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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蒙最不喜欢的那边是那些所谓的硬汉,同样,最喜欢的也是那群坚持不求饶直至死亡的壮士。
而莫知命的表现,曾经让他以为会是一个壮士,却没想到,最后还是忍不住了,看来,这世间,壮士本就不多。
李蒙轻轻一叹,说道:“早招就好了,何必浪费你我的宝贵时间。”
莫知命额头都是汗,有被烫伤的热汗,也有面临死亡的冷汗,。
“我招,我招。”莫知命似乎真的受不了了,不停地重复道。
一盆清冷的井水迎头泼下,莫知命的脸色却诡异的红润了许多。
莫知命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说道:“我也很少有机会见到大老板,他也很少到长安,怀宏赌场的日常管理都是由我一手安排,只知道大老板是西域的富商,颇有能量,手中能人异士繁多,近十年来,经常往返与西域和中原,商队财力异常的雄厚。”
李蒙与王方对视一眼,却没有信他一面之词。
却听李蒙问道:“是中原人还是西域他族?”
莫知命有板有眼地思忖片刻,这才回答道:“应该不是中原汉人,每次到中原,大老板都是遮面而来,穿着打扮还有饮食习惯都与汉人有异。”
王方眉头紧蹙,望着莫知命,眸子寒光再起:“你确定?”
莫知命似乎有所畏惧地看了王方一眼,毫不犹豫地点头道:“确定。”
“那黄琬怎么解释?”
“我不知道。”莫知命摇了摇头:“那一日,乃是司徒大人遣人请在下过去司徒府上一趟,结果到那边不久,便看见赵谦押着赵温前来谢罪,这件事,连我都有些被整懵了。”
李蒙与王方再次对视一眼,这件事,从当事者莫知命口中传出,竟然变成如此版本。
“那个醉醺醺的老头是谁?”李蒙似乎想到什么。语气微沉道。
“醉老头?哪个醉老头?”莫知命再次装聋作哑道。
“你在装傻么?”李蒙手指寒芒一闪,冷喝道。
莫知命顿时额头冒冷汗,两对手掌为几支银针刺中,一股锥心的痛顿时涌上心头。
“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谁。”莫知命嘶哑道。
“好”李蒙眸子阴冷,笑容不再,森冷道:“既然你不记得,那我就 给你提个醒儿,城西老字号茶楼。”
莫知命愣愣地望着李蒙,似乎在回忆什么。
片刻后,这才听他说道:“啊。哦。你说的醉老头是那个讨赏的老头子么?昨日。我在老字号茶楼喝茶的时候,那醉老头说要给我助兴换点酒钱,在下不喜欢嘈杂,这才出手赏了他几吊钱打发他走。在下与他压根儿就不认识啊。”
“为什么会跑那么远,到城西区喝茶?”王方同样沉声道。
“你很少离开怀宏楼,偏偏还跑那么远到城西老字号茶楼,真的只是为了喝茶么?老实点交代。”李蒙阴声道。
“在下有个好友,府上便是在城西,访友离去的时候,路过老字号茶楼的时候才进去坐一会的。”莫知命连忙解释道。
“真的是这样么?”王方深深地望着莫知命,似乎想从中看出一点蜘丝马迹。
李蒙同样死死地盯着莫知命,两人在黑牢笼共事多年。对于审讯之法自然有一套,不管是主动招讯,还是屈打成招,都是驾轻就熟,对于刑犯的心理。更是需要缜密的判断。
莫知命点了点头,表情之上,根本就没有一丝破绽,惶恐不安,一副劫后余生的惊慌模样。
李蒙与王方便如此沉沉地盯着莫知命。
黑牢笼本就沉闷,气氛一凝,更是令人有些窒息般的烦闷之一浮上心头。
似乎过了很久,久到了莫知命那湿哒哒的衣服渐渐干了起来,额头与后背的汗水同样融入了肌肤。
“啪啪~”
两道拍掌声响起,哗啦一声,黑牢笼那堵墙发出沉闷的响声,若一座门,哗啦开来,几道轻盈又快的脚步声响起。
黑色劲服,眸子阴冷,两个魁梧大汉在李蒙与王方面前躬身抱拳。
“先将他押到甲级牢笼。”李蒙一指莫知命,沉声道。
“是。”两人毫不犹豫地上前将莫知命拖走。
两人对视,李蒙冷笑道:“你觉得这厮说的有几分可信?”
王方面如表情硬声道:“没有一句真话。”
李蒙忽而哈哈大笑,声音说不出的诡异。
“所以,还是将其留着吧。”
王方点了点头,两人合作这么久,自然相互有所了解。
片刻后,王方与李蒙的随之离去。
相国府。
随至响午,董卓却不曾休憩。
厅堂而立,由身材消瘦的李儒陪伴。
华丽而珍贵的金丝地毯上,王方与李蒙二人恭敬地匍匐着,正在与董卓汇报着什么。
“查出他们的行踪没?”董卓若盘坐着的猛虎,声音沉厚。
“查出来了。”
回应董卓的是李蒙,在黑牢笼,他便像那执掌他人生死的判官,而在董卓面前,他却卑微得如一只脆弱的蚂蚁。
“属下已经查出他们曾经去过怀宏赌场,而后离去,现躲藏在尚冠里的一处民宅内。”李蒙的天灵盖顶着地毯,应道。
“那里原先居住着什么人?”董卓再次问道。
“一个残了一支手的年轻打铁匠。”
似乎觉得有些不妥,李蒙再次补充道:“约莫三十岁,三年前才来的长安,平日里,多是在屋里打铁,很少与人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