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娅看着一脸平静的濮阳澈,濮阳澈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颇具威严,封娅心中一惊,忙道:“臣妾并没有这个意思,臣妾只是担心父亲,还请陛下原谅臣妾的无心之失,请陛下看在父亲这么多年为天乾立下的功劳饶过臣妾父亲吧!”一脸的哀求之色,和对待司寇骆花的那份骄傲之气截然不同。
濮阳澈笑道:“你是如何认为朕会惩罚封诺的?”
封娅道:“父亲在大窗户一再失利,而哥哥出发之前也曾立下过军立状,现在哥哥不在了,那现在就剩下父亲了,父亲这一次又将林海关也弄丢了,臣妾知道在这之前一直是陛下在给臣妾的父亲说话,一直庇佑臣妾的父亲,但是,还请陛下饶过父亲,臣妾求求你!”说着一个劲的磕头。
濮阳澈道:“小娅,你要知道,朕保了封诺很多次,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庇护你父亲,这样的话对其他人不公平。”
封娅道:“臣妾知道,臣妾知道陛下的难处,只是还请陛下念在家父年事已高,求陛下格外开恩,让家父在家思过吧,不要让他到那边关地区去戍守了。”
濮阳澈道:“小娅,弄了半天你不是来替封诺求情的,而是来请求朕让封诺告老还乡的!”
封娅看着微笑的看着自己的濮阳澈,濮阳澈双目炯炯,似能将自己心中所想完全洞察出来,封娅心中一凛,忙道:“陛下,臣妾绝对不是这个意思,臣妾知道父亲犯下了难以饶恕的罪过,只是,还请陛下开恩。就请陛下念在家父年事已高、对天乾还有一点贡献的份上对父亲从轻发落吧!就算不让父亲回到望京也可以,但是陛下不要将家父贬到苦寒的地方,家父年事已高。只怕承受不住这份折磨!”说着眼泪不禁流出泪眼眶,自从封娅听到林海关失陷的消息之后。就匆匆的赶到了书房。
濮阳澈站了起来,将封娅搀起,道:“小娅,朕不是不知道封诺对天乾的贡献,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朕会处理的,你就好好的待在宫中吧。小娅,你的消息可还是真实灵通啊!不过,你要记住,后宫女人不得干政。你可切莫不要犯了忌讳,下不为例,你回去吧!”
封娅知道再多说只会招来濮阳澈的厌烦,道:“那臣妾就先告退了,不过。臣妾炖了陛下爱喝的鸭子汤。”一脸楚楚可怜的神色看着濮阳澈。
濮阳澈哑然失笑道:“好,你先回去,朕忙完了就会来找你的!”
封娅破涕而笑道:“臣妾告退!臣妾就在宫中恭候陛下的到来的。”
濮阳澈点点头道:“你去吧!”,.待封娅走出去后,濮阳澈脸上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晚饭时分。司寇骆花派青蝶到书房请濮阳澈一块回来用膳,司寇骆花见到青蝶归来,问道:“怎么样,和陛下说了吗?”
青蝶支支吾吾半天道;“陛下,陛下他、、”
司寇骆花笑道:“是不是陛下说要批完公文才过来?不过我还有一道菜没有做好,陛下来的话也只能是等着,这样也好。”一脸温柔之色。
青蝶心有不忍,但还是道:“娘娘,不是的,陛下今晚要到武妃宫中用膳。”
司寇骆花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僵硬起来,勉强的笑了笑道:“是吗?那这些菜足够我一个人吃了,那你们伺候我用膳就可了!”说着让青蝶给自己盛了一碗饭,独自吃了起来。
另一边,濮阳澈和封娅正在宫中把酒言欢,回忆起小时候的时光,两人都感慨不已,笑声不断传出封娅的宫中。
含星殿,花宛星正在殿中看着空中那轮皎洁的月亮,一阵欢声笑语传来,花宛星问道:“宫中一向都是孤寂、冰冷的,这是谁在微笑?”
知画道:“陛下今晚在武妃处用饭,许是聊得开心了!奴婢听闻,皇后今天到书房看望陛下,陛下没有召见皇后,只是让武妃进到书房,不仅如此,今晚皇后也让人到书房请陛下到泰安宫用膳,但是陛下到了武妃处用膳。”
花宛星道:“是吗?这宫中就是这样的,几家欢喜几家愁!”一脸慨然之色。
知画道:“那我们要帮武妃吗?”
花宛星道:“帮,怎么不帮!封诺将林海关弄丢的事情不就是哀家告诉封娅的吗?不然她能够和澈儿把酒言欢吗?”
知画点点头道:“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
花宛星看着明亮的远光洒落殿中,怔怔道:“就是不知道辰辰怎么样了,这么久都没有她的消息了!不过,辰辰就是这样,只要她不想被人找到,就没有人能够找到她!”来你上浮现一抹温柔的笑。
一户农家中,花宛辰运功一圈之后,吐出一口浊气,睁开双眼,双目湛湛有神,站在一旁的鲜于岚喜道:“太好了,花姨,你的伤全好了吗?”
花宛辰道:“虽然没有完全恢复功力,但是也恢复了八成的功力,我们明天就可以动身会漠北了!”
鲜于岚道:“太好了,还好花姨你没有事!”但旋即就一脸沉闷道:“也不知道父亲怎么样了,我们明天就要走了吗?”
花宛辰道:“岚岚,你是不是舍不得走啊?”
鲜于岚叹了口气道:“这么多年,我一直生活在陵南,除了望京外,我就没有去过其他地方!陵南再怎么说也是我的故乡,我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总是对着这里有感情的。再说,也不知道父亲他怎么样了!”
花宛辰本想出言打击鲜于隆,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冲动,温柔道:“岚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