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卿仰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对于江尽这心里想的什么她再清楚不过,想到自己确实不该拿他在人前赌气,这事今天过了。
她细长的双腿跪在车座上,圈住他的脖子吻在他凸起性感的喉结上,卷翘的睫毛扫在他下颔骨上,姿态撩人。
“我都知道的,江尽,我允许你在我身边侵占一切,这是作为我男朋友的权力。”
“我身边没什么男二,男三,男四,有且只有你,这无关信不信任,就单纯的纵容,这是我宠你的方式。”
我之爱,纵深万里,可平虚妄。
江尽身体僵了下,随后胸腔跟着笑声震动,不单单是因为这个喉结吻,更因为她这温柔而又坚定的话,给了他无尽的偏心。
他双手紧箍着她软腰,内心滚动着剧烈的情绪,热忱而深刻。
他就是有再大的脾气在这一刻也烟消云灭了,他轻叹一声,垂眸俯身,吻上她的唇,缓慢温柔,细致虔诚。
“你这么好,我觉得像在做梦,原来这世上会有卿卿这样爱我,此生之幸,就是有你。”江尽双眸敛下fēng_liú浪荡的伪装,此刻的他全心全意,一颗心都给了她,恨不得掏心掏肺。
许多年后,有人问江尽“你说你对江夫人是一见钟情,可大家都认为一见钟情就是见色起意,尽爷的爱真的这么简单吗?”
江尽勾了勾邪气轻狂的嘴角,笑的一派深情而霸道:“大家都像圣人一样,站在高处对一切都指指点点,区别化吗,那一见钟情和见色起意我都占,就没有区别了。”
最后他反问了句“爱情非要定个高尚而伟大的定义吗?我这人比较肤浅,我就是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动了心,你们说的也对,我就是馋她身子。”
“我已婚三年。”
这句话就已经足够打破一切的流言蜚语。
容月卿勾着他的脖子,学着他的样子主动深吻,江尽矫情起来的时候她更不习惯。
容月卿这一主动,江尽就开始肆无忌惮了,他吻着那令他着迷,痴醉的唇瓣,勾着那软舌纠缠,扫荡着她的口腔,把控一切的节奏。
容月卿也在他花式吻技里学会了换气,以及勾引,眉目如画的眸子里满是粉色的桃花,勾人心魄。
江尽勒着她的细腰,缓缓放过她微肿的唇,转而亲到她耳畔,笑了笑就说:“我貌似很偏执,眼里容不得沙子,你只能爱我,出现在你身边的人我肯定是看不惯的。”
“趁我现在心情好,你要是介意,我就关了飞飞的定位。”
容月卿摇头,抱着他头枕在他肩膀上温声细语地说:“我也眼里容不得沙子,你呢也只能爱我,你身边的女人来一个我除一个,我真的心狠手辣。”
江尽手放在她腰背上:“我想到一句话,万人之上,一人之下。”
容月卿呼吸微热,坐着的地方有些硌人:“你能别一本正经的发骚吗?”
江尽挑了下眉骨,五官邪魅狷狂,手指在她腰上动了下:“腰不疼了吧。”
容月卿抿着唇,没说话。
他指腹上带着一层薄茧,摸着她的耳垂:“今晚回家后,让你在上怎么样?”
他江尽一生狂妄,绝不屈居人下,但是他愿意为了容月卿做那一人之下。
容月卿还是没吭声,江尽皱眉,捧起她的脸:“害羞,要不再用一次三色玫瑰?”
容月卿瞪了他一眼,娇俏的容颜如玉,脸色跟那京城上的天一样红。
天空因落日红了脸,而她是因为江尽。
“你厚脸皮,再用三色玫瑰,我给你花都埋了。”她凶着一张脸,威胁。
江尽想着上次那一整夜的纵欲,爽是爽,就是吃了几天的素,他表面应着:“别啊,不用。”
转而语气更加痞里痞气地说:“不用也能让你欲仙欲死。”
容月卿已经看透了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她懒得说话,一口咬在他肩头发泄着。
江尽“嘶”了声,立马挺腰动了下:“不长记性是吧,哥哥勾不得。”
容月卿水眸里被这一顶,撞出了几分朦胧的雾气,又欲又纯,目光勾人魅惑:“王八蛋。”
“欠操。”江尽勾了下眼尾,语气欲邪。
但他还是没真操,这路上,车上条件不允许,他还想着晚上爽够,得让小妖精得意一会。
江尽心思深,容月卿看的深,两个人怀揣着心思来到了芙蓉街。
容月卿靠着车门,低眉扫了眼某人的裤裆处:“尽爷,压的下去吗,不行的话,你先回去吧,我找搬家公司。”
她这副看戏的样子,真是丝毫不长记性。
江尽嘴角扯出一抹惊艳的笑,痞气非常的反问:“行不行,宝贝还没试够吗?”
容月卿扒拉着车门把手,当作没听到他的话。
江尽把车厢温度调到最低,对容月卿说:“你先进去,我等会儿来。”
容月卿也知道,自己一直待着对江尽来说就是压不下去的诱因,他对她有瘾,还很重。
她拉开车门下车,阿七也跟着下去帮忙。
江尽按下车窗,随手点了根烟,不过没抽,有了容月卿后,他唯一的瘾就是她。
当烟燃尽了后,他也消了欲,推开车门丢了烟踩灭,才抬脚信步闲庭地走了进去。
刚走到门口,收拾东西的陈姨就看到了他,立马笑着喊:“江先生。”
江尽还记得这位阿姨喊的那声姑爷,对她的好感也就有了印象,他态度内敛谦虚,一副正人君子,又平易近人的