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春儿听了,“噗嗤”一声笑,黄以安听了脸上又红了红,说:“只是学习盐政而已,其余我都是一窍不通的,还得慢慢学。不过你爹今日对官差说的几句话,倒是冠冕堂皇的,不像是你爹老实人能说得出来的。”他看了看傅春儿,道:“难不成,是你这小丫头——”
傅春儿便也“咳咳”了几声,说:“我娘常说的——”
她突然也放低了声儿,轻轻地道:“黄五爷,谢谢您帮我家解围。”她其实心中实在庆幸,黄五还算是个有良心有正义感的人,与她最初所想的大家纨绔相去颇远;而这样的人,自己先前居然也没有狠狠地得罪,实在是幸事一件。
“咳,这事情,”黄以安挠挠头,说了句广陵土话:“么得多大事,不得说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