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p
“我说晓晓怎么死命要搬来这里住,原来是你在这里。你们两个这算什么?同居?试婚?”/p
“不是!”林若蘅赶紧否认。/p
“那你和我家晓晓住在一起算什么?你们不是分手了么?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不爱晓晓么?”凌寒晓爸爸神『色』严肃地问道。/p
还未等林若蘅反应过来,凌寒晓妈妈又接着说:“哈,你不会是给人甩了,又回过头来缠着晓晓吧?林若蘅,你也太过分了,你把我家晓晓当什么了?是可以让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她说完之后气呼呼地就往身旁的沙发上坐下。凌寒晓妈妈显然很生气,很激动,全然没有注意这个沙发上放着两件漂亮的礼服,她也没注意自己一屁股正好坐在其中一件礼服上面。/p
“不要!”林若蘅大叫一声。/p
凌寒晓妈妈被她吓了一跳,立即又站了起来。她不站起来还好,一站起来,闯了大祸。凌寒晓妈妈由于被林若蘅惊吓了一下,她站起来的时候幅度大了一点,手推了一下放在一旁的烫衣架。烫衣架上林若蘅的那件礼服唰地一下就滑落在地,而烫衣架也在摇了两下之后,哐地一声倒在地上,上面摆放着的电熨斗也跟着掉落,不偏不倚落在了林若蘅的那件宝贝礼服上面。/p
凌寒晓妈妈一开始没注意到烫衣架,只看到原来是自己不小心做到了礼服,林若蘅就冲着她大吼大叫,她很不服气地说道:“不就是一件衣服么,值得你对我这么凶?你怎么这么目无尊长?当初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p
她话还没说完,只听林若蘅又大叫一声:“不!”叫声中透着深深的绝望。然后她又看到林若蘅冲向自己。她又被吓了一跳,以为林若蘅要对自己不利,她立即逃向凌寒晓爸爸那里。/p
直到凌寒晓妈妈来到她丈夫身边,她才向林若蘅那里望去。只见林若蘅已经瘫坐在地上,手里捧着早已经被电熨斗烫焦掉的礼服,一动不动地,眼泪无声地滴落在礼服上。/p
凌寒晓爸爸一声不响走过去先把电熨斗的『插』头给拔了,然后跟林若蘅说道:“我们不是故意的。虽然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们一定会追究,但把衣服弄坏的确是我们不好。如果你一定要我们赔,我们照赔就是了。”/p
林若蘅对凌寒晓爸爸的话不理不睬,只顾着看着她的礼服落泪。现在的她,任何人的话都听不进去了,因为她的心随着衣服的毁坏而碎了,她的灵魂随之出了窍,来到了白景当初送她这件礼服的那一刻。他耳旁响起的不是凌寒晓爸爸的声音,而是白景的:“回家再好好看吧。我自己做的,我想在八月你们公司周年庆晚会上你能用它。”/p
“哦,大白鲸,你知道么,你再也看不到我穿着这件礼服的样子了!永远也看不到了!对不起,我没能让你的愿望实现!我真没用,居然没能好好保存这件礼服!”林若蘅心里默默地在乞求白景的原谅。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那充满无限的哀伤的世界之中。/p
“哎,我说……”凌寒晓妈妈终于忍受不了林若蘅对他们的这种态度,正要发作。这时,大门又被打开,陆雨飞推门而入。/p
“请问你们是……”陆雨飞面对凌寒晓父母,一脸愕然。/p
“我是凌寒晓的父亲,请问你是……”凌寒晓爸爸客气地问着。/p
可是陆雨飞没有回答他,而是大叫一声“若蘅!”,便扔掉自己手中所拎得东西,冲到林若蘅身边。“若蘅,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陆雨飞焦急地问着,因为她看到的林若蘅现在脸『色』苍白,满面泪水,身体在微微地颤抖着。/p
林若蘅泪眼朦胧地看着陆雨飞,她终于看到自己的亲人,满腔的委屈、伤心和绝望终于在此刻倾泻而出。“雨飞!”林若蘅悲呼了陆雨飞一声,接而搂住她嚎啕大哭。/p
陆雨飞正想问林若蘅发生什么事了,却看到林若蘅手里烫焦了的礼服,她终于明白林若蘅为什么这么伤心了。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地知道这些礼服对于林若蘅的意义了。陆雨飞不知道该怎样安慰林若蘅,只有奖她紧紧搂住,让她此刻能在心灵上感觉到一丝亲人给予她的关怀和温暖。/p
凌寒晓停好车拎着剩余的采购回来的东西,悠然自得地走在楼梯上。他今天心情不错,能在照顾林若蘅的时候,近距离再跟陆雨飞约会一下,真的让他神情气爽。/p
可是,为什么他的耳旁传来一阵哭声呢,而且哭地那么肝肠寸断?凌寒晓突然心中一紧:“难道若蘅有什么三长两短,所以雨飞哭得这么伤心?”一想到这,凌寒晓是三步并作两步往家里赶。/p
“雨飞,若蘅怎么了?”凌寒晓赶到家门口,便叫嚷着冲进屋里。不过,他刚刚到客厅,便停住了身形,惊讶地喊道:“爸,妈,你们怎么来了?”/p
“我们就不能来么?我们来了才知道,家里『乱』了套了!”凌寒晓妈妈憋了一肚子火,见凌寒晓回来,便将气撒在他身上。她指着林若蘅和陆雨飞问道:“你倒说说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p
凌寒晓并没有搭理他妈妈。他已经看清楚,那让人听着心碎的哭声是来自林若蘅的,他急于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他来到陆雨飞和林若蘅身边,轻声问道:“雨飞,怎么回事?”/p
陆雨飞一听凌寒晓喊面前这两位老人为爸妈,吓了一跳。她没有想到自己会是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