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玄脚步一顿,猛然被眼前数百人的气势所震,片刻后醒悟过来,心中大为恼怒,手中战斧怒然一指,冷声道:“就这点虾兵蟹将却敢让我们止步,如此畅快,给我剁了他们。”
鹰扬锐士和白马义从皆面露杀机,对面数百人就敢呵斥他们止步,无异于是对他们的侮辱,看不起他们。
止步,开玩笑,鹰扬锐士和白马义从都是赫赫有名的精锐部队,可不是被吓大的,每一将士手中至少都有数十条人命,这等强军怎会被几百人给吓住。
没有理会,依旧蜂拥而上,这是战场,厮杀到现在,还能活着的都不是懦弱之辈,怎会被一言喝退,那几百青衣卫中的首领见状眉头微蹙,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身子缓缓退入阵中。
“既然你们如此不识相,那就好好接受血的洗礼吧。”
公孙玄率着鹰扬锐士和白马义从呼啸着涌了过去,眼看即将轰击上青衣卫的战阵,却见数百青衣卫眸子冰冷,后背一个个如同炮筒般黑色的直筒纷纷卸下来,漆黑的直筒内,一支支钢笔墨阳的利箭猛然穿梭出去,铁链连连,银光闪闪,朝前方怒射出去,速度之快,只听一声破空呼啸声,顿时,鲜血喷溅,人仰马翻。
“怎么回事?”公孙玄脸色大变,一支银链接连的利箭不停的穿梭,呼啸着爆射出去,刺入人体,活生生贯穿他人心脏,生取认命,再次回射回去。
速度太快了,公孙玄等人被打得有些懵了,那一支支铁链相连的利箭不停地抛射,爆射的速度和力度比起弓箭还要可怕数倍,且命中率十分之高,每一支都没入了心脏处,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要老命,上空铁链来回穿梭,鹰扬锐士和白马义从被打个措手不及,这等杀器,见都没见过,被那数百青衣男子所控制,一把把黝黑的长筒对住了他们,如同大炮一样,铁刺正是从黝黑长筒内抛射出来的。
“我说过让你们止步的。”那为首男子声音沉沉道。
眼前,鲜血喷溅,血肉横飞,任鹰扬锐士和白马义从多么精锐,遇见被这种见都未曾见过的杀器却如同普通士兵般,被打得一愣一愣的,身边战友,不停地倒下,心脏处一道箭杆粗细的伤口,一bō_bō鲜血喷洒而去,甚是精彩,就像喷泉般,四处pēn_shè起,被射中者,连呻吟都来不及,纷纷毙命。
“反击,杀过去,不要给他们机会射出铁链利箭。”公孙玄发出一声长啸,毕竟不是弱者,起先也是因为没见过这等杀器,被打得有点懵了,恍过神来,立马就发现了青衣卫手中杀器弱点,与弓箭一样,有着一个很致命的弱点,远程打击惊人,被近身则失去了优势,顶多拿出来当棍子砸人罢了。
鹰扬锐士和白马义从组成攻击方阵,奔袭过去,两营人数加起来有四千多人,人数方面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剿杀那数百个青衣卫也不算难事。
眼见敌军不停地涌过来,那为首的青衣男子眸子闪过一丝冷色,转身看了眼袁尚,已经和公孙瓒彻底的交上手,尘埃飞扬,两道身影如同蛟龙般,卷起惊涛骇浪。
“铁链滴血阵。”那男子冷声道,手臂微落,数百青衣卫瞬间响应,漆黑长筒铁链瞬间爆射而出,个个方位,个个角度,俨然不同,组成一道铁链的网罩,猛然落下。
“啊~我的眼睛。”
“我的耳朵。”
“噗嗤~”鲜血喷溅。
“我的鼻子。”
铁链上,如同机关开启了般,一支支铁钉般的铁刺弹出,几百青衣卫双手猛然一紧,铁链交织的寒网随之收缩,令公孙玄心中凛然的一个画面出现了,至少有数百个将士被寒网所罩,哀嚎声成片,被细长的铁钉插入体内,这是一种异常残忍的手段,从头颅刺下去,从眼睛刺入,很多鹰扬锐士和白马义从的将士,浑身是血,寒网细长的铁钉弥漫,凡是挣扎一下,必定引起一阵连锁反应,惨叫,怒吼,交织成一曲凄凉的悲曲。
幸运躲过寒网的其他两营将士皆心有余悸,同样手足的惨叫声和悲鸣声令他们心中大寒,一股透心凉的寒意涌入他们的四肢百骸,哪怕对面那些青袍人只有数百人,却让他们产生了一种与千军万马交战的错觉,太诡异了,这种特殊又不知名的杀器,令他们心中大感惊骇。
鹰扬锐士和白马义从都不是虾兵蟹将,都是当世赫赫有名的强军,但是,强军也是人,在遇见某些不可预知的东西,或者说从未接触过的东西,心理多少有会有些影响,而这丁点的惊惧则不停地扩散开来,在纷乱的战场,一群手中染血的大老爷们却被打得一愣一愣的,且对方人数还不到他们的一半。
“杀啊,还愣着干嘛,他们只有几百人,怕他们作甚。”一员面容青涩的小将大吼道,俗话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几千人被几百人所震,小伙子第一个发飙。
两营将士闻言,心中微震,瞬间晃过神来,手中勾镰和长枪一紧,连忙冲了过去,长兵挥舞,青衣卫还真无法占到便宜。
“近身搏战,青衣卫还真没有怕过谁。”那男子粗长的眉毛微扬,一声令下,青衣卫纷纷将手中的漆黑长筒放下,拔出腰间的战刀,迎了上去。
这些身穿青袍的男子正是缉拿处的好手,个个都是武艺高强之辈,青衣卫四处,以缉拿处最为擅长搏杀,虽没有狼骑那么赫赫有名,不仅负责对外的缉拿罪犯同样负责袁尚的护卫工作,战斗力绝对不会差,相反,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