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听到苏晓晓说顾淮之的假脸机关在后脑勺,直接摁下顾淮之的头,扯掉他头上的发簪。
果然在后脑勺发现一条不甚明显的纹路。
皇上犹豫了片刻,还是伸手撕开了那条纹路。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个东西像一块皮一样,被皇上从两边撕开了。
最后,那面具一整个地脱落了下来,顾淮之看着地上的面具一脸懵逼:“我的脸,你对我的脸做了什么?”
皇上看着面前的顾淮之,那张没见过光的脸白的渗人,那样貌极其丑陋,怎么看,怎么像一旁的老魁。
苏晓晓捂住了眼睛:【皇帝伯伯是怎么发现这个玄机的呢,还是他一直都知道,只是,现在是要让所有人知道,他当年是被带了绿帽子吗?ъiqiku
不过也好,也让他尝尝被人背叛的滋味,皇后娘娘经历的,可比这惨痛的多。】
想到这,苏晓晓便不再顾及皇上的颜面了,她指着顾淮之说:“你好丑,跟这个马夫长得一模一样!”
老魁显然没有料到皇帝有这一手,他心虚的低下头,不敢让人再看他的样子。
可是已然来不及了,大家都被晓晓这句话点醒了,他们虽不敢说什么,可是脸上的心思藏都藏不住。
皇上心里憋屈的要死,儿子当着那么多人要杀他,皇家的颜面已经荡然无存了。
如今,还要让全天下人知道他被带了绿帽子,还替别人养儿子吗?
不行,绝对不行!
皇上一把揪起顾淮之的衣领,将他摁到墙角,大声质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顾淮之不知道自己长着一张酷似老魁的脸,自然也就不知道皇上暴怒的点在哪里,他连声求饶:
“父皇,我是您的长子啊,我真的是被这些人给迷惑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您,伤害淮宇,你们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了。”
皇上不想再让顾淮之多说一句话了,他暴怒道:“来人,把这个冒充大皇子的家伙拖下去,乱棍打死,还有这个马车夫,拖下去,五马分尸,让他们给大皇子报仇!”
徐莫哪里想的到皇上是喜当爹了,他仅凭着一个办案人的敏锐,提醒道:“皇上,这两个人要不要审一审,万一大皇子还活着呢?”
皇上真恨不得堵上徐莫的嘴,审案上瘾了是吧,想看朕笑话是吧,做梦!
他揉了揉头,没好气的说:“薛若雪是汝阳王府的嫡孙女,你好生查一查她吧!”
薛若雪可比顾淮之难缠多了,苏晓晓忙跑到徐莫面前说:“徐莫,一定不能让薛若雪出了那个网子,不然你可治不住她!”
【这可是能任意占据别人身体的魔女,放出来夺了你徐莫的舍可就不好了!】
苏晓晓不放心,又强调了一遍:“一定不能让把她放出来。”
顾淮宇知道苏晓晓的顾虑,便说:“徐大人,薛若雪今天的反常行为咱们有目共睹,就按晓晓说的做吧。”
皇上听苏晓晓说薛若雪是魔教妖女,还能随意占据别人的身体,倒是不放心把薛若雪这个祸害放出去了,现在晓晓在,应该能克制住她。
他深吸了一口气说:“罢了,还是现在Ъ
徐莫求之不得,他不怕审案子,可他对付不了有邪术的妖女啊!
皇上给了徐莫一个眼神徐莫就开始盘问起来:
“薛若雪,你是哪里学得这些邪术的?”
薛若雪眼神轻蔑:“别废话,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放马过来。”
她不是不怕死,只是她挣扎了半天,这看起来稀松平常的网子却越来越紧,她的法术根本施展不开。
不用想,一定是苏晓晓动了手脚,苏晓晓总不能困她一辈子,不如早点结束,也许还有机会脱身。
薛晨光见薛若雪如此冥顽不灵,忙劝道:“若雪,你看看大皇子是如何对你的,他把所有过错都推到你身上了,难道你还要执迷不悟,替他背锅吗?
你把事情说清楚了,就算死罪难逃,也不至于连累了家人,全家人把你捧在手心里养大,可不是要你为了一个男人把全家拖上死路的!”
听薛晨光这么说,薛若雪想给皇上和苏晓晓找点不痛快。ъiqiku
她抬起头看着薛晨光说:“哥,你这么说,难道你就比顾淮之好吗,不是你让我去和顾淮之合作的吗。你说皇上无德无能,咱们帮顾淮之夺得了皇位他也只是个傀儡皇帝,倒是后,整个大朔都是咱们薛家的了。哥,现在东窗事发,你也要像顾淮之那样,牺牲我去顶罪吗,你可是最疼我的哥哥啊!”
薛若雪说着,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来。
薛晨光大惊失色,惶恐不安的说:“若雪,你在胡说什么,这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吗,你知道这样会害死多少人吗?”
薛若雪还是不停质问:“哥,你不是说咱们薛家偏安一隅,一直守在蜀中太憋屈了,祖父也一直说这大朔的龙椅,咱们薛家也坐得!”
啪……
薛晨光一巴掌扇到薛若雪脸上,因为隔着网子,她脸上的红痕清晰可见。
“薛若雪,你到底中了什么邪,咱们家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你要这么害我们!”
他说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诚恳的说道:“皇上,舍妹她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了,满口胡言乱语,你不要听她胡说,祖父说皇上治国有方,大朔越来越好,我们薛家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汝阳王的势力,皇上还是有几分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