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起来了,”简时初摩挲着她的脊背,慵懒说:“问她幕后主使,她什么都不知道,只说有人找到她,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假冒阿衍的女人,在阿衍的婚礼上,当着宾客的面,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阿衍的,她说雇佣她的人,是个女人,戴着帽子和口罩,她看不清对方的容貌,我已经派人去查了,至于她,做错了事情,总要付出点代价。”/p
“要关她到什么时候啊?”叶清瓷有些担心:“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p
“那也是她自己自作自受,与我们无关,”简时初冷笑,“孩子是她的,她自己都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别人又凭什么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宽宥她?”/p
叶清瓷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p
大概因为怀孕的关系,她很心疼孕『妇』肚子里的那个还没出生的孩子。/p
那个孩子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那么一个不负责任的妈?/p
“当初她敢接受这个雇佣,也是仗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总想着她是孕『妇』,别人就不敢将她怎样,”简时初冷哼了声,“孕『妇』又怎样?孕『妇』就可以在别人一辈子最重要的日子里使坏吗?婚礼现场,那么多宾客,如果不是及时想出了应对的办法,阿衍的婚礼就毁了,以后艾笑笑会成为别人口中的笑柄,阿衍会成为被人耻笑的对象,就因为她是个孕『妇』,难道我就要原谅她的无耻和卑鄙?”/p
叶清瓷还是有些担心:“可总这么关着也不是办法,万一孩子有什么事怎么办?不管怎么说,孩子总是无辜的。”/p
“不会就这么关着,我们家粮食虽然有的是,但也不会浪费给那种卑鄙无耻的败类吃,”简时初说:“关她一晚,惩罚她一下,明天就让阿卫派人把她送到警察局,该怎么判就怎么判。”/p
叶清瓷点头,“嗯,好吧。”/p
她揽住简时初的腰,把脸埋进简时初怀里,“困了,睡觉!”/p
她现在睡眠特别好,说睡觉,闭上眼睛立刻就能睡着。/p
一夜香甜的睡到天亮,吃过早餐后,萧卫推门走进客厅,“少爷,少夫人,昨天指使那个孕『妇』搅闹衍少婚礼现场的人,是……”/p
他瞟了叶清瓷一眼。/p
坐在沙发上的叶清瓷,情不自禁坐直身子,“是谁啊?阿卫,你什么时候说话也变得这么吞吞吐吐的了?吊人胃口。”/p
萧卫挠挠头,“是……叶家大小姐,叶雅之。”/p
“是叶雅之?”叶清瓷惊住,“可……可是,为什么?”/p
“这还不简单吗?”简时初轻呵了一声,“叶雅之喜欢阿衍,想嫁给阿衍,结果阿衍却娶了艾笑笑,她心怀嫉妒,恶意报复。”/p
叶清瓷目瞪口呆:“她怎么可以这样?她、她怎么这么蠢?”/p
叶雅之真是越来越蠢了。/p
真的!/p
雇佣孕『妇』去搅闹婚礼现场,给萧衍身上抹黑,萧衍和艾笑笑固然会心塞郁闷,可她叶雅之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p
她什么都得不到!/p
就算萧衍名声臭了,艾笑笑也不可能和萧衍分开,婚礼还是会继续进行下去。/p
艾笑笑仍旧是萧衍的妻子,她叶雅之仍旧什么都不是。/p
简时初嗤笑,“她不是一直都这么蠢吗?”/p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叶清瓷根本不能理解,“这样做,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p
“像她那种卑鄙愚蠢又心思狭隘的人,还想什么好处?”简时初冷呵一声,“她就是想看她看不顺眼的人倒霉,阿衍不喜欢她,看到阿衍过的幸福美满,她就愤怒不甘,只有看到阿衍倒霉的了,落魄了,名声臭了,她才会开心!这是简家和阿衍她都惹不起,不然的话,凭她自私又恶毒的心思,这会儿早就把阿衍踩进地狱里去了。”/p
叶清瓷坐在沙发上发呆,觉得身上有点冷,喃喃说:“我一直以为,叶雅之就是心高气傲,脾气冲,没脑子,我没想到,她居然也能做出这么卑鄙恶毒的事情。”/p
叶雅之对她再不好,她再不喜欢也叶雅之,叶雅之也是叶景之的亲妹妹。/p
她一直用最大的善意去评价叶雅之,不愿意把叶雅之想的太坏。/p
可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她没办法为叶雅之开脱了。/p
幸好当初萧衍没看上叶雅之,没有喜欢她。/p
不然,凭叶雅之这样的『性』格,嫁到简家,一定能把简家搅的乌烟瘴气。/p
就算以简时初脾气不能容忍她,她在简家占不到便宜,但是她闹起来,会让这一家人都跟着生气,那是肯定的。/p
幸好幸好。/p
幸好当初萧衍没选她。/p
叶清瓷现在真是庆幸极了。/p
简时初安抚的『揉』『揉』她的脑袋,问萧卫:“人呢?”/p
萧卫看了叶清瓷一眼,挠了挠后脑,“因为不知道少夫人是什么意思,所以派出去的人查到真相就回来了,没动她。”/p
“抓回来,”简时初冷冷说:“把她和那个孕『妇』关在一起。”/p
“是,少爷!”萧卫眉开眼笑,大声答应了一声,转身匆匆离去。/p
果然还是跟着他们少爷最爽了。/p
管她是谁,先抓起来再说!/p
叶清瓷坐在沙发上发呆,没有反对简时初的决定。/p
简时初『揉』『揉』她的脑袋,“不是说今天要去看妙妙和宝宝吗?走,我送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