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身后抱紧了她,紧紧贴着。
因为个头比她高太多,低头就亲到她的唇边。
现在已经学会了,知道轻啄触吻也能撩情。
宽广的大氅将两人裹得严严实实,看上去,确实看不明白他们俩到底在干啥。
她娇小的一只,像是整个的嵌在了他怀里。
他的手,在她敏感的地方,各处点火。
苏皎皎既恼火,又有点慌。
这个男人学习能力太强,又过于关注她,将她的喜好摸得越来越清楚。
“宋持!你还有点正事吗?”
她身子禁不住发抖,声音也不受控制的带着喘。
宋持暗暗骄傲,他才撩几下,她就要扛不住了。
“这就是正事啊!让皎皎快活,是我最重要的责任!把皎皎伺候好,难道不是天大的正事吗?”
“你真是……原来不是都说你不近女色,对女人没兴趣吗?”
跟前这个猴急的男人,能和传言中的是一个?
男人像是狗子一样,在她锁骨处各种蹭,
“遇到你之前,本王看到女人就烦,闻到脂粉味就想吐,决不允许女人近我一丈之内。”
苏皎皎脸蛋都苏红了,按住他的手,“就是啊,拿出你原来的骨气,少跟我这腻歪。”
“呵呵,那是以前啊,自从有了皎皎,我才明白,我以前二十六年的坚守男德,都是为了等你,我的一切都攒着,都给你。”
苏皎皎瞬间都惊了,“男德?你还知道这个词?”
“呵,你忘了,昨晚你在上面时说的。”
苏皎皎瞬间脸更红了。呸,好意思提昨晚,她现在算是明白了,就他那个体力,别管什么姿势,他都能让她深刻体会他的强大。
“那边有侍卫……”
“远着呢,听不到。”
男人窸窸窣窣地正要得逞,就听到旁边传来呼啦啦风吹扇子的声音。
两人同时一僵。
“哎呀,这晚上看个夜空,还挺不错呢。”
舒云川摇着他的扇子,他那把可怜的扇子被夜风刮得呼啦啦的,随时要烂。
扬眸看到背对着他的那道颀长身姿,眼睛一亮,“王爷也在啊,这么巧啊,看来,你我二人还是心有灵犀。”
和宋持并排站着,甜蜜蜜说,“王爷,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讨论一下金银铺的事?”
宋持脸都气青了。
你舒云川是闲着,可本王没闲着啊!
他正是紧要的时候,就差那么一点,这可太煎熬了。
苏皎皎窝在男人怀里,清晰感受到他的火势,咬着嘴唇,觉得既好笑,又尴尬。
宋持的语气烦躁又阴沉,“天色不早了,赶紧去睡,有事明天再说。”
“这不是咱俩都不困吗,这么吹着晚风,聊聊事挺好的。急什么。”
挺好个屁!
宋持暗暗磨牙。
你是不急,可他急啊!
真恨不得一脚将姓舒的踹回他房里。
“本王现在不想和你聊!你回房去睡!”
“我不困啊。”
“不困也回房!”
舒云川一副体贴的模样,“你自己待在这,不如我陪你一起。”
宋持的火几乎冲上云霄,“谁让你陪了!”
舒云川贤惠地说,“哟,这是和女人生气了吧,我就说嘛,女人哪有兄弟好,你看,我就从不惹你生气。”
话音刚落,憋笑憋到不行的苏皎皎终于憋不住了,抖着肩膀低声笑出声来。
舒云川吓得猛然向后跳了一步,眼珠子几乎瞪出来,惊愕地看着宋持身前面。
只见大氅动了动,一直被宋持侧身挡着的胸前,露出来颗小脑袋,小白手还朝他摆了摆。
“嗨,舒先生,晚上好啊。”
舒云川:!!!
不好。
他很不好。
一张清秀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又瞬间变白。
“原来她也在!”
难怪宋君澜一直轰他走,想想就恼火。
用力摇了两下扇子,“大晚上不睡觉,你们俩在这干什么?”
宋持幽幽瞥了他一眼,“干什么凭什么告诉你。”
夜风终于将舒云川的扇子吹烂了,舒云川将破扇子胡乱一收,“宋君澜,你真是……你变了!”
说完,懊恼地离开了。
苏皎皎撑不住,笑得前俯后仰的,取笑道,“王爷,怎么办,你男朋友生气了呢。”
“原来没发现舒云川这么多余碍眼啊。”
男人掐着她腰,一手撩起她的裙子,“专心点,我们继续。”
急不可待。
劲腰极有力!
苏皎皎扶着栏杆,一声惊叫被夜风吹散。
值夜的侍卫,远远望去,王爷身披的大氅,有点古怪。
是不是被风吹得,呼扇呼扇的。
甲板上突然传来可乐响亮的声音,这边两个人惊得又瞬间僵了。
“江回!你干什么拽我出来?”
江回一张脸憋得通红,“你你你你烫伤了我,怎么就不管我了?”
可乐掐腰,“怎么没管,不是给你药了?”
“就、就给涂了一次药,再没理我。”
“你这不是没事了吗,让开,我去看着江三吃饭。”
江回气得浑身都发抖了,挡住她,“我不许你去!”
“你凭什么管我?”
“凭、凭我是被你烫伤的!你要负责!”
可乐牵起江回的手,江回激动得瞬间耳朵都红透了,下一秒,手心里一凉,多了块碎银子。
“这些钱够了吧,不许再讹诈我了。”
他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