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芽闻言,沉默地了点了点头,野孤子口中所说的,对她来说,还是太远了,她才十三岁,远没有寻常武者见识的多,这几年也都是在野孤子的保护之下游历各地,见识是开始有了,不过却没有亲身体验过生死的危机,与皇甫布衣相比,着实就像那温室里的花朵,大风大浪都没有遭遇过,脆弱得很。
野孤子摸了摸小豆芽的脑袋,颇为慈祥道:“所以你要好好的修练师傅传授给你的那一段口诀,日后就算师傅不得不离开你了,也能够保护自己,知道了么?”
若是平时,小豆芽也许会挑鼻子瞪眼地指着野孤子嘲笑传授给她的是什么货色,今天却温驯地点了点头,郑重应道:“小豆芽知道了,以后会认真修炼的。”
“好”
野孤子笑了笑,再次看向场中拉开更大阵势的几人,说道:“看吧,差不多该要决出胜负了。”
小豆芽脸色沉闷立马一扫而空,顺着野孤子的视线而去,比局内之人还要紧张地拽着衣带,紧咬着嘴唇,这个单纯的小姑娘,很担心那对矮小的坏人会战胜她自己为于吉等人定义的好人。
三层的阁楼之上,三道身影伫立。
为首者浑身披着宽大的黑斗篷,除了眼睛,连鞋子都被又宽又长的斗篷给遮住,看不清的容颜,唯有那双冰冷的眸子敞露在外。
正是陈宫前番到怀宏赌场见过之人,此刻,伫立与楼阁上,另外两道身影弯着腰恭敬地立于身后。
一人正是怀宏赌场的莫知命,一个心机极深善于隐藏之人。
另一人则是一个女人,一个容颜秀气却光秃着脑袋的女人。
“差不多了。”
那披着斗篷之人幽幽地望着不远处躁动的几人,喃喃自语道。
另外几处,同样有几人身子微挺,望着交手的崂山兄弟与于吉左慈茅肇,眸子精光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