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抱住他,仿佛一刹那心灵得到了无比的满足,郁锦鸾微微动着唇舌,试图回应他。
搅动的唇舌带着属于对方的温度,以及味道,充斥了两个人的鼻腔,逐渐蔓延至心房。
感受着怀里的软香温玉,银面血莲渐渐地不满足于此,他猛地抱起她,将她扔在榻上,身子便沉重的压了上去。
郁锦鸾只觉得身体被压得几乎要喘不过来气,她努力地挣扎着抬起胸部,想去呼吸更多的空气,却屡屡的让自己的胸部蹭到他的胸部,激起他身体更多的火。
身下已经灼热的难以忍受,但身下那双小小的小笼包提醒着他,这还是一朵花苞,过早采撷会使她收到伤害。
银面血莲的身子微微一顿,满身的火迅速的被浇灭了些许,不敢再触碰那个柔软的身体,他松开了握着她小笼包的手,接着猛地跃然离开榻上,背过身去,声音嘶哑,“快些穿好衣服。”
郁锦鸾脸颊羞红似火,眼波微转瞥了他一眼,抿着嘴整理被他扯乱的衣服,不敢说话,只怯怯的抱腿缩在榻上的最角落里。
银面血莲回头看到她这幅模样,心头一紧,忙不迭的踏步过去,柔声问道,“吓到你了吗?”
郁锦鸾低着头摇了摇,“没。”
银面血莲伸出的手定格在了半空中,在空中划出一个弧线,还是落到了她的脸颊上。
轻轻托起的脸,看着她满面的嫣红,以及略微红肿的嘴唇,他的声音中含着满满的怜惜,“痛吗?”
“没有,师父。”压抑着内心的想法,她抿着嘴,露出一个真心的带着羞怯的笑容。
轻轻拂过她的唇,银面血莲自怀中拿出一个晶莹透剔的羊脂玉小瓶,伸出右手小指轻轻地沾了一些,缓缓地涂抹在了郁锦鸾的唇上。
冰凉的气息迎面而来将那之前因为撕咬的厉害带起的火辣辣去了大半,郁锦鸾忍不住眨了眨灵动的双目。
看了她的表情,他便知道没事了。
微微一笑,他将小瓶塞给她,声音通灵清澈,“留着,不舒服就抹上。”再回头看了看天色,他破天荒的有些不舍的扭过头,望着她,“我要走了,最近几天无法来,你照顾好自己。”
“为什么?”郁锦鸾惊讶的呼道,这一刻,她发现他没法不能天天见到他。
他虽然戴着面具,但她仍然感觉到了一丝略带怒气的笑容,“没事,就是最近几天无法出门,放心,我会尽早的来看你的。”
说完,尽管心里依旧不舍,他仍然强迫着自己扭过头,不去看她担忧的面孔,以及略微闪过光亮的双眸。
“师父……”她突然唤住他。看着他的背影,她的心一颤,“师父,你能,拿下面具吗?”
即便是亲吻的时候,他都依然戴着面具,这让她,多少有些难过。
银面血莲的身子一颤,尽管早就预料到她会提出这个要求,但是真的来到的时候,他真的不愿意拒绝她。
但是他不能,不能暴露任何,在这件事情成功以前,他真的不想将她扯进那件事情里去。
他,只是想保护她。
“等我,鸾儿,等到该拿下的时候,我自然会拿下面具。”
说完,他不敢再停顿,飞身离去。独留她怔怔然的坐在榻上。
直至满室莲香也逐渐淡去,她才低落的换了衣服,躺在床上闭眼睡去。
心内被难过充塞,她竟忘了,丫鬟们没有来喊她吃晚饭。
一夜浅眠,到了早上她才想起这个问题,一双大眼带着狐疑的目光绕过正在收拾东西的四婢身上,“昨晚怎么没人喊我吃饭?”
初青听双闭着嘴摇头表示不知道,冬卉一时大脑短路,张口就答,“因为小姐忙啊。”
郁锦鸾瞪大眼睛看着冬卉,语气有些森然,“你说什么?”
冬卉自知失言,傻笑着后退,“小姐忙着洗澡,洗完澡就睡着了,奴婢不敢喊小姐啊。”
瞪了她一眼,郁锦鸾看了看时辰,知道不能耽搁,便语气森然道,“回来再算这件事情。”
冬卉打了个哆嗦,不敢说话,躲在初青身后,眨巴着眼睛。
穿上一套不算特别华贵的湖绿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又簪了一套红翡翠滴珠头面,昨晚那个娇怯的少女立马变成了高贵的大家闺女,光华四射。
又带了些点心茶水,主仆五人才坐上了轿子,往西宁侯府去了。
一路上,冬卉不敢说话,书琴便来充当那个鹦鹉,“小姐,大小姐还没来,会不会不来啊。”
郁锦鸾轻轻的抚摸着十指上的艳红色丹寇,语气轻的没有任何情绪,“她会来的,只是不知道要以怎样的方式出场。”
书琴似懂非懂的点头,“会来的。”
一路上,主仆说着话,没多大会便到了西宁侯府。
赶车的马夫将马车停在门口,初青将脚凳放了下去,方站在下面伸出双手,唤道,“小姐,可以出来了。”
有那眼尖的西宁侯府奴才看见了安乐侯府的标志,忙不迭的对着内里大呼,“安乐侯府小姐到。”
话音才落,一个身材高挑面容端庄的女子走了出来,却是西宁侯府嫡女温仪心。
作为今日的主人,温仪心可谓是将气势做的足足的。
一身红色曳地水袖百褶凤尾裙,配着金丝累嵌红宝石双鸾点翠的头面,加上她原本秀丽却故意画得浓了许多的妖冶妆容,不同于以往的白莲花形象,今日的她,可谓气势摄人,美得倾国倾城。
郁锦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