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诺又忍不住想起了去年除夕那晚,和濮阳涧、司寇尊一起喝酒的场景,那个时候,司寇尊和濮阳涧都宣布要退休了,他们俩人还嚷嚷着让封诺也退休了,但是那个时候封诺觉得自己还年轻,还可以在蹦跶两年,现在想想,那个时候若是自己真的退休了,或许会更好一些,就不用像现在一样,与妻子相隔千里,与儿子阴阳相隔,就连自己也弄得伤痕累累。
盖重急匆匆的冲了进来道:“将军,您听说来吗?陛下任命一个叫叶舟的中年男子率领一百万大军前来支援我们,陛下肯定是宽恕了你的罪过,将军,您还是天乾的将军!”
封诺看着欣喜若狂的盖重,淡淡道:“我知道了,我的伤还得休养一个多月,而叶舟最快也需要一个月才能够到我们这里,这一个月里,蜀溪就交给你了!”
盖重看着封诺,感受着封诺的信任,他知道原来的封诺已经回来了,当下道:“将军,您就放心吧,在您好起来之前,我一定会将蜀溪打点好的!”
泰安宫中,濮阳湮还没有回到自己的宫殿,依旧是在泰安宫中坐着,濮阳湮从最开始的只是来略坐一坐到现在睡觉的时候才回到自己的宫中,对此,司寇骆花也没有办法,相反,她很喜欢面冷但心热的濮阳湮在自己宫中,濮阳湮的话依旧是极少,只会是偶尔才会和司寇骆花说一句话,但是濮阳湮就是极度的喜欢濮阳月,和濮阳月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天边的晚霞燃烧了起来,将正片天空映照得似血一般,司寇骆花也放下了手中的书,拉着濮阳湮走到院中欣赏日落,红霞慢慢的退去,天空慢慢的变蓝,最会变灰,濮阳湮开口道:“皇嫂。你听说了吗,皇兄又一次赦免了封诺的罪,听说这还是封娅那丫头到皇兄书房里哭哭啼啼了半晌皇兄才饶过封诺的。”
司寇骆花道:“湮儿,这些都是国事,后宫禁止议政。”
濮阳湮撇撇嘴道:“我只不过是看不怪封娅故作可怜的样子,但愿皇兄不要被她的狐媚模样迷惑了才好!”
司寇骆花无奈的笑道:“湮儿,陛下是你的皇兄,你和他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不懂澈是怎样的一个人吗?他可不是那种因为女人的眼泪就会改变自己档娜耍
濮阳湮点点头道:“也是,封娅又不是皇嫂你。可没本事让皇兄听她的!就是不知道雪儿怎么样了!”
司寇骆花看着濮阳湮柔和的眼神。心里叹了口气。但还是微笑道:“上次你不是说花雨和雪儿一战之后,双方都受了伤吗,现在算算,雪儿和花雨应该都好了。只怕过不了多久,两人又会传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消息吧!”
濮阳湮道:“但愿如此吧,不过,我相信雪儿,花雨肯定不是雪儿的对手,我也好想和雪儿一较高下!”
司寇骆花笑道:“你啊,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宫中吧,时候也不早了,再不回去。你宫里的人又要来这里讨人了!”
濮阳湮点点头,走出了泰安宫,看着濮阳湮高挑瘦削的背影,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刺桐关,司寇曦雪正在月下练剑。将虚云剑法的前三式练了一遍之后,司寇曦雪收起剑,就见到司寇拓风看着自己,司寇拓风问道:“你的身体好了吗?不要太勉强自己啊!”
司寇曦雪调皮的吐了吐舌头道:“已经好了差不多了,闷了一个月,我感觉我的身体都迟钝了,明天我一定要杀了松西子和张尘!”
司寇拓风点点头道:“这两人的确该杀,你身体好了,花雨的也好了,从今天开始,你天天都有的忙了,本王现在就封你为漠北大将军!”
司寇曦雪笑道:“小的遵命,那从现在开始,王爷你就好好休息吧,行军打仗的事情交给小的就好了!”
司寇拓风笑道:“那就有劳大将军了!”
司寇曦雪摆摆手道:“为人臣子,本来就是要替王爷分忧解难的,为了王爷,在下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司寇拓风看着司寇曦雪的样子,笑道:“大将军的好意本王知道了,不过大将军这么说也未免太看不起本王了,再怎么说我也是漠北王啊!”
司寇曦雪道:“还王爷呢,我是看你最近太累了,你要好好的陪陪嫂子和心儿,赶快给心儿生个弟弟吧!你还记不记得中秋时候你答应阿妈的事情?”
司寇拓风听到这件事情,面色有些羞红,道:“好了,不和你说这些了,二哥可和你说啊,这里是战场,不是江湖,所以你和别人交战的时候不要那么拼命,不要像上次那样,真是吓死人了!花雨他要走就走,以后有的是机会,不要性子上来舍呢么都不管,二哥告诉你啊,小命是最重要的,没命了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活着才可以做事情!”
司寇曦雪不耐烦的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好了,我要回去睡觉了,好好好的养精神,明天还得去杀那两个无耻之徒呢!”
司寇拓风点点头道:“快去睡吧!”
第二天,司寇曦雪穿上了早就命工匠打造好的铠甲,率领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朝着绿水门而去,铁山站在绿水门上看到司寇曦雪,正欲点兵出战,但是想到花雨所说的话,忙修书一封给花雨,花雨收到信件之后,叫来松西子和张尘,道:“司寇曦雪率领大军前去攻占绿水门,能不能抱得美人归就看你们俩的本事了!”
张尘忙笑道:“元帅请放心,这一次一定将司寇曦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