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上药之后,暂时不能穿衣服。秦笙在腰间披了点毛皮大衣的残片,坐在火堆边烤火。卫瀚出门去搜刮适合他穿着的毛皮大衣。
“喂……”
洞口前,一颗脑袋伸进来,白色的兽耳晃了晃。
山洞里明显没有卫瀚的影子,阿萌松了口气:“终于走了。”随后,他有点委屈地看着秦笙:“你们都把我给忘了……”
秦笙看他仍然没有清洗干净敷药,想到棕毛猴族对他的歧视与厌恶:“桶里还有干净的热水。”
“太好了。”猫族少年乐滋滋地脱下被撕坏的衣物,撩着水清洗身体,然后擦药。他身上的伤口比秦笙只多不少,毕竟逃了更久。
“背上擦不到,帮帮忙。”
“……”
“我回来——”卫瀚眯起眼睛,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他站在山洞口,看着里面几乎全/裸的豹族少年和一/丝/不/挂的猫族少年。
秦笙正抓起一坨草药泥,往阿萌身上涂。他的伤口实在太密集,只能整个后背都抹上。
抹药,是的,在抹药。但是这情景怎么看怎么刺眼。卫瀚磨着牙,丢下四处搜刮来的干净毛皮大衣:“阿笙,坐下,别把敷上的药泥弄掉了。”
听见他的声音,阿萌微微一抖,怯怯地转过头:“他只是在帮我上药。”
“上药?我可以帮你。”虎族青年露齿一笑,雪白的牙齿闪着森森的寒光。
“不……不必了,谢谢,差不多了,剩下的我自己来。”
“不用客气。”
“哇啊啊啊啊!秦笙!救命啊!他要杀了我!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