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明川严肃的看着司寇牧云道:“所以,明晓,不管你承不承认,濮阳家都是我们的的仇人!我们的目的就是要重新夺回望京,将濮阳家的人全都赶尽杀绝,就像他们当年将我们澹台家赶尽杀绝一样!后来,濮阳涧怒极,下令杀死所有姓澹台的人!所有的宗亲、王公全都死在了濮阳涧的刀下,直到后来,司寇尊认为这太过残忍,不断劝谏濮阳涧,濮阳涧才没有继续屠杀姓澹台的人,但是确实规定只要是姓澹台的人,男的一律为奴,女的一律为婢!”说着说着,声音含着悲愤,由于激动,身体不断的颤抖着,大口喘着粗气。
澹台明拂不禁道:“哥哥,你不要太激动了!明晓哥哥他知道了!”不住的对司寇牧云使眼色。
澹台明川道:“还不止如此,濮阳涧知道夏妃生了父皇的孩子,千方百计的想要将你们赶尽杀绝,在那个时候,不知道有多少婴儿死于非命!小拂,我不要你说,我要听明晓自己说。”直直的盯着司寇牧云。
司寇牧云犹豫了半晌,直视澹台明川道:“我要先救出我阿爸,把所有的事情弄清了,我才能做决定!”
澹台明川叹了口气道:“罢了,人各有志,我不勉强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当小拂需要帮助的时候,你一定不能推脱!”
司寇牧云点点头道:“我早就视明拂为妹妹,她的事就是我的事,若明拂需要帮忙,我一定尽我所能帮助明拂。”自澹台明拂叫自己哥哥起,司寇牧云心里最户遗留的一点点希望就破灭了,他知道,他和澹台明拂根本就不可能,既然不能相伴,那就护她周全。
澹台明川欣慰道:“好!”跟着就喷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澹台明拂叫道:“哥哥!”
苏?c赶快给澹台明川把脉,一脸凝重,澹台明拂急道:“苏爷爷,哥哥他怎么样了,您快说啊!”
苏?c道:“殿下情绪过于激动,引发了体内的毒素,要是不能找到放箭的人,殿下可就凶多吉少了!”
澹台明拂担忧道:“这可怎么办,要从哪里找起啊?”
司寇牧云则是忙给澹台明川运气,帮他暂时压制毒性。运完气后,司寇牧云道:“其实也不必要非得找到射箭的人。”
澹台明拂喜道:“哥哥,你有办法?”
司寇牧云苦笑道:“办法很简单啊,那就是我每天给你哥哥运气,压制住你哥哥的毒性就好了!”
澹台明拂失望道:“这是什么办法啊?那样哥哥还不是照样好不了,况且,你能一直守着我哥哥吗?”
没想到苏?c笑道:“牧云说的对,虽然我们不能清除殿下体内的毒素,但是有牧云在,可以暂时压制殿下体内的毒素,这样总比茫茫人海寻人要好得多吧!”
澹台明拂不服气的撇撇嘴,司寇牧云笑道:“说不定我可以将你哥哥体内的毒素排出去呢!”
澹台明拂喜道:“真的吗?”
司寇牧云微笑的点点头道:“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可以试一试。”司寇牧云只是只是觉得这个办法可行,本想试一试,但是见澹台明拂不服气,他不想被澹台明拂看扁,就将这个说了出来。
苏?c很高兴,这样的话,就意味着司寇牧云要呆在蛮荒一段时间,这样的话,就有足够的时间让司寇牧云慢慢接受自己的身份,并且呆在大窗户,可以对大窗户的局势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澹台明拂则是很高兴,司寇牧云要替澹台明川疗伤,这样的话,就能够日日看见司寇牧云了,不由得喜上眉梢,盖过了因澹台明川受伤昏迷的忧伤。
事情定好后,司寇牧云就写了两封家书,一封写给花宛辰,细说了这件事,让花宛辰放心,尽力劝说齐若。一封写给了司寇拓风,大体内容和花宛辰的那封一样,只是略过了齐若的事情,让司寇拓风派人到积水塘驻守。
赤那思清点了人数,这一役,随澹台明川驻守大窗户的十五万士兵只剩下三百多人,其余全部战死,而随赤那思前去偷袭的二十五万士兵只损失了五万人,再加上澹台明拂所带来的三十万大军,澹台明拂还有五十万大军。
封诺率领着大军朝着基克走去,这一战,他们打得很过瘾,只损失了几千人,若不是司寇牧云、澹台明拂的突然到来,大窗户早已是封诺的了。只是封诺在见到赤那思的时候,心里很是不安,直觉告诉他,基克的人马一定是出什么事了,快马加鞭的朝着基克走去。
在离基克一公里的地方,浓浓的血腥味传了过来,封诺心中更是不安,一马当先朝营地奔去,看着眼前的场景,封诺怒吼道:“澹台明川,我定饶不了你!”
封?a随后赶到,问道:“父亲,您怎么了?”可是当看见眼前的场景后,他就明白了一切,眼前的营地就像是鲜血染红的,到处静悄悄的,到处是士兵的尸体,帐篷凌乱不堪,都被鲜血染得红彤彤的,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出一种诡异的美。
那种浓烈的血腥味直欲作呕,封?a差点就呕吐出来,似是想起什么,快步走向堆放粮草的帐篷,只见帐篷内都空空如也,帐篷上还写着几个大字‘多谢赐粮’,封?a怒极攻心,吐出一口鲜血,不道:“好你个澹台明川!不惜引我入瓮,不杀你,我就不姓封!”
剩下的人马来到基克后,都被眼前的场景惊得目瞪口呆,一个个呆若木鸡,封?a走出来后,对着神色悲愤不已的士兵道:“兄弟们,你们也看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