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既然身负仙脉,为何最初沦为一个流浪人?”明之行感觉还是有很多问题没解开。/p
白衣女子叹了口气,道:“先祖血脉并不是谁都能觉醒的,也不是想觉醒便能够觉醒的,你我同为修道之人应该知道,越是强大的血脉越难觉醒。”/p
言语至此白衣女子一笑,“说到这里还要感谢你,当年为了掩护你逃跑,我被无数人追打,最后坠下了一个枯井,很多人就往里面扔石头,我本来已满身是伤,奄奄一息,也就在我就要死去的时候先祖血脉才开始觉醒,从那之后我开始想起了很多事情,修为也在慢慢增长,也在无载界一位同为仙家血脉至尊那里寻回了上祖的三件仙物之一,也就是那团白『色』的雾霭。”/p
“那你刚开始为何没认得出我,还认定我是杀手,要置我于死地。”/p
明之行言罢,见白衣女子目『露』凶光,恨声道:“自从我到无载界之后,就感觉好像有个人在暗中盯着我,后来被我骗了出来击毙,是一个一身布衣的杀手,目的不为别的,只为杀了我,得到我手中的那块神鉴。我本来以为只是一个散修,斩杀也无妨,谁知道好像惹上了一个组织,不断派来各种高手攻击我,无论我怎么躲,他们好想都能及时找到我在哪里,后来有几个杀手干脆伪装成路人或重伤垂死至人趁我没有防备偷袭我。不过后来我也找到了他们的相似之处,就是他们身上都有一种特殊的气息,跟你身上的有点像。”/p
明之行脸一黑,这么说意思是还在怀疑自己也是那个组织的人吗?自己连那是什么组织都不清楚,不过暗自里觉得,既然在无载界,那有如此强大势力的也只有天泣教了,既然是天泣教明之行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p
天泣教主,也就是自己的堂妹,本身就是被人以秘法培育出来的高手,而她手下的那些强大的天泣教徒大致也是她以类似的手段培育而来,不然怎么可能使天泣教在短短几年之内一跃成为无载界最大的教派,以一种碾压的姿态横推各家势力。/p
既然是明之心培育的这些高手,那这些刺客必然沾染有明之心的气息,明之心跟自己有血缘关系,如此的话,那些刺客与自己的气息有某些相似之处也不难解释。/p
“那些刺客可能是堂妹的手段,但堂妹也是被人已秘法强行提升的修为,且这一类秘法培育一两个高手还行,毕竟以一个大教派的收藏,这些灵丹妙『药』还是消耗地起的,但是如果想大批量培育圣人真人这等境界的修士,不论始作俑者的修为,光是这无数的灵丹妙『药』,就是个不可想象的数目。”明之行想着,道,“而且你于我堂妹无冤无仇她为啥要遣人追杀你,却自己不出手,也没有派遣大批量杀手围杀你,我想,这背后应该还有一个组织,这个组织并不想虚张声势,只是想得到神鉴的同时抹杀掉你,而并不想让某些人知道你的存在,从而阻碍他们的计划。”/p
说到这里,明之行眼神一瞥,看了看掌心攥着的瀚鹭的残魂,只见瀚鹭残魂打了一个冷颤。/p
“哼,我想那个组织就是你们吧,还有下界修士府一直敌对的神秘组织——飞鱼。我想,你们的最终头领,就是那个所谓的驰加将军吧。”/p
说着明之行掌心猛然腾起大道火焰,五『色』火焰交杂,灼烧着瀚鹭的残魂噼里啪啦作响,只听一阵阵哀嚎。/p
“是,就是将军,但这一切都晚了,现在将军已得七神鉴,你以为你们手中剩下的神鉴能保全吗?就算你们现在杀了我,你看看你们的神还能坚持多久,你们以为能逃过将军的制裁吗!哈哈,哈哈”/p
瀚鹭的身影就在跳动的火焰精灵中,伴随着凄惨的笑声慢慢消失。/p
“界壁被打穿了!”/p
忽然外界传来一声呐喊,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惊天动地的轰鸣,巨大的天空出现了一个恐怖的黑洞,散发着灿灿乌光,爆发出恐怖的吸力,空间之力回『荡』,伴随着一缕缕混沌气,人界、太虚神界的界壁被诸神打穿了。/p
“这,怎么可能!”元水牛不敢相信,居然有人可以打穿一个大世界的界壁,这需要多强的伟力,可是诸神居然硬生生将其打穿了。/p
明之行看了一眼天外天混沌中那道虚空之门的裂痕,诸神仅靠战斗余波便能打穿大世界界壁,而那道虚空之门居然在如此战斗余波与七神鉴加持下的白骨大幡连番轰击都不见丝毫增长,甚至有时候还有愈合的趋势,太虚神界的界壁是不变的,可想而知那个被流放的世界有多坚固,难怪可以囚禁上古诸神,顶级至尊级的人物。/p
就在明之行遥望虚空之门的时候,轰隆一声,一个人影从被打穿的界壁那里冲了出来,一身白袍,周身劲气飞舞,眸光如电,扫视整个动『乱』黑『色』的大地,赫然是珈蓝殿大长老。/p
“有人界的至人境强者来支援了吗?”/p
动『乱』的黑『色』大地上,无数强者抬头仰望,现在每多一份力量便是胜利的希望,太虚神界本土的至尊与圣人已经凋零无数,黑『色』的异虫太多了,杀不尽,斩不绝,而且很多异虫无比强大,根本不是靠人数便能杀死的,更何况黑『色』异虫根本不比修士少。/p
“吼~”/p
通天彻地的嘶吼自界壁黑洞另一边传来,一只巨大的黑『色』爪子猛然自黑洞另一边伸出来,抓向大长老,要把大长老撕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