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博文正带着手底下的士兵照顾重病患者呢,一群百姓就乌泱泱的朝这边来了。ps
“把解药交出来,对,交出来!”营寨外喊声震天。
“苏家军中饱私囊,私藏瘟疫解药,这只顾着他们苏家军,咱们跟他们拼了。”
苏博文的副将徐立驻足听了一会儿,越听越离谱,赶紧去给苏博文禀报。
苏博文一头雾水:“这瘟疫好有会让人胡说八道这个这种症状?”
徐立无奈道:“我看他们气势汹汹的,恨不得把咱们的营帐都冲破了,若不是知道里头住的都是重病患,我估计,他们已经闯进来了。”
苏博文丢下手中的活道:“走,下去看看!”
苏博文出了营房,还没开口,就被声讨之声包围了。
有人大声质问:“苏将军,你不是说过要同西境百姓共进退吗,为何这治疗瘟疫的药,只让你们苏家军用呢?”
苏博文好言解释道:“乡亲们,这瘟疫来的凶险,我已经召集了西境所有的大夫一起研究对策,也快马加鞭让人到京城求援,
当今圣上最是爱民如子,相信很快就会派医官和药材来了。”
有人阴阳怪气的说:“苏将军说的那么好听,大夫给的那些药,对瘟疫一点儿作用都没有,百姓一bō_bō死去,那药,只怕是糊弄我们的吧!”
苏博文依旧保持着耐心:“这瘟疫来的凶险,我们现在都还没找到源头,虽然药的效果差强人意,可咱们西境的大夫们,冒着生命危险不断观察病患,一点点调整,现在着急也没有用,咱们得耐心等待啊!”
“苏将军现在苦口婆心的劝我们等,你和你的亲卫军为什么就能有对症的药呢?”
徐立实在听不下去了,上前道:“这位兄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那只眼睛看见咱们吃了药了。
即便是那些你们说的没有效果的药,我家将军和我们五百人也落着一点儿。
相反,苏将军还身先士卒,带着大家救治病患,为了让这些重症患者能喝上口粥,将军把我们的定额军粮都拿出来,苏将军和兄弟们,已经啃了好几天粗粮饼子了!”
庄大壮也忍不住了:“就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咱们苏将军这么体恤百姓的官,你们这话可真让人心寒啊!”
“他为什么把军粮拿给病患吃,还不是因为心虚,能救命的动物药都被你们吃了,给那些替你们死的人喝口粥还天天挂在嘴上了。”
“就是呀,是没人看见你们吃了对症的药,但是,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你们要不是吃了药,天天泡在这些重病患者里面,怎么还一个个生龙活虎呢!”
“就是,和你们一同得病的那波人,早就死绝了,可你们苏家军,从上到下,连个重病的都没有,要说这里面没有猫腻,谁信呢!”
这话一出,苏博文和徐立都愣住了。
他们一直忙着帮忙处理病患,连他们自己都没有发现,他们对瘟疫的抵抗力确实比别人强太多了。
苏博文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女儿苏晓晓,她给的的符咒一定起了不小的作用。
可惜剩余的那些小符咒全都拿去救治被傀儡惊叹所伤的百姓和士兵了,如今一个都没有剩下。
有人见他们发愣,便咄咄逼人的说:“怎么样,被我们说中了吧,心虚了吧,无话可说了吧!”
苏家军中的一个士兵怒了,破口大骂:“放你屁,老子们兢兢业业,不眠不休的照顾这些病人,人都快累趴下了,你们不说感恩,还怀疑我们偷吃了解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谁说我没有被瘟疫感染,你看看我们浑身都是疹子,奇痒无比,就连我们将军身上也没有一块好肉了,即便如此,我们还是把百姓放在第一位,你们如此好赖不分,老子不干了。
一个大老爷们,天天给那些病人擦身子,端屎端尿,临了临了还要被你们把屎盆子往头上扣!”
苏博文见那人越说越过分,大声喝斥到“黑子,住口!”
然后又一脸严肃的对那些百姓说:“大家有这个疑虑,我能理解,但我苏博文在边境也待了一年多了,我岂是那种有了解药会自己独吞的人。
你要问我和手底下的五百将士为什么病不太严重,我真的没法回答大家,但我苏博文对天发誓,若是有了能治瘟疫的药,一定第一时间发给大家,否则我天打雷轰,不得好死。”
苏博文的为人大家有目共睹,他在西境的威信也无人能及,这几句话一出,有人又开始动摇了,觉得是不是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可这人群里混着大殷的探子,见大家轻而易举被说动了,免不了又拱上几把火。
“发个誓就要大家相信你,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呢,你们若是问心无愧就告诉大家为什么你们的人,一个重症的都没有!”ъiqiku
一个叫宋庆的大头兵道:“我倒是想告诉你啊,老子自己也不晓得为什么,也许是我们心底赤诚,老天眷顾吧!”
那人唯恐激不起大家的怒火来,吵吵嚷嚷的说:“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说我们这些当百姓的心黑吗?
你们贪生怕死,偷吃了解药也就罢了,还要在这边充圣人,真是又当又立,都没你们脸皮厚!”
“你说谁是呢,老子打不死你!”宋庆被彻底激怒了,他娘就是青楼出生,最听不得这个词。
他直接冲了出去,抓起那人就是一拳。
那人捂着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