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是!”佣人唯唯诺诺应了一声,转身跑了。/p
沈千雨扫了她一眼,吩咐两名保镖:“把人带走!”/p
“我看谁敢!”沈夫人怒喝一声,大声叫:“来人!”/p
她是孟家的当家主母,听她发令,孟家的保镖全都朝这边凑过来。/p
萧卫看了一眼周围的人,笑了。/p
今晚孟家大办酒席,孟随州怕出状况,特意从简氏旗下的安保公司,调了几十名安保人员。/p
领头的队长,和萧卫熟的不能再熟。/p
萧卫笑呵呵对那名队长说:“炎,带孟家的兄弟们去喝茶!”/p
炎立刻点头,指挥着他的手下,将孟家的保镖,拦在了外围。/p
孟夫人气的浑身都哆嗦了,指着简时初,怒声问:“简时初,你这是要抄我的家吗?就算你是帝国首富,也不能这样只手遮天吧?”/p
“你哪只眼睛看到七爷要抄你的家了?”看到孟夫人的食指,指住简时初的鼻子,叶清瓷十分不爽,往前走了几步,挡在孟夫人面前,冷冷说:“孟夫人,你有没有觉得你很好笑?你之所以敢对着七爷这么叫嚣,这么有恃无恐,还不是因为你觉得七爷和随州是好友,而你是随州的母亲,你觉得七爷看在随州的面子上,不敢对你怎样吗?”/p
孟夫人愣了下,分辩:“我没有……”/p
“你没这么想?”叶清瓷冷笑,“如果你不是这么想的,那就说明,你是个白痴,脑缺!你放眼看看,整个帝国,有谁敢指着七爷的鼻子,叫嚣质问吗?谁给你的资格?谁给你的底气?”/p
孟夫人彻底怔住。/p
她虽然嘴上不承认,心里却不得不承认,叶清瓷说的是对的。/p
她之所以觉得高人一等,之所以敢对简时初叫嚣,确实是因为她打从心底里觉得,孟随州和简时初是之交好友,而她是孟随州的亲生母亲。/p
看在孟随州的面子上,不管她做什么,简时初都会对她隐忍,不会对她怎样。/p
即便她惹怒了简时初,也有孟随州替她顶着。/p
即便怒会烧过来,也是会先毁了孟随州,才能烧到她的头上。/p
这只是她潜意识里的想法,不知不觉就这么想了、做了。/p
她也是被叶清瓷点出来,她才发现,原来心底深处她是这样想的。/p
见她愣住,叶清瓷轻蔑的瞥了她一眼,冷呵,“孟夫人,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你,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随州是随州,你是你,既然你这当母亲的,一点都不喜欢随州,不在乎随州,我们这些当随州朋友的,又何必看在随州的面子上,对你网开一面?”/p
叶清瓷的话,就像清脆的巴掌,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打在孟夫人的脸上。/p
她从没这么丢人过。/p
她气的脸『色』煞白,冲着孟随州怒吼:“孟随州,你就这样看着这个女人,侮辱你的亲生母亲吗?你还是不是个人?你还有没有人『性』?”/p
孟随州脸『色』比她还苍白,原本淡『色』的薄唇,此刻更是失『色』成水『色』,他双唇颤动了下,终究是走到简时初身边,微微低下头说:“七哥,对不起,麻烦您,看在我的面子上……”/p
简时初护短是有名的,自己兄弟的面子,总不能不给。/p
他懒洋洋笑了笑,走到叶清瓷身边,环住叶清瓷的纤腰,轻蔑的看向孟夫人,“孟夫人,看在随州的面子上,我给你两条路,第一,让孟晓和盖舒雅一起去坐牢,第二,让孟晓和盖舒雅,一起给我太太磕头认错,你选一个吧。”/p
“不行!我一个都不选!”孟夫人尖叫:“今晚的事,只是个误会,我们愿意送厚礼,给你夫人赔礼道歉,你那两条路,我们哪个都不选!”/p
“哦,不选啊?”简时初挑眉,转眼看向沈千雨,“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人带走?”/p
“是!七哥!”沈千雨答应着,冲他的两名保镖摆摆手。/p
那两名保镖押着孟晓和盖舒雅往外走。/p
“我选第二条,我选第二条!”盖舒雅拼命挣脱押着她的两名保镖,冲到叶清瓷面前,“噗通”一声跪下,给叶清瓷重重磕了一个头,哭着说:“简夫人,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鬼『迷』心窍,是我狼心狗肺,我给您磕头认错,请您饶了我,我还年轻,我不能去坐牢,我错了,我改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p
她一边认错,一边给叶清瓷重重磕了几个头。/p
她其实一直是比较乖巧可爱的女孩儿,虽然有时候有些刁蛮任『性』,但是她家家教严,她从小到大,没做过多少行差踏错的事。/p
这一次,真的是鬼『迷』心窍,被所谓的“爱情”冲昏了头脑。/p
觉得只是陷害一个人偷东西,不是什么大事。/p
反正那是简七爷的女人,就算是罪名落实,有简七爷在,她也不会怎样。/p
大不了,她到时候不追究她偷窃的责任,不让她去坐牢,只败坏她的名声就行了。/p
她哪里想到,只是这一次的鬼『迷』心窍,就差点毁了她的一辈子。/p
她要是去做了牢,她还怎么嫁人?/p
她是盖家的小姐,即便不嫁孟晓,还有很多很好的青年才俊追求她,她还会有很多很好的选择。/p
可要是做了牢,她就什么都没了。/p
哪个好人家的儿子,愿意娶个坐过牢的女人呢?/p
她怕坐牢、怕失去自由、更怕做完牢之后,失去现在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