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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觉还是幻觉。”叶知秋苦笑摇头,心情沉重的开始收拾东西。
回到家正好是吃晚饭的时间,叶知秋却没有一丝味口,嚼着好不容易能吃上一顿的红烧鲤鱼却吃得索然无味,想到王二傻瞬间转脸的神情他心口就赌得慌。
“知秋,怎么了?是不是碰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细心的韦秀慧发现自己的儿子吃饭吃得心不在下焉,一脸愁眉不展之相。
“还能怎么了?还不是今天又没生意。”叶家明这段日子过得很顺心,虽然没烟抽没酒喝心里有些堵得慌,不过相比于别人羡慕的目光,后者似乎更加的重要。叶知秋要摆摊算命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是小孩子玩过家家酒图个快乐好玩,没想到叶知秋还有模有样的做起来,不过这种热情只持续了三天时间就完全蔫了下来,“今天好像是你说过的最后一天吧,看你这模样准是搞砸了,不过这样也好,好好读书比什么都有用。”
“你乱说什么,哪有你这样当爸爸的,不鼓励儿子就算了,还一个劲说风凉话。”韦秀慧有些不悦的斥责道。
“这种封建迷信的事你还叫我去鼓励,儿子还小玩玩就算了,你都是有思想的成年人了,怎么还跟着他一起乱来。”虽然叶家明很有惧内的嫌疑,不过在原则问题上他却从来不让步。
“有生意了。”叶知秋看到父母有打情骂俏的冲动赶紧开口道。
“有生意了?”叶家明和韦秀慧一脸错愕,有些不敢相信,韦秀慧虽然是支持儿子的一切行动,可是她从来不认为儿子这次有些荒唐的做法会有什么好结果,只不过为了不让儿子太过消沉才尽量说得委婉一些罢了,现在叶知秋竟然说有生意了,怎么不让她感到惊讶。
“除了傻子谁会去光顾你这么一个小屁孩的算命摊?”叶家明兀自有些不敢相信,“你不会是为了给自己找点面子而故意说谎吧。”
“对,除了傻子谁会去光顾我的生意呢?”叶知秋自嘲一笑,“我没有必要为了小孩子的一点面子骗你们,今天光顾我生意的就是王二傻,知道他问我什么吗?”
“问你什么?”叶家明微微一愣,此时终于感觉到儿子的不对劲,收起玩笑之心,脸上神色一正,肃声问道。
“他问我他什么时候死。”想起王二傻问这句话时的表情,叶知秋心里就没由来的一阵迷茫,自古艰难唯一死,他为什么就那么坦然呢?难道就因为他是傻子?
“你怎么说?”叶家明再次一愣,暗自感叹傻子问问题的变态程度,哪一个去算命的人不是想知道自己能活到什么时候,会有什么劫难,又如何规避,偏偏王二傻却剑走偏锋。
“我说他明天就死。”叶知秋像个看透世事沧桑的智者,语气中充满一丝悲凉。
“你在唬他?”叶家明看着叶知秋的眼神要多怪就有多怪,先不说叶知秋知不知道王二傻什么时候死,首先作为一个有良知的术士就不应该这样直接道出让人绝望的答案,叶知秋如此说他只能理解为所谓的童言无忌吧。
“他一个傻子我唬他作什么?”叶知秋没好气地道。
“那你怎么知道他明天会死?”韦秀慧有些好奇地道。
“呃……”叶知秋不由语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母亲的问话,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让自己听了都极度汗颜的话,“我猜的。”
“猜和唬还不是差不多。”叶家明没好气地道。
“我吃饱了。”叶知秋真害怕在这个问题上多缠绕一些,自己会说出一些自己也觉得惊世骇俗的话,直接扔下筷子跑进自己房间。
“知秋,你吃这么一点就饱了?”韦秀慧看着叶知秋碗中只吃了几口的饭,不由有些心疼地道。
“饱了,砰!”叶知秋有气没力地答道,随着一道关门的声音,幼小的身影也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中。
“儿子不会出什么事吧。”韦秀慧担心地问道。
“能出什么问题,我们的儿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么多年了他让我们担心过吗?再说还有天机道长的取名之缘,就算我有什么事我儿子也不会有事的。”叶家明虽然心里没什么底,可是做为一家之主,这种时刻当然要表现得若无其事。
“救还是不救,我能救吗?”这个不眠之夜,叶知秋脑海里一直回旋着这个问题,梦里王二傻的脸不停地在他面前忽隐忽现。
第二天清晨天刚朦朦亮,叶知秋就翻身起了床,双眼中隐现几丝血丝,显然昨晚他是一夜都没睡好,不过眼中的迷茫已是尽数褪去,清亮的双眸中透着一丝醉人的神彩。
“尽人事,听天命!”叶知秋握了握小小的拳头,使劲地挥了挥。他无法硬起心肠漠视一条无辜的生命悄然逝去却不做任何的努力,不知道还罢了,既然知道了他就要想办法阻止悲剧的发生,虽然不知结果会不会因为他而改变,但是他至少要让自己做到问心无愧。
一年多来叶知秋第一次改变了晨起修炼的路线,沿着柏油路跑了三分之一,在一个路口处转而向北,向北郊的铁桥跑去。
铁桥其实就是一条宽七八米的小河流的源头,之所以叫铁桥是因为在源头处有一座石桥横跨过这条河流连接了东西两边的人流,但是为何叫铁桥而不叫石桥,叶知秋就迷惑不解了,因为在他还没来的时候这座桥就早早矗立在这里了,至于历史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