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尽捏着她的手声音低沉:“帮我衣服整理好。”
容月卿仰头看着他完美的下颚线,乖乖地帮他把刚才扯乱的衬衫衣角重新扎进西装裤里,一点点地把白衬衫上的褶皱抹平。
江尽看着这么乖的人内心软的一塌糊涂,满目星河滚烫,灼灼其华地倾倒:“我18岁的时候听人说过一句话。”
阳台的风有些凉,江尽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给容月卿披上,然后拿出一根包装全黑的烟抽了起来。
容月卿也不太想进宴会厅,这里挺好的。
她背靠柱子,看着江尽好奇地问:“什么话?”
江尽吸烟的样子也帅的一塌糊涂,嘴边叼着烟,拉了下凉薄的眼皮,靠着墙吐了口烟:“穿着白衣的少年,是亿万人心里的梦。”
容月卿卷翘的睫毛轻颤,这话她也听过,因为上辈子听的最多的话就是这句。
江尽很少穿白色的衣服,但不代表他不穿,当他穿着白色衬衫走到人前时,干净无尘的气质瞬间让无数人心动。
而那句话就是说江尽的。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江尽忽然说这个。
“卿卿,我以前总觉得自己心里缺了一块,直到你出现,我才发现那缺的一块正在慢慢弥补。”江尽丢了烟,踩着走过去,自然而然的坐在她身边的围栏上。
“我不喜欢白色,但是又极其仰望那种纯白,当白衬衫穿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竟然有很深的罪恶感。”
“就像是我在玷污它。”他说着,声音平静沉稳,“她们喜欢我什么呢?”
那个时候江尽就再也没有单独穿过白衬衫了,加西装外套不算。
容月卿听得内心并不好受,她也坐下,微凉的手紧紧握着他的手,声音温柔悦耳:“我想是因为你比白衣少年更干净,是白衬衫衬不起你的特殊,我的江尽本该人人爱戴,被人追逐,谁也比不了。”
江尽笑了笑,凑过去嬉皮笑脸地看着她:“你的江尽?”
容月卿主动献吻,唇瓣覆盖上去,勾住他的脖子语气霸道起来:“我的。”
江尽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被甜裹着,容月卿给他的爱其实更让他受宠若惊。
因为这是他最渴望的爱,他也无时无刻都格外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爱。
“你也是我的。”江尽捧着她的脸,吻的温柔又缠绵。
而宴会厅这边,岁千千为了远离沈京河,直接跑没影了。
沈京河脸色有些黑。
陆经年跟傅斯允两个人忍着笑:“二河,你不行啊,那丫头性子还挺倔。”
沈京河耸肩,又非常郁闷:“当年的事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怎么会知道她居然还记着。”
陆经年扯了扯嘴角:“她记得就证明你还有机会,她要是不记得,二河你就是真的惨啊。”
傅斯允也点点头,这话不得不赞同。
“哎,尽爷跟容妹妹呢?”沈京河这才发现江尽跟容月卿不见了。
傅斯允白了他一眼:“你管人家呢,先管好自己的事再说吧。”
下一秒,江尽就搂着容月卿出现,细心的人会发现,容月卿唇瓣有些肿,口红还有些淡。
沈京河看到他们刚要过去,就被一个声音喊住。
他回头,然后表情惊讶了下:“哥,你怎么来了?”
喊住他的就是沈京州,沈家大少。
沈京州189的身高,身材健硕拔高,一身名贵的西装不难看出他身材上的肌肉和力量,英俊深邃的五官难掩锋芒,冷硬的外表也是成熟男人的特殊魅力。
他身边还站着一个人,气质温婉聪慧的南宫相思,她穿着了一身水蓝色的长裙,长发及腰,身姿优雅。
沈京州扫了他身边的两个人一眼,然后脸色沉冷地开口:“爸吩咐的。”
沈京河其实也猜到了,这就是让他哥跟南宫相思缓和关系:“你们刚来?”
沈京州点点头,话也不多。
陆经年跟傅斯允其实已经习惯了,虽然都是一起长大的,但是沈京州跟他们这群人可不一样,人狠话少,又是沈家军部指定的继承人,寡言少语其实都是因为部队大多都是这样的。
南宫相思至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话,一直安安静静地待在沈京州身边,表情始终是淡淡的,像是无欲无求一样。
沈京河内心默默想着,这南宫相思比尼姑庵的尼姑还没意思,还不如出家算了。
江尽跟容月卿两个人走过来。
江尽也看到了沈京州:“出来了。”
沈京州微微额首,算是打了招呼。
容月卿看了眼南宫相思,对方忽然开口:“我叫南宫相思,你好。”
沈京州跟江尽两人都没开口。
容月卿自然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她脸上挂了几分笑意,礼貌客气:“容月卿,你好。”
沈京州听到她的名字,眸色微沉的看了她一眼。
江尽跟容月卿都同时注意到了。
容月卿主动开口:“沈大少爷认识我?”
沈京州表情平静:“不认识。”
江尽轻呵了声,勾住她的如雪圆润的肩膀:“忘记介绍了,我女朋友,未来的江夫人。”
沈京州眉头微皱,对上江尽肆无忌惮地目光:“江家同意了?”
江尽勾了勾嘴角,笑意深沉:“不需要江家同意,我同意就行了。”
“江老爷子呢?”沈京州知道江尽混,可这到底是终身大事,不顾及江家,怎么也要顾忌江老爷子吧。
江尽手指磨蹭着容月卿的光滑如玉的肩,笑意深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