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夜年少时,并不像如今这般老成的『性』子,也曾张扬过。/p
他并非当今天后所出,从小受的管教也少些,仗着一身本事,四处与人比试,虽说大多都不是他的对手,但也总有栽跟头的时候。/p
那一日,他与赤姜族的一位领主交手,不小心受了伤,从云端跌落。/p
等醒来时,已经躺在一处不知名的地方,其时天『色』已黑,他坐起身四下张望,身上却疼的厉害。/p
等他发现身边躺着一个娇小身影时,难得愣住了。/p
大约也想起来一些事,自己从高处掉落时,似乎是砸落了什么人或者东西。/p
赶忙想悄悄是不是失手伤了人,却在此时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再次混了过去。/p
再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刺目的阳光激的他睁不开眼,耳边有人轻轻呢喃:“怎么还不醒?不应该啊,用了我的腕血,不会没效果的。”/p
胥夜茫茫然间睁开了眼,霎时,一张极美的带点幼稚的面庞印在了瞳仁里。/p
一个女子,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衣衫,正蹙眉看着他。/p
胥夜并不是好『色』之人,也不是没有见过美人的粗陋汉子,但还是被眼前的人狠狠撞了一下心。/p
正恍神间,就听那女子道:“你醒啦?”/p
胥夜木然不知所措,难得生出一两分囧意,只道:“醒了。”/p
“太好了!那你快些起来,咱两都在这里呆了三日了,我家里你的人该急了,你快帮我看看腿,我的腿摔折了。”/p
胥夜坐起身,依言笨手笨脚的帮着女子看腿。/p
“好像……是断了。可是我不会医治,如何是好?”/p
女子叹了口气,埋怨:“都是你!好端端的怎么掉下来了?你按照我说的去办。”/p
大约好几盏茶的功夫后,胥夜平生第一次帮人包扎完,还有些成就感。/p
女子自己包扎好了手腕,回想起刚才听到的话,胥夜不禁问道:“你的手是为了救我弄得?”/p
女子也不遮掩,点点头:“是啊,我瞧你快死了,没办法就取了点腕血,你不晓得,我取一次,就要损失好几百年的修为,唉,真是亏死了!”/p
胥夜愕然:“咱们又不认识,你为什么救我?”/p
女子瞪了他一眼:“难不成让我在这里跟一具死尸待上几天吗?我才不干呢!”/p
“。…。”/p
又折腾了半天,天渐渐黑了,女子提议聊天来打发时辰,胥夜想着左右无事,便将她拦腰抱倒一块干燥的石头上,两人比肩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p
“我叫青青,你呢?”/p
“胥夜,你喊我胥夜就行。”/p
“你怎么会掉下来了?”/p
“和人打架,被打下来的呗。”/p
“哇……我家里人从不打架,我们梓枬部的,都潜心医学,我们的王从来都不喜欢打打杀杀。”/p
胥夜转过头,不自禁道:“原来是梓枬部的,怪不得生的这样美。”/p
青青笑了:“谢谢你夸我,我给你唱首歌吧?”/p
胥夜浅笑颔首,她清了清嗓子:“哥哥爬上山坡哟,看月亮,妹妹坐在花船哟,等情郎……”/p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的,青青靠在胥夜的肩头睡着了。/p
第二日,第三日……直到第十日,青青的腿勉强可以走路,她好像很心急,便与胥夜道别。/p
“我得赶紧回去了,我家里人定然急死,你也快些走吧,以后不要跟人打架了。”/p
胥夜心里五味杂陈,彼时,他还理不清这种情绪,不知道被猫抓一样的心是怎么回事,但是潜意识里也知道,自己很舍不得。/p
万般情绪在嘴边变成一句:“我以后还能来看你吗?”/p
青青面上有些难『色』:“我家里人怕是不许。”/p
胥夜的心很『乱』,他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只道:“你腿脚不方便,我送你去好走的路上,在离开。”/p
青青这次没有推辞,在胥夜的搀扶下,两人慢慢走了出去。/p
谁知这一走,便走出了岔子。/p
两人本就衣衫单薄,未经人事的男女,衣料摩挲间,居然越来越觉得身上不对劲。/p
胥夜还算把持的住,但内里已经十分燥热,青青半窝在他的怀里,却已经香汗淋淋,看神志还颇有些不清楚,正在拉扯自己的领口,无意识的扇着风。/p
她不知道自己眼下的任何一个动作,对男人来说都是无尽的撩拨,尤其是对一个血气方刚,又对她有意的男人。/p
胥夜大概也知道情况有异,但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还是实在是谁意识不清,竟没想着要去控制自己的异样情绪,任由着它再身体里无尽的滋生。/p
最终,他放肆的揽着爱慕的女子,。滚进了路旁的一片金黄的花海里。/p
胥夜从未像此时此刻般肆意快活,他抛开了所有归束,带着初尝jìn_guǒ的女子,一次又一次放肆在男女间最原始的yù_wàng里。/p
最终,他揽着青青沉沉睡去,女子在他怀里娇小可怜,他当时就下定了决心:“不管她的身份是什么,他回去就要像父君道明,请旨娶她。”/p
这一觉睡得酣畅,胥夜醒来的时候,青青已经不见了。/p
他一慌,起身四处大喊,哪里还会有人回应。/p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衣襟里塞着一封白绢。/p
胥夜打开一看,上面一行用血写成的字,寥寥几个字,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