很高的身份。/p
不过,黄家在京城的地位还是超越了欧二的预计,当真是不可触及的高度。听到这样的消息,心里有点颓废,对自己先前的那些盘算觉得有些可笑。司徒雷等人在京城圈子里地位是高,却不像黄家那样,而杨少自身又是副省长的高位,连老爸都挨不上边的存在。/p
见儿子真受到了打击,欧二老爸说,“那有什么,只要你不抱着要占人便宜,想从中得到什么,又会有什么失去的?”/p
“是,老爸。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欧二说,这种机缘可遇而不可求,自己只要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