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迷情柏林>第四幕—11游行

“不,不要!”她挣扎着推开他的魔掌,却被他迅速反手制住,她只好服软求饶,“这话不是我说的,是一个名人说的。”

“哦?是谁?”他的大手仍旧是掣肘着她纤细的胳膊,力道大的彷佛瞬间能把她的骨头拧断。

“我,我也忘记啦……”她欲哭无泪地望着他,“你弄疼我了。”

他被她窘迫又可怜的样子逗得仰头大声笑了起来,放松了她的手腕,“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下次你想给家里发电报的时候,不必找艾丽米兜那么一个大圈子,我愿意为你效劳,并且从帝国到远东军线的速度远远超过你的想象。”

“会有多快?”她揉着自己酸痛的手腕。

“当天,最慢也是隔日到。我一向看重效率,”他微微眯起眼睛,补充了一句,“当然,电报的发出地也可以改成是美利坚。”

她暗自吃了一惊,这封电报从发出去到收到回音,足足用了小半年的时间,可这在他看来,竟然是朝夕之间就能解决的问题。突然间一阵莫名的辛酸,碧云捧着那份电报,情绪低落地坐到了书房的长条沙发上。他靠到了她的身边,揽着她的腰身,在她耳边宠溺地问:“为什么突然间不开心了?”

“佳尼特,其实我一直觉得很愧疚,对不起我的父亲和母亲,家里每个学期都会给我寄来学资和生活费用,这次是三千银元,比往常的还要多些呢,母亲一定想让我添置些冬天的衣服,我的家境虽然殷实,可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碧云突然间想起了他给她买的那件水貂皮短大衣,值20万帝国马克,换做以前想都不敢想这么奢华的东西。

他靠在椅子上,勾起手指沿着她黑色瀑布一样的长发滑下,又轻轻揉捏着一小撮柔软的发梢,“大凡不亲手挣钱的人,往往不贪财;亲手赚钱的人才有一文想两文。”

“噶?”碧云听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是柏拉图说的。”他微笑着望向她,蓝色的眼睛灼灼发光,“我本来以为你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对于钱是没有概念的,看来是我的误会。你在家的时候,一定是个温柔体贴的好女儿,如果你的父亲知道你现在的想法,我打赌他会感到欣慰的。”

她摇头低声说:“不,不是的,我不是个好女儿,中国有句常言道,‘父母在,子不远游。’可我一时冲动偷偷跑来了欧洲,辜负了父亲的期望,又违背了母亲的嘱托。”

“如果不是一时冲动,上帝也就不会让你这只洁白可爱的小鸽子,降落在我的手心了。”他垂下冰蓝色眸子沉吟着说:“我的宝贝想家了。”

她点点头,靠在他宽阔笔挺的肩膀上,“家是一个人最最温暖温馨的港湾了。”

他沉默不语。

碧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是个孤儿,没有体会过家的感觉和亲情的温暖,她知道他缘何冷漠,是因为孤独,也知道他缘何残酷,是因为夹缝中生存的艰辛,帝国的民众只看到他俊美不凡、英武坚毅的一面,她看到的更多的是他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每每想起来,都会提替他心疼。她感到未曾有过的,被一个人这样强烈的需要着的感觉,于是她用两只小手紧紧握住他的大手,笃定地望向那双沉寂的冰蓝色的眼睛。

“中国还有一句古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跟了你,就是你的人了。”说完,她脱掉了鞋子,跪坐在长沙发上,板正他的肩膀让他面朝着自己,近距离地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俊美的脸,小手不经意地摩挲上他刚硬的唇线,她鼓足了勇气,嘟起嘴巴,微微侧着头,错开他高挺的鼻梁,闭着眼睛凑了上去。

他的嘴唇看上去那么刚硬,却有着那么柔软的触感;他也闭上眼睛,享受着她的双唇像是羽毛刷子一样轻轻落在唇畔那轻柔的悸动。

她的献吻完毕,长舒了口气,像是完成了一项重大的工程,他也随即睁开眼睛,纹丝不动地端坐着,唇角微微浮起,冰蓝色的瞳孔频繁地变换着焦距,只见这个可爱的女人舔舔嘴唇,腮边浮起两朵红云。

“很好。”他由衷地称赞到。她的黑眼睛闪烁了一下,刚要开口回应他的话,突然间,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动了袭击,擒住她的嘴唇,舌尖挑开她的牙齿,滑入她的口腔里,在她的唇齿间强悍地搅动着,霸道的索求着,她的大脑在瞬间短路了,眼前也是黑压压的一片,她已经熟悉了他的味道和气息,可还是惊慌失措,不知道如何回应他的吻,唇齿间变得绵软,双手胡乱地箍住了他的脖子,

他托住她的后脑,牢牢地稳住她的身子,舌尖彷佛要钻入到她的喉咙里,她半张开眼睛,有些推拒,他笑了,知道她不习惯这种深入接吻的方式,于是改成含住她一截丁香舌,轻轻吸吮,这一次,她学习地很快,终于主动地与他的舌尖交叠和缠绵着。她随着他的力道,双手沿着他的脖颈向上攀延,十指没入到他浅金色的短发从中。

他的指尖掀起她的毛衣,一寸寸地抚摸着她柔嫩细滑的肌肤,探入到了她的胸脯上,隔着蕾丝的胸衣,力道均匀揉捏她的乳—房,指尖轻轻按动着嫩粉色乳晕。

她突然喘息着叫到:“不,不要摸那里!”

“什么?”他有些惊异,不明白为什么她突然间就激烈地反抗,被迫停止了动作,但是手仍然承托在她的侧胸上,她的骨骼那么纤小,一只大手几乎能把她半侧的胸围包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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