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罡一夜未眠,盘膝而坐,运转灵力疗伤。毕竟只是一颗头,再怎么铁也不可能硬刚毛小方还毫发无损,为了逃命他用了禁术,强行爆发一波逃了回来。/p
书房里为何低吼不止,甘田镇山羊为何屡遭黑手,这一切的背后,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p
一切到天亮时戛然而止。/p
毛小方、郁达初、马小海准时到院里练功,郁达初虽然哈欠连连,脸上却多了一丝认真。/p
卓不凡告诉他过几天舒宁要出趟远门,如果郁达初不好好练功,路上保护不了舒宁的安全,不仅仅会丢脸,还会丢命。/p
这几天,郁达初难得认真修炼,攒着劲想在舒宁面前显一显威风。/p
徒弟们刻苦勤奋,毛小方欣慰极了,好几天没听到他训斥郁达初了。/p
雷罡平常不跟三人一起练功,吃早餐的时候不见雷罡出来,毛小方忍不住问了雷秀几句。雷秀说雷罡眼睛不舒服,让她把早餐带过去。/p
毛小方去看望雷罡,二人有说有笑,忆苦思甜,回忆青春,那叫一个师兄弟情深啊。/p
“师弟,吃过午饭,我和阿秀出去走走,回来这么多天了,还没好好看一看甘田镇。”/p
毛小方担心地说道:“师兄眼睛不舒服,还是不要出去了,在伏羲堂好好修养吧,反正时间还长,哪天我陪你出去逛一逛。”/p
“我的身体我心里有数,师弟,你不要再劝了,我只是在甘田镇附近转转,晚饭前肯定回来。”/p
见雷罡神情坚决,毛小方点头说:“这两天甘田镇不太平,师兄注意安全。”/p
“我会的。”/p
等毛小方离开,雷罡露出冰冷的笑容,“毛小方,念在师兄弟情分上,让你多活几天,没想到你自寻死路。二十年,是该了断你我的恩怨了。”/p
“阿秀。”/p
雷秀走进来,“爹,你叫我?”/p
“阿秀,你帮爹做件事……地方记住了吗?”/p
“我没去过……”/p
雷罡说:“那个地方很好找,记住我刚跟你说的就一定能找到。阿秀,水潭里的东西非常重要,一定要拿回来。我留在伏羲堂拖住毛小方,你一会找个借口离开,不能让人看到。”/p
“是,爹!”/p
“去吧。”/p
雷秀从雷罡房间出来,刚到前院就被马小海拦住,“小海,你让开,我有事出去。”/p
“真是巧了,阿秀,今天不用去店里工作,我陪你出去吧。”马小海热情地说道,/p
“不用……”/p
“没关系,我有时间,走吧。”马小海拉住雷秀往外走。/p
雷秀猛地甩开马小海,“我自己走。”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爹说不能让人看见,必须想办法甩掉他。”/p
“阿秀你说什么?”/p
“没什么。”/p
……/p
“哈欠!”/p
卓不凡托着下巴打哈欠,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任珠珠背着手走过来,调皮地扯他的脸玩。/p
“你是有多无聊啊?”卓不凡没好气地说。/p
任珠珠笑吟吟地坐下来,“昨晚没睡好吗?看起来很困的样子,一点也不精神。”/p
蹲墙角蹲了半夜,好不容易等到雷罡出现,哪想到这家伙变成石头,面目全非,别说是毛小方,就是师祖他老人家从坟里爬出来也认不出亲儿子。/p
二人追到伏羲堂,铁头早就不见了,去书房抓雷罡现行是卓不凡的主意,毛小方见雷罡神态如常,主动退却,他还是念着同门情分啊!/p
这样也够了,经此一事,毛小方怀疑加深,雷罡坐不安稳,肯定会想办法除掉毛小方这个眼中钉,相信很快会采取行动。/p
想都不用想,下一步是拿到毛小方的寄石藏魂牌。/p
卓不凡派人盯着伏羲堂,有消息马上回报,还特意放了马小海一天假,指点了他一下如何追女孩子。/p
“喂,跟你说呢,都不理我。”任珠珠嗔道。/p
卓不凡无精打采地抱怨道:“都怪你,你昨晚睡的太沉了,我敲你房门,你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p
“啊?我真的没听到。”任珠珠一脸歉意,旋即反应过来,“大半夜不睡觉,敲我房门干嘛?”/p
“夜里太冷了,抱着你睡可能会暖和点。”/p
“信你个鬼哦。”任珠珠翻了个白眼,“忘了爹临走前怎么吩咐你的了,你要是敢乱来,我告诉爹。”/p
又忍不住问道:“你昨晚在门外守了一夜?”/p
“是啊!”/p
任珠珠好气又好笑,站起来抱住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阿凡,对不起,给我点时间,我还没做好准备,感觉太快了。”/p
听她这么说,卓不凡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刚刚那些话全是胡编乱造的,他要想进任珠珠房间,根本不用敲门。/p
“跟你开玩笑啦,这点定力还是有的。”卓不凡把她拉到腿上坐好,安禄山之爪挑开丝绸小袄,探了进去。/p
任珠珠耳朵都红了,问道:“你的定力哪去了?”/p
“上天了!”/p
“阿凡……”/p
登山在即,门外传来喊声,任珠珠一下打掉作怪的安禄山之爪,红着脸跳开,羞恼地瞪着卓不凡。/p
“哪个没眼色的家伙……”/p
舒宁兴冲冲闯进来,激动地说道:“阿凡,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爸打电话来说他可以帮我们接触一下《岭表日报》。这份报纸现在停刊了,但报社、印刷厂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