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桐关,司寇拓风将刺桐关的各项事务安顿好后登上了刺桐关城门眺望着漠北,不知道连心和若儿怎么样了,这样想着,不禁有些惆怅、有些内疚,都没有陪齐若做完月子自己就回到了刺桐关,不过想到齐若温柔如水的脸庞,司寇拓风稍稍宽了心,那么善解人意的若儿一定会理解自己的吧!
这么想着,海伊斯和纳塔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城楼上,纳塔一脸坏笑道:“王爷,不是说好拿下刺桐关就请我们和喜酒的嘛!喜酒呢?兄弟们可都等不及了”
司寇拓风笑道:“好,等我回漠北一趟,就请你们喝喜酒!”
纳塔笑道:“这还差不多!”
司寇拓风笑了笑,对着海伊斯和纳塔道:“海爷爷,小弟,这里就有劳你了!”
海伊斯笑道:“王爷放心去吧,记得替我给老夫人问好。”
纳塔则是出乎意料的没脾气道:“记得把夫人一起带来啊,我们要喝你和夫人的喜酒!”
司寇拓风笑了笑,骑上马向着漠北疾驰而去。
到了漠北,司寇拓风先到花宛辰的帐篷给花宛辰请安,就见到花宛辰在军事布防图上划来划去的,马莫忧则是抱着连心,轻声的哼着小曲哄司寇连心睡觉。
司寇拓风道:“阿妈,我回来了。”
花宛辰看到司寇拓风,错愕了一下,看着眼前魁梧的男子,黑黑的皮肤、瘦削的脸庞,满脸的胡茬。风尘仆仆的样子,唯有那双眼睛依旧炯炯有神,花宛辰不禁道:“风儿,你怎么回来了。你都瘦了好多!”但马上就笑道:“怎么样,刺桐关一切好吗?”
司寇拓风道:“我已经将一切事物都安排好了才回来的,对了,若儿呢,怎么不见她?”
花宛辰笑了笑道:“刺桐关一役,你辛苦了。若儿的话有事回娘家去了!”
司寇拓风不解道:“不会啊,若儿的父母不是全都去世了吗?”
花宛辰镇定道:“那若儿不是回家扫墓去了,这孩子,一回来就只关心你若儿,脸阿妈也不关心了。”
司寇拓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阿妈误会了,是和纳塔那臭小子说好了要请大伙和喜酒,所以一回来就问若儿的事!”顿了顿,稍微有些羞涩道:“阿妈,我想和若儿成婚,我想给若儿一个名分。”
花宛辰怔了怔。手微微抖了抖,而后笑道:“这样很好啊,阿妈也是觉得该给若儿一个名分,且连心越长越大,总是需要一个好阿妈。”
司寇拓风喜道:“那阿妈你是答应了?”
花宛辰道:“这是喜事,连心都快有两个月了。也该好好的庆祝一下。”
司寇拓风点点头道:“确实如此!”说着走过去抱过司寇连心,司寇连心已经睡着了,白白嫩嫩的脸庞,很是可爱,司寇拓风道:“小莫,谢谢你啊!辛苦你了。”
马莫忧笑了笑道:“拓风哥哥客气了,我很喜欢连心,我虽然看不见,但是我很喜欢她,她很乖。只是。拓风哥哥,哥哥为什么还不回来,他都出去好久了,小莫很想他。”
司寇拓风到大窗户不方便,就将马莫忧带到了漠北。茫茫然文文静静、柔柔弱弱的样子很惹人怜爱,花宛辰又不放心马莫忧,就将马莫忧带在身旁,顺便照顾司寇连心,说也奇怪,司寇连心很是认人,只让花宛辰等少数的几人抱,其他人一抱司寇连心就会哇哇大哭,但是却很喜欢马莫忧,很喜欢让马莫忧抱,马莫忧也很喜欢司寇连心,就这样,花宛辰就让马莫忧和自己待一起,这样两个人都能照顾到。
司寇拓风道:“云儿应该也快回来了吧!不要担心。”说着轻轻的亲了司寇连心,许是胡子扎到司寇连心,司寇连心叫了起来,马莫忧忙接过司寇连心,轻轻的哄着她,司寇拓风不好意思道:“都忘了剃胡子了,阿妈你们聊着,我回去换身衣服。”说着就走了出去。
司寇拓风才走出帐篷,马莫忧道:“夫人,这样瞒着拓风哥哥合适吗?”
花宛辰微微叹了口气道:“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先瞒着风儿吧,这孩子性子直,我怕他做出什么傻事情。”
马莫忧迟疑道:“只是拓风哥哥迟早会知道齐若姐姐走了的,到时候拓风哥哥岂不是更难过。”
花宛辰无奈道:“能瞒一时是一时。”
花宛辰才说到‘瞒’字的时候,司寇拓风就掀开门帘冲了进来,问道:“阿妈,若儿到底去哪了?”原来司寇拓风回来给大家都带来礼物,忘记拿给花宛辰和马莫忧了,走到半路想了起来,就折了回来,不想就听到了花宛辰和马莫忧的谈话。
花宛辰问道:“风儿,你都听到了什么?”
司寇拓风嘶吼起来,道:“阿妈,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表情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花宛辰只得道:“你才回到刺桐关,若儿就离开了漠北。”
司寇拓风问道:“为什么,为什么!”那表情悲痛欲绝。
花宛辰看着爱子如此难过,心有极为坚忍,把实情说了出来,道:“齐若并不是父母双亡,她的哥哥是澹台明川的家臣齐宥!”
司寇拓风连连后退道:“怎么会这样!”忽而像是明白了什么道:“原来如此!”
花宛辰不解道:“怎么了?”
司寇拓风一脸恍然大悟的神色,但是掩饰不住浓浓的忧伤,道:“怪不得在去给呼延庭大婚送贺礼的时候,若儿总是眼含悲伤,而且还会莫名的失踪,这么说来,怪不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