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振茹死后,他买通了律师,压下了那份遗嘱。/p
反正,他是路隐的亲生老子,路隐只不过是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屁孩儿,他能拿他怎样?/p
他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叶清瓷,居然要让他把曲振茹的遗产吐出来,简直比割他的肉还疼。/p
可是,尽管心不甘情不愿,他也不敢说半个不字。/p
这里是简家别墅,简时初的地盘,他怎么敢和简七爷的女人叫板?/p
他只能在心里把路隐骂了千百遍,后悔没在路隐小时候掐死他。/p
十一又和叶清瓷沟通了几句,冲路长通做个请的姿势,“路先生,请吧。”/p
这就是逐客的意思了。/p
路长通来了简家一趟,没能把儿子带走不说,反而赔进去一半家产。/p
甚至不是一半。/p
如果简家找个好律师,说不定他的家产也要分给路隐一半。/p
到那个时候,他这当爹的还没有路隐有钱。/p
想到这里,他就呕的几乎想吐血。/p
可他再不甘、再愤怒,也不敢和简家的人对着干,反而得低头哈腰的讨好着,唯唯诺诺的离开了简家别墅。/p
看着十一把路长通“请”出去,路隐仰着小脸,黑漆漆的眼珠有些兴奋的看着叶清瓷,“姐姐,以后我就可以叫曲隐了是不是?”/p
“是啊,”叶清瓷『摸』『摸』他的脑袋,忍不住笑,“曲隐、曲隐、叫快了会听成蚯蚓,当心以后你的同学们管你叫蚯蚓!”/p
“蚯蚓就蚯蚓,”路隐满不在乎的说:“蚯蚓也没什么不好,最起码生命力顽强,身子断了都死不了,我要是能像蚯蚓一样,那倒是好了呢!”/p
“你也很坚强,”叶清瓷怜惜的『摸』『摸』他,“你妈妈去世那么久了,你身边也没个疼惜你的亲人,你还能这么乖巧懂事,真是不容易。”/p
这种环境里的孩子,很容易心理阴暗,『性』格扭曲。/p
可路隐,和他这个年龄所有的男孩儿一样,聪明伶俐,干净阳光。/p
丝毫没有因为生活不公平的对待,而扭曲了自己的本『性』。/p
“姐姐,”路隐抓住她的衣襟,黑漆漆水灵灵的大眼睛,认真的看着她,“等我长大了,有了本事,我会报答你的,我会对你好的!我会像现在你对我一样对待你,我会保护你的!”/p
“乖!”叶清瓷从他干净认真的大眼睛里,看到了他一颗拳拳的赤子之心,她忍不住捏捏他的小脸,“作业做完了没有?”/p
路隐连忙点头,“做完了。”/p
“那……和姐姐一起去酒窖好不好?”/p
“好!”他又连连点头。/p
他最喜欢当姐姐的小跟班,给姐姐打下手了!/p
几天后,简时初如期归来。/p
依旧是小别胜新婚。/p
那位爷洗完澡换了睡衣,第一件事就是将心爱的老婆吃甘抹净。/p
他不知餍哫的一次又一次,直到把身体里攒的那些火发泄了个七七八八,而他的小女人已经软成了一池偆水,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才停下来。/p
抱着叶清瓷洗了个澡,再放回床上,将心上人搂进怀里,享受的抚『摸』她羊脂美玉一般柔滑的肌肤,嗅着她身上清新好闻的香气,他舒服的长长叹息了一声。/p
她的肌肤,手感真是好的让他流连忘返,爱不释手。/p
软软的、滑滑的,还带着馨甜的芳香,让人心神摇曳,欲罢不能。/p
叶清瓷被他折腾的,偎在他怀里,一动都懒得动,连抱怨的话都懒得说了。/p
这位爷体力实在是太好了!/p
她实在是太累了!/p
在他怀里趴了会儿,养了会儿神,她才强打起精神,询问了简时初几句。/p
其实也没什么好问的。/p
虽然简时初出差了几天,可两人天天煲电话粥。/p
事无巨细,都要在电话里聊一遍。/p
简时初人虽然没在别墅里,可这别墅里都是他的眼睛,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p
而简时初在外面的事情,也会在电话里和她聊几句。/p
都是些公事。/p
叶清瓷只知道一切进行的很顺利,简七爷又谈下一笔大生意,又大赚了一笔,就酱紫。/p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简时初从手边『摸』出一个东西,“拿着!”/p
这是一架小钢琴。/p
巴掌大小,琴身上镶满了碎钻,熠熠闪闪,夺人的眼睛。/p
但是,与上次可以弹的小钢琴不一样,这一架小钢琴是个音乐盒。/p
打开琴盖,拧上发条,就会有一个穿着公主裙、戴着公主冠的女孩儿,从钢琴底部升起来,翩翩起舞。/p
公主裙上和公主冠上,镶嵌的都是一颗颗闪闪发光的碎钻,精工细作,极尽奢华。/p
而且,细看之下,女孩儿的五官眉眼,竟有些像她。/p
叶清瓷的手指抚过女孩儿眉眼,忍不住笑着看向简时初,“这是我吗?”/p
“看出来了?”简时初伸出手臂,慵懒的将她揽进怀里,另一只手的食指指尖,也在女孩儿的眉眼上扫过,“看来手艺不错!”/p
“这是按照我的样子定制的啊?”叶清瓷托着音乐盒,又惊又喜,爱不释手。/p
“是啊,”简时初捏捏她的鼻子,“公主裙上、公主冠上还有钢琴上,镶嵌的都是一百零一颗碎钻,设计师说,这是寓意百里挑一的爱,可惜镶嵌不下一万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