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变态如果真藏在清风大学里,那么清风大学那些女同学不是都危险了?”勒雯有些担扰地道。
“不会?”叶秋站起身摇头道:“清风大学可不是什么平常之地,凶手还没有猖狂到地种不怕死的地步,你想想看,这么多案件没有一件是发生在清风大学之内,就可以知道凶手的顾忌了,也可以肯定凶手绝不敢在清风大学里做出这种惨绝人寰、人神共愤的事情。”
“怎么可能不敢!”勒雯摇头否定道。
“嗯,凶手犯下的四十八件案子中有发生在清风大学里的吗?”叶秋有些疑惑地道,以他的推断凶手既然是清风大学的学生,正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若这个凶手是一只聪明的兔子是绝对不会在清风大学里犯案的,而看凶手犯案的手段和谨慎行为,他显然是一只聪明的兔子,怎么会犯下这种错误,可是听勒雯的话,似乎凶手还真的在清风大学里犯了案。这也正是让他不解的地方。
“这一系列案件的头一件就是发生在清风大学里的。”勒国苦笑着接过了勒雯的话,现在他已是彻底相信了叶秋的话,这个凶手还真的藏在清风大学里。虽然只是凭一个烧焦的校徽就下这样的论断有些太过武断,但是从凶手的一切行为看来,这个可能很大,而且是非常的大,若不是害怕自己的身份暴露,他怎么会把这件校服给烧掉呢?而且事后还如此小心翼翼地藏了起来,但是有一点有让他不解的事,凶手既然如此细心,为什么还会留下这么一片没有完全烧掉的布片呢?难道是时间太过匆忙没有检查就埋起来了,想到这个答案他就苦笑着摇摇头,凶手都有埋的时间了,怎么可能没有检查的时间,这个解释实在太过勉强。可是除了这个原因他却实在想不到其他的原因。
“第一件案子是在清风大学里发生的?”叶秋微微一愣,随后又笑了,道:“这个凶手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胆,竟然敢这样挺而走险,不过最后还是把你们给骗了,有意思,有意思!”
“秋哥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挺而走险?”勒雯有些不解地问道。
“哈哈,凶手是不是自从那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在清风大学里犯过案?”叶秋不答反问道。
“是。”勒雯想了想,最后点了点头,除了头一次犯案的地点和对象是清风大学外,其余的受害者的犯罪现场都不是在清风大学,但是他们所知道的犯罪现场都是第二现场,至于第一现场是不是在清风大学那就不知道了。
“凶手这一招瞒天过海可真够大胆的。”叶秋笑着赞叹道:“凶手之所以把第一次犯罪的地点放到清风大学就是为了洗脱他身为清风大学学生的嫌疑,想来那一次你们也是无功而反吧,最后还把清风大学排除在了调查之外?”
“是的。”勒国点了点头,有些无奈地道:“当时我们都是把注意力放到了其他学校过来的学生和校外人员,虽然对清风大学的学生也有怀疑,可是当时却找不到什么证据,而且所有的证据都无一例外的指向了清风大学之外,最后我们不得不把清风大学的嫌疑给排除了,毕竟我们也没有更多的精力去调查清风大学,而且清风大学也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我们如果没有证据是无法对清风大学的学生进行调查的。”
“哼,好狡猾的凶手,他本身就在清风大学里,就算你们在清风大学之外查个天翻地覆也不可能找得到他,他也就可以逍遥自在的在学校里面过着舒服的生活,偶尔跑出来犯犯案,隔三差五的来麻烦一下你们警察,看着你们忙得团团转,他不知道有多开心,心里的成就感有多深。”叶秋冷笑着,他能感觉到那个变态凶手的心态,那是一种乐钟于和警察玩着猫抓老鼠的把戏,不过在这场游戏里他是猫,警察则变成了老鼠。
勒国等人听得面面相觑,听叶秋的话,他们这一群刑警精英都被这个凶手给耍着玩了,那种滋味还真不好受啊!想想就是满嘴的苦涩。
“那我们要怎么办。”勒雯问出了一个勒国等人都问不出口的问题,被人牵着鼻子走了这么久,想要短时间内反客为主是一件相当不容易的事情,可现在叶秋既然能看通透这件事,那么他应该有着扭转乾坤的办法,所以众人都用着期盼的目光看着他,希望他能给予他们一点希望。
“我怎么知道?”叶秋很是无奈地摊摊手,苦笑道:“这只能靠你们把他给挖出来了,我只能给你们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至于如何侦察就要看你们的了,我是没什么办法,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凶手的右胸上有着一个蛇形刺青,至于要如何找到这个人就看你们的本事了,我是无能为力了。”
叶秋想了想又把凶手的一个重要线索说了出来,这一线索让刑警们精神一阵,到了现在他们已是不再把叶秋看成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孩,而是把他提到了和他们相同的地位,对于他所提供的线索都是无条件的信任,有些人已是把这些线索刷刷地写到了纸上。
“还有别的一些特征吗?”勒国一脸期待地望着叶秋,希望叶秋还能说出一些凶手的物征,这样他们的范围会更加的小,虽然叶秋说凶手身上的蛇形刺青,可是他们总不能把学生的衣服一件件的趴开来看吧,而且这些都是听叶秋说的,他们根本没有证据证明身上有蛇形刺青的人就是凶手。
“抱歉,我就知道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