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洗完出来,在附近的酒吧找个角落坐下,喝着啤酒品着小吃。谈起这几天的经历,舒大鹏说:“达府的那个娜姆,穷得全部身家只有五十泰铢;而我俩洗个澡就要花掉近两千泰铢,这些钱娜姆得赚一两个月!”
方刚笑:“还在想这个事,怎么,最近变得这么多愁善感?是看破红尘要出家?”
“出家肯定不会,”舒大鹏说,“就是觉得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吧,为什么差距有那么大?你说,那个娜姆要怎样才能富裕起来?”
方刚回答:“最简单,你干一票大的活,抢几十万泰铢,再给她送过去,这样她就能在达府买栋小公寓,能让他女儿儿子送到幼儿园,从此过上舒舒服服的生活。”舒大鹏说你不要抬杠,我可是认真的。
“我他妈也是在认真回答你,”方刚倒了杯啤酒,“这就是她唯一能富裕起来的办法,懂了吗?”说完一饮而尽。
舒大鹏看着方刚,表情很是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