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方刚坚定地说,“但你怎么能知道我到时候损失了多少福报,又能折合多少年的寿命?”
阿赞ki说:“到时候阴灵会告诉我的。”
于是,他就开始施法,方刚挽起衬衫的袖子,露出胳膊,贝姆从背包中拿出一柄锋利的美术刀,推出刀片递到阿赞ki手里。方刚心想,这两人语言都不通,可这些细节是怎么沟通的呢?
阿赞ki开始施咒,用手不停地抓起阿泰的骨灰,慢慢撒在铁托盘中。十几分钟后,阿赞ki左手抓住方刚手臂,右手用美工刀在方刚的手腕脉搏处轻轻一划。锋利的不锈钢刀片顿时将血管划开,血流如注。方刚心想那些要寻短见自尽的人,割腕自杀好像也是这么干,到时候能不能止住血?他有些担忧。
阿赞ki把着方刚的胳膊,让血全都落在骨灰上面,然后松开左手,示意方刚不要动。阿赞ki陆续从骨灰盒中抓出骨灰撒进托盘,而方刚手腕流出的血哗哗地往下流着。方刚并没感觉有多疼,只能觉出那血是热的,心想这有什么可疼,我好歹也是个大男人,难道连这点疼痛也忍不了吗。
贝姆对他打手势,让他闭上眼睛,方刚依言紧闭双眼。正想着,忽然一阵剧烈的疼痛从手腕伤口处传出,好像有人正用刀子在刺那个部位。方刚“咝”地倒吸凉气,马上意识到不能出声,立刻咬紧牙关。心想阿赞ki是不是嫌血流得太慢,又要弄出更大的创口?可又觉得不对,因为虽然他看不到,却能明显地感觉到手腕伤口处的血正在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