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初居高临下看着她,冰冷的目光,像是看一个肮脏的死物,“堕胎『药』就可以吗?就为了保住你所谓的秘密,你就要用堕胎『药』害死我和瓷瓷的孩子?”/p
“不、不、不……我也不想的……”韩霜霜恐惧的哭泣着,拼命摇头。/p
她是听了那个神秘人的话,真的以为那堕胎『药』下在饮料中,叶清瓷喝了之后,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孩子流掉,不会查到她的身上。/p
不然的话,她怎么敢冲简时初心爱的人下手?/p
简时初的无情狠辣,是所有认识他的人公认的,如果不是以为她不会暴『露』,她怎么敢动简时初喜欢的人呢?/p
“否认也没用了,你已经做了,”愤怒如滚沸的岩浆,烧灼着简时初的心,他冰冷下令:“来人!”/p
“是,少爷。”萧卫大步走进来,一改往日的笑口常开,紧绷的脸上,神情严肃冷峻,没有一丝笑意。/p
简时初的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把她带出去,问出她所谓的秘密!”/p
“是,少爷!”萧卫一挥手,立刻过去两名保镖,一左一右,反扭了韩霜霜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拖拽起来。/p
“不要!不要!求求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韩霜霜大声求饶,又拼命往韩少冰的方向挣扎,撕心裂肺的哭喊:“大哥,你快救救我,救救我啊,大哥……”/p
韩少冰脸上划过一丝不忍,动了动嘴唇,却终于什么都没说。/p
他能说什么呢?/p
由始至终,都是韩霜霜的错。/p
叶清瓷没害过她,与她无冤无仇,她只是为了保住自己的秘密而已,就往叶清瓷的饮料中下毒。/p
不管简时初怎样对她,都是她咎由自取。/p
虽然他和韩霜霜是堂兄妹,可叶清瓷至今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他实在没脸替韩霜霜求情。/p
韩霜霜被拉了下去。/p
她可没有叶清瓷那么硬的骨头,不过十几分钟,就全都招了。/p
十几分钟后,韩霜霜被带回了客厅。/p
不过十几分钟而已,她便已经遍体鳞伤,就连原本那双纤白玉白的手,都鲜血淋漓,一滴一滴往下滴着鲜血。/p
韩少冰不禁仔细看了眼,发现竟是有几根手指的手指甲,被生生拔了下去,他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p
他有些不忍,偏过头去,不忍再看。/p
可对简家别墅的人来说,如果不是想尽快把答案禀报给简时初,他们不介意让韩霜霜更惨一些。/p
叶清瓷的事情,简时初贴身的几个保镖都知道了。/p
自从他们知道叶清瓷中毒的事情以后,心情一直和简时初一样沉重。/p
他们都很喜欢叶清瓷这位少夫人,她温柔、大方、漂亮、待人接物,诚恳宽厚,对他们这些下人,从不摆架子,更不会欺凌他们。/p
叶清瓷中毒,尽管当时他们没在叶清瓷身边,心里也会自责不已,觉得是他们不够细心,没有尽到应尽的职责。/p
知道叶清瓷有可能会死,看到简时初眼底深处深埋的悲痛欲绝,他们恨死了给叶清瓷下毒的人。/p
简时初这几个贴身保镖都是孤儿,对他们来说,简家别墅就是他的家,简时初和叶清瓷就是他们最重要的家人。/p
如今,有人给他们最重要的家人下毒,害的他们最重要的人伤心难过,他们对下毒的人,恨之入骨,自然不会对韩霜霜手下留情,恨不得多折磨韩霜霜一会儿泄愤。/p
只可惜,韩霜霜太怂了,没几分钟就全都招了。/p
他们知道简时初在等答案,只好把韩霜霜带了回来。/p
他们把韩霜霜带回客厅,松开手,韩霜霜的身体立刻软下去,委顿在地上,缩成一团。/p
萧卫禀报:“少爷,问出来了,韩霜霜和她姨父苟且,并且怀孕流产过,这件事情,不知道怎么被那个给她打电话的神秘人知道了,那个神秘人便是以此为威胁,『逼』着韩霜霜在少夫人的饮料中下了毒。”/p
韩霜霜趴在地上,哀哀的哭泣,无地自容。/p
她居然和自己的姨父通~『奸』,甚至怀孕流产,这件事如果被她妈妈和她姨妈知道,她的一辈子,还有她姨妈的家庭,就全都完了。/p
她姨妈和她妈妈感情很好,她家和她姨父家,感情也很好。/p
她喜欢她姨父,她姨父却不喜欢她,只是把她当晚辈。/p
她姨父很爱她姨妈,两个人夫妻感情很好。/p
是她,趁她姨父酒醉,爬上了她姨父的床,她姨父把她错认成了她的姨妈,才和她发生了男女关系。/p
第二天,她姨父愤怒的几乎杀了她。/p
是她跪在她姨父脚下,又哭又求,她姨父才原谅了她。/p
后来,她食髓知味,而她姨父或者是喜欢她年轻的身体,或者是被她缠的没办法,两人就偷偷『摸』『摸』的在一起了。/p
时间久了,擦枪走火,她居然怀孕了,有了她姨父的孩子。/p
她想把孩子生下来,她姨父暴跳如雷,威『逼』利诱,让她把孩子打掉了。/p
她很伤心,觉得她姨父太绝情,有好一段时间没联系她姨父。/p
两家是亲戚,经常来往,每次两家人见面,她姨父就像没事人一样,和以前一样,对她嘘寒问暖,就像个关心晚辈的长辈,仿佛他们两个之间,什么都没有。/p
她伤心欲绝,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p
她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