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之行这么一说,李铃儿也不确定了。虽然他们摸到了整个事件的大体情况,但这整个作案的详细过程他们并不全都知道。/p
明之行道:“你有没有觉得张良工去带走那个妓子的时间太巧了点,正好是在你父亲与张王两家斗得激烈的时候。”/p
“嗯,这么一说确实很巧。”李铃儿皱眉,忽然发现这个案子原来他们还有不明白的地方。/p
明之行冷笑,“巧合的还不止这一点,比如你父亲能恰好救到那个垂死的妓子,比如你父亲的下属居然用那种手段去为你父亲设计接手那个案子,比如你父亲在接手案子的第一时间马上就有了证据出来诬陷他。这一切的一切,岂不都是太巧合了?”/p
“所以说那个案子绝不是巧合。而且,也不是张家做的,他们没理由那么做。再者就凭张良工那点本事,他还做不到这种程度。”/p
李铃儿想着,脸色忽然一变道:“你是说......”/p
明之行脸色冒然一冷,道:“没错,王伯康,王家的那群人!这个案子的主导者,就是他们。”/p
“所以你那天才大闹婚礼,让王家坐株连罪?”李铃儿诧异,明之行居然在那天就想好了这么多。/p
明之行道:“不仅是为了让他们坐株连罪,更是为了借那个机会昭告整个桓台的人:李县丞无罪!”/p
“而且……”明之行忽然对着李铃儿微笑道,“我怕我离开之后,你自己在这里还会被王家的人陷害,这也算是在警告王家,让他们收敛一点。”/p
李铃儿眼圈一红,明之行不仅冒死为自己的家族平反,更想到了自己的以后,原来他一直都在惦记着自己。/p
燃香殆尽,暖阳如春,外面风雪再怎么大也挡不住那安宁的夕阳光辉。/p
温暖的小屋里只有两人。李铃儿很感动,或许这世上能令她感动的人很多,却不会有人能让她的心绪如此剧烈,剧烈地像一杯酒,散发着热烈的香味。/p
或许是很久没人这么关心过,又或许是本身就对明之行有莫名的情愫。莫名中,李铃儿猛然凑上前去,两根纤纤玉臂一把揽住明之行的脖子,温润的红唇对着他的脸就吻了下去。/p
寒冬腊月,窗外冰雪飞掣,河流之上冰层数尺厚,可是,风再冷也凉不了这盛烈的情,也冻不穿那颗灼热的心。/p
明之行已经呆在了那里,呆呆地坐着,任由李铃儿伏在他身上,嗅着那鼻息间传来的幽香,他有些醉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