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仗震惊了所有的人,因为司寇府中的人一百人都不到,而花宛星派去的亲卫队足足有三百,大家心里不自觉的对漠北忌惮起来!
这消息传到漠北的时候,漠北的人皆愤怒无比,在漠北为死去的人建造了衣冠冢!漠北的很多人都纷纷请缨,想要和天乾王朝的军队一战!为死去的人复仇!
花宛辰道:“我知道大家都悲痛无比,死去的人中有的是大家的哥哥、弟弟或是阿爸,他们都是我们漠北的英雄!大家都想为他们报仇,但是,我们不能急在一时!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不想让大家做无谓的牺牲!”
漠北的人都握紧了拳头,久久不语!
司寇骆花挺着个大肚子,不安的在泰安宫走来走去,因为今早来叫濮阳澈的人脸色惊慌,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司寇骆花也觉得心有不安!派去打听的人到现在也还没有回来!
青蝶安慰道:“娘娘,您坐下来歇歇!这样对小皇子不好!”
司寇骆花蹙眉道:“青蝶,我总是觉得心里不安!”
一个婢女走了进来,一脸惊慌跪倒在地道:“禀娘娘,陛下驾崩了!”
司寇骆花吃惊道:“什么?父皇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驾崩了!”
婢女脸有迟疑之色,正要开口说话,濮阳澈走了进来,柔声说道:“骆花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舒服吗?”
司寇骆花抓住濮阳澈的手道:“父皇驾崩了,是吗?”
濮阳澈对着所有的人斥道:“是谁告诉太子妃了?”屋中所有的人都跪了下来,打听消息的婢女瑟瑟发抖,司寇骆花道:“你不要怪他们,是我让他们去的,今早我看你行色匆匆心有不安!”
濮阳澈道:“我是怕你听到父皇驾崩的消息过于伤心,这样对孩子不好!”
司寇骆花道:“我没事,只是父皇身体那么健康,怎么会突然驾崩呢?”
濮阳澈安慰道:“许是父皇年纪大了。年轻时候留下的病根复发了!你就不要担忧了,你现在要安心养胎,父皇的事情我会安排的!”
司寇骆花蹙眉道:“可我觉得还是不对,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觉得还有事情发生!”
濮阳澈柔声道:“骆花,你想多了!”对着跪着的人说道:“以后谁要是在太子妃面前乱说话,我定饶不了你们!下去吧!”
众人如蒙大赦,快步退出房间,青蝶给司寇骆花端上了一碗安神汤,喝完后。让司寇骆花睡下休息。
确定司寇骆花睡着后。濮阳澈将泰安宫的宫女、太监全都聚集在一起。说道:“今天是谁将先帝驾崩的消息告诉太子妃的?”
一个婢女瑟瑟缩缩的站了出来,颤声道:“回皇上,是我!”
濮阳澈说道:“你话这么多,就将你的舌头拔去!”
两名太监端着一个盘子过来。上面放着一天粉色的舌头,濮阳澈道:“谁以后要是在乱说话就是这样的下场!”
众人全都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彼时,司寇牧云独自走在一条羊肠小道上,已经是新的一年了,路旁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如零星的火光一般,点亮了孤寂的小路。司寇牧云俯身摘了一朵,这不知名的小花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司寇牧云喃喃道:“春风花草香!又是一年了、、、”
司寇牧云自从参加了澹台明拂的婚礼后,便四处游荡,他不是去那些名山大川,而是选择了一些默默无闻的地方,虽没有名山大川那般风景秀丽。但险峰峭壁、青青草木,也别有一番风味。司寇牧云朝着望京走去,再有几日就可以到了。在游历中,原本郁结的心情洒脱了许多,放下了许多,既不能相濡以沫,那就相忘于江湖!
正走着,迎面走来几个担柴的农夫,几个人一边走一边聊天,其中一人说道:“哎,好不容易过了几年安稳日子,又要开始打仗了!”
另一人说:“可不是吗?鸿光帝也死了,听说是后天送葬,可现在蛮荒和漠北都反了!一打仗,这日子要怎么过啊?”
一人叹息道:“这都不说了,只是司寇尊也可真是胆大,不仅窝藏前朝遗子,还害了鸿光帝!”
司寇牧云听着几人说话,好奇的问道:“敢问几位,为什么说蛮荒和漠北反了,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那几人吓了一跳,因为他们都没有见过像司寇牧云这么英俊的人,其中一人大着胆子道:“你不知道吗?鸿光帝被司寇尊害死了,不仅如此,蛮荒和漠北都反了,现在天下都在通缉一个叫司寇牧云的人,听说司寇尊就是为了他才害了鸿光帝的!”
司寇牧云奇道:“司寇牧云他怎么了吗?”
那人接着说道:“司寇牧云可不是司寇尊的孩子,他是前朝天明帝的孩子,是闲人蛮王妃的双胞胎哥哥,据说那日蛮王的婚礼,司寇牧云也去了,为的就是去联络消息的!”
司寇牧云犹如五雷轰顶一般,呆立在原地,什么,明拂竟是自己的亲妹妹!他刚刚才整理好心情,就又受到这样的打击!司寇牧云仰天大笑起来,指着天骂道:“老天爷,为什么要开这样的玩笑!”竟流下了眼泪,那几人看到司寇牧云的样子都吓到了,赶忙跑远了。
司寇牧云一边笑,一边哭!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的长相和司寇拓风等人为什么会相差这么远了,他也明白了司寇尊为什么总是在夜间传授自己精妙、高深的武功了,他也懂了濮阳涧看见自己为什么会吓到,为什么花宛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